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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的心》第10章节 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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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一个年龄段的必不可少。

部队时候指导员告诉我“成熟是透过问题成长起来的”。

每一个阶段都会有新的经历,新的问题,新的成长过程。

唯有“反思”茫然才会释然!

在生活中我们接触的事和人都是社会基础,学着运用“关系”是我们在社会活动中的常识。但永远不要轻易使用这种关系,在适当的时候还要维护这样的“关系”。

我喜欢把钱用到刀刃上,习惯把人情世故用到重要时刻。所以我一般不乱花钱,一般也不随便求人。

工作还得自己抓紧时间去找。其实年底工作很多,很多企业单位到了年底都会做计划、储备人才。只是相对一个退伍军人在找工作时显得有些吃力,没有文凭,没有技能,身上除了坚毅执着,踏实忠诚,不晓得还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尤其来自农村,更是没有太多先天条件。所以创业对我来说尤为重要。

自己的青春时分留在了军营,“老实”是致命的缺点,总想改变却无法根除。

我知道有个地方对我十分吸引――“夜店”。部队的时候偷偷去过几次,那里头像梦一样,不容易清醒,一个城市的年轻血液都在里头,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在这里很多时尚信息也可以第一时间感触。我想去这里打工,感受一下气氛,改变一下自己的性格。

一个事情的改变很多事情都会随之改变。

在部队的时候和一个女领导关系不错,她爱人转业到地方给一个老板开车,这个老板很厉害,在这座城市里经营着一家最大的夜店。如果自己应聘进去可能就是当个服务员之类的,找她就是一句话的事,进入这种场合认识老板的话,很多方面应该好处理一些。

于是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其实来的时候早就想过这些万全之策,所以来的时候买了些老家特产,和母亲纳的鞋垫。没想过这么快就要麻烦人,但关系还得维护,以后在这座城市扎根,会有大用处。一颗绝对自私心我并不认为是不好的表现。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她只有星期天有时间。即便不找她帮忙心意也得表达。

过完年还得看看周医生和几个战友一起吃饭,这是早就约定好的。眼下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有了方向和目标坐在一起心中也会踏实些。选择退伍很多人都不看好,所以自己要给自己一些信心。

周六下午和领导约好地方,拿了两瓶酒和两双鞋垫。在一间我经常去的饭店等她。

城市里的俗套关系维护都在饭桌上进行着不是很稳定的礼数。一直以为当过兵不一样,其实都是这么回事。

等了半个小时,她来了。

“小兆,你女朋友呢?怎么没一起来?”

“领导,她还在上班,就没来,等她闲了,和她一起去看你”

“你呀,家里都好吧”

“坐下说吧领导”我和领导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服务员拿来菜单

“领导你点吧,平时出去都是你点”

“随便来点就行”两个人推来让去,

最后还是领导拿着菜单点了几个

“我家里都挺好的”

我从桌子下面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领导,这是老家的特产,还有两双我妈做的鞋垫,不知道合不合脚”

领导接过鞋垫说“鞋垫我就留下了,酒就不要了,拿回去你自己喝或者送重要的人,咱们就别客气了”

有点尴尬

“领导,这都是父母让给你的,也没啥东西,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会说客套话,在部队你就很照顾我,等我混好了再回报你”

领导笑着说“小兆,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行我留下。对了你有什么打算”

说着菜一个一个的都上来了,和女性吃饭总少了些什么,但是也多了些真实,不会有虚情假意。

“领导,先吃菜,这家店的饭还不错,你尝尝”

领导尝了尝说“嗯,还不错”

菜没多点,晚上领导也不怎么吃,喝了点汤,这顿饭就算结束。

“领导,我打算自己创业,已经找好一家不错的小吃店,那家店的老板说过完年了,在过去。”

“哦,那不错,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一直都很看好你,别着急慢慢来”

“嗯,领导,离过年还早,我想着这几天先打打工,刚出社会不熟悉外头的事,我想让你帮个忙”

领导好像早已经看穿我的心思,笑着说

“行只要我能帮上,你说”

“我想去夜店,能不能让李哥给他老板说一声”

“怎么想去夜店,说,到是一句话,我也能说,他的店他老婆管理,都很熟悉,应该没问题”

“你也知道我性格内向,想在那里改变改变自己”

“噢,那这样吧,我回去后试着给你问问”

“行,领导,麻烦你了”

“怎么,跟我还客气,在部队也没照顾好你,本想着你在部队好好干的,你却……,不说了,咱们走吧,一会猫咪就放学了,我还的接她”

猫咪是她女儿,明年高考,青春期的女孩儿,家长格外操心。

叫来服务员买单,我掏出三百,领导却说她来,还说哪能用这么多。

领导做事强硬,我也不好推辞。

她说以后混好了,你请。

领导买了单,九十八元。

一个事情看出我缺少很多,每一个事情都有一定的道理,越发觉得自己选择退伍是对的,因为在部队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些道理。

提上给领导的东西,出了饭店的们,放到她车上。领导着急着接女儿,我也就没多说,临走时领导说,让我等她电话,也让我再考虑考虑,然后开车就走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夜店总归不适合我的性格,她是怕我学坏。

不论如何,事情是我做的决定。

晚上回去,李桀在小屋里看电视,我告诉她事情的缘由。她不赞成我的想法。

能不能去了还不知道,也就没有多做考虑,等领导电话吧。

因为这件事情,和李桀又产生了矛盾。两个人很多事情都不能说到一起,除了……。

周日上午,好兄弟啊黄给我打电话,叫我一起出来吃饭,李桀还在生气,她就没去。我一个人找到啊黄说的地方,他还叫了我们的同年兵,他俩都留到了部队。啊黄是大车班的司机,主要负责接送单位的孩子,平时他出来的机会多,今天因为是中午也没有喝酒,在一起就是坐坐谈谈心,因为他找不到像我一样可以说真心话的人,所以就当我兄弟看。我把自己的情况和想法跟他说了后,他也不赞成我去夜店,那个夜店他经常去,知道里面的乱,一下弄的自己六神无主。下午他要出车,就没有多留,开车把我送回来,他直接去省军区的学校接孩子们去了。

李桀不在小屋,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吵架不是办法,有了分歧又不能理解,真的很麻烦。

正躺着看电视,李桀推门进来,面带笑容,手里提着些水果。

“怎么,主动承认错误了”

“是我不好,我不去了还不行吗”不加思考的说出这个想法,她高兴的跑过来抱着我说

“我就说怕你学坏,在那里面认识别的女人,不要我”

突然想流泪,她的想法如此简单。我却不懂得理解。

“不会的亲爱的,我不去了,这就给领导回话”

给领导发了一条信息,领导回复说“嗯,我也觉得不合适,我帮你看看其它合适的工作,你自己不要着急,有事随时联系”

领导对我很够意思,她做事都是看人,那点东西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出门遇到这么多好人心里特别感动。

天快黑了,啊黄又打来电话

“兆,晚上出来喝酒吧,中午也没喝,啊楠,老李还有小车班的几个人都是同年兵”

“行,那我现在往过走”

“好,到了找不见打电话”

李桀知道他们,却从来没带她一起吃过饭。今晚正好带上她去见见这几个战友。

打车到了说的地方,啊黄他们都已经到了。他们经常外出,哪里好吃的饭店他们都能找到,这是家烧烤店。

他们看见我和李桀进来,都站起来欢迎,李桀有点不好意思。

东西他们都点好了,坐东的是小车班的闫庆,他比我们晚两年,新兵的时候我帮过他忙,但这个人不懂感恩,套了士官就很少在一起。机关兵大多数就是这个样子。

李桀是第一次见他们,这种场合这几个人,其实没有多大意思,我和他们喝酒,李桀什么都不想吃,闫庆一直问她吃什么,她都没啃气,闫庆随便要了些东西,还特意要了一瓶饮料。

和他们吃饭经常是胡说八道,没有一句正经话,因为他们是领导司机,这些饭钱都能入账,吃饭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心底里是不习惯这样的不真实,因为啊黄我还是来了。

喝了两箱啤酒,李桀在旁边一直推我,怕我喝多。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闫庆叫大家去唱歌,我怕李桀别扭,就没跟他们去,闫庆结了帐,开车拉着他们去了酒吧,啊黄说顺路就把我们送到家门口,又去酒吧找他们去了。

回到小屋李桀不停的问我,闫庆的事。部队里的事我很少跟她讲,她也很少问。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特别好奇,我有点晕就没有和她多说。

这个部队的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是自己不能适应环境还是特别愧疚那身军装。他们哪里像个当兵的军人。可这就是现实,也是事实。

我无法改变这些,只能改变自己。

我讨厌这样的事情,却也习惯着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生活的本真还是自己,以前一个战友说我是“唯心主义”者,原来不是很理解,现在理解的特别透彻。

环境因素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正常人的思维,在不同的年龄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程度的认知。该去参与还摒弃,都取决于自己的良知。

面对这些习以为常的事情,我有些茫然。我想活出自我,不想被某种假象迷惑。尽量保持清醒,却始终陷入迷茫。

喝醉的样子很丑陋,值得庆幸的是我在学着控制自己的姿态和情绪,不让自己的丑陋暴露出来。

睡觉,是最好的作态。

李桀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守在我的身边。

她没有任何抱怨,很多事都是由着我,爱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会随着天亮的到来化为乌有。谁都不会在乎昨天的污浊。除了自己和爱人。

茫然中解读着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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