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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宠妃:冷情君主别太坏!》第二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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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家的人,即使狼子野心,身体里却也还是轩辕家的血。他和我有某种程度的相似,却又有某种程度的不同,他是绝对无法接受一个,已经失去清白的女人的。”轩辕灏宇想到轩辕灏辰的暴跳如雷,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那你呢?”欧阳羽璐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轩辕灏宇吻了吻她的额头,发自真心地笑道:“若我在认识你之初,你便非完璧,那我不无力挽回也不会介意;除此之外你是绝无可能被其他男人抢走的。”

很霸道,又很自信,欧阳羽璐忍不住弯唇笑了笑:“狂妄自大。”

她之所以笑,是因为她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她想,如果她和他真的毫无渊源,她不至于不讨厌他的无礼。无论他是麒还是轩辕灏宇,她是没见到他半分礼貌的,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可又没有一般男人那种轻佻之意。

是她,一直忽视了他的深情。

“狂妄也好,自大也好,总之,你这一生都只能是我轩辕灏宇的女人,你还是……认命吧。”轩辕灏宇调笑,心中却因自己所说的‘一生’,而隐隐作痛。不知她体内的毒……是否真的全无希望了。

裔的办事能力,一向为他所欣赏,他只希望裔这次能不负他所望,找出解鹤涎香之毒的良方。

“轩辕灏宇。”

“嗯?”

她低笑:“你扮作麒来赣州,是为了对付轩辕灏辰呢?还是为了我?”她可没忘记,当日欧阳羽瑄差点炸死她,是他的人救下了她。

“这个……”轩辕灏宇略有些不自在,许久后才道:“我身为一国之君,原来是不该涉险的。但你坚持要来赣州,我又恰巧得知欧阳羽瑄要对付你,便终于做了决定前来赣州。”

虽说大男人承认这个有些没面子,但若能讨得她欢心,他这一国之君的面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果然,欧阳羽璐彻底的笑了起来。她很奇怪,堂堂皇帝能为她着迷到这种程度。可是,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又被他挑动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真如他所说,她受药性影响,那么她心中怎么还会有情存在呢?

当然,欧阳羽璐现在还不知,她真正要脱离‘情’这个字,还得要十来日之后。轩辕灏宇之所以选择此时与她真正成为夫妻,便是要在她彻底蜕变之前,不让她受到轩辕灏辰任何觊觎。

“你敢笑我,你可知嘲笑九五之尊,该当何罪?”轩辕灏宇一个翻身压住她,充满威胁与侵略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欧阳羽璐心一跳,竟沉迷进他眼中,忘了自己身在‘险’境。

“羽璐,朕此生,只要你一个人。”轩辕灏宇又化身为了霸气十足的皇帝,坚定的说完这句话,他低头吻住了她。

老天要她的命,他敢和老天争。

“轩辕灏宇……”欧阳羽璐脑海里浮现了许多模糊的影像。即使记不清,可她还是能确定,那些都和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有关。

房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升高,两根长长的喜烛,滴下了欢喜的泪来

“怎么样?两位主子起来了吗?”一位主子,如今已经变成了两位主子。夫妻仪式就是如此隆重而神圣,因为一切仪式,都是按照正妻之礼设下的。

当欧阳羽璐变成了轩辕灏宇的女人时,她的主子身份,就已经被整个麒组织所承认了。

“还没有,要不要去敲门?”其他的事情可以暂搁,但这向祖宗上香的事,却是万万搁不得。

“你去敲?”

低低的谈话声,透过门缝传进了屋内。屋内睡着的都是浅眠的两个人,虽因一夜折腾而睡的比平时熟了些,此刻却也难免被一直进行的交谈声给吵醒了。

“疼……”女子攸地睁开了双眼,那是身体骤然被占领,发出的抗议声。

***愉,初次的身体哪里再受得了折腾?如水的美眸,略带着委屈的看着精神备好的男人,控诉着,又似撒娇着。

“羽璐……”轩辕灏宇无言地看着她,这不能怪他,是她不小心以柔软碰到了他的刚硬,他只是下意识一挺身罢了。

小心翼翼地退出,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坐起开始套衣。不敢转身,他怕自己失控,再度带领她去尝试那巅峰。

欧阳羽璐不想动,就一直眯着眼,看男人穿衣下床,目光不与她直视。没来由地,心沉了沉,她不胡思乱想,但她讨厌他的躲避。虽然,明知是为了什么。

“怎么?吃干抹净就打算闪人了?”她懒洋洋的起身,丝滑的锦被下跌,导致她香肩半露。她明白这副身躯有多吸引男人,这个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可别想着逃过她的手段,他的身份他的相貌他的实力,的确堪匹配于她了,她不挑了,就他。

不过,她和他之间的情是一回事,利,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不会傻到以为,他喜欢她便可以‘万事足’了,她会为自己打算的。

轩辕灏宇侧头,眼神顿时又炙热起来。

迟疑了一下,他上前拥住她,低头给她一个缠绵温柔的吻。一吻完毕,他再开口已是沙哑之音:“羽璐,朕还有正事要办,晚上再补偿你。”

故意将她的意思曲解,他不想面对她的手段。终有一日,她还会变成他的羽璐,所以现在,他不计较。

欧阳羽璐哼了一声,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好像,她欲求不满似的。她只是想勾引他,占住他的心和视线,并非真想再和他来几次。

推开他,她在他的视线下坦然穿衣,昨夜羞涩,恍若梦境。

轩辕灏宇失笑,摇头心想:这凝心血丸果然厉害,昨夜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让她以情战胜了药性,结果一觉醒来,一切如初了。幸而,她没这么快忘了她委身于他的事实。

但据魅尊说,这种事她是不会忘记的,顶多……当成是她为了某种目的而勾引他罢了。

两人均穿戴完毕,却各自都因没有沐浴而有些不习惯。一夜的欢愉,两人并未清洗身体,那是由于祖制的关系。

欧阳羽璐不习惯的扯着衣裳,感觉浑身上下特别是双腿间,都极度的不适。除了刺痛酸疼以外,还有未曾清洗的不舒服。

“羽璐,按照皇家习俗,朕的结发妻子,是要在身心均交付于朕之后,向祖宗上香参拜的。待仪式成了之后,朕再让人伺候羽璐沐浴,如何?”轩辕灏宇也是有些许洁癖之人,但规矩如此,他也只能哄着欧阳羽璐。

这什么破规矩……欧阳羽璐正暗自腹诽,却在一瞬间睁大了眼,他说什么?结发妻子?

有些后知后觉地,她蹙了眉。此时此刻,她才注意到她身处的这间房,完全是喜房的布置。昨晚灯光昏暗,加上她全副注意力都被轩辕灏宇给转移走了,她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看着张贴的‘喜’字,以及那对大红喜烛,她冷冷地问道:“轩辕灏宇,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结发妻子了?”

心底,是有一丝暗喜的,至少皇后这个身份天下只有一个。不过,她又觉得他太草率,恐防有诈,因此有这一问。

“羽璐现在想赖,怕是也赖不掉了。朕虽未在皇宫,但昨晚的仪式完全按照皇家规矩来,朕早已上香告知列祖列宗,你身为上官家儿媳的事实俱在,只等你亲自叩拜列祖列宗了。”轩辕灏宇拉住她的手,不容她反驳的牵着她往外走。

欧阳羽璐正待反驳,却在房门开启之际,看见门外的人而略微显得有些呆滞。

“属下等恭喜麒主,恭喜麒后,祝愿麒主和麒后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黑压压的一片人,不知在门外跪了多久,此刻一见两位主子出门,立刻异口同声祝贺,也是隆重的认主仪式,从今天起,他们就多了一位要誓死效忠的主子,欧阳羽璐了。

“还不让他们起身?”众人都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欧阳羽璐开口,轩辕灏宇便捏了一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提醒她回神。

欧阳羽璐再度皱眉,但此时她竟有些骑虎难下,最终只得妥协:“起身吧。”

“谢麒主麒后。”众人起身,同时松了口气,这才发觉他们原来都在担心这个难缠的麒后会将今天这仪式给搞砸。

欧阳羽璐的心思,果真是谁也猜不透,连轩辕灏宇,也只能侥幸猜中那么一些。

“我要做什么?”欧阳羽璐让众人起身后,心倒定下来了。既然已经委身给轩辕灏宇了,她理所当然要一个名分,这对她有百益而无一害。如果轩辕灏宇不给她名分,她倒真是要使用手段让他就范了。

他给的名分,独一无二,前提是今日之事,不是做戏。

轩辕灏宇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朝临时所设的祠堂走去。待进了祠堂,他将她领往蒲团前,拉着她一同跪下了。

祠堂虽是临时设的,但麒卫的办事能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从上官家列祖列宗的画像,到供奉的奇珍异果,以及其他各种必不可少的陈列,都按照皇家规矩应有尽有。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轩辕灏宇携结发妻子欧阳羽璐,叩拜列祖列宗。求列祖列宗庇佑新媳欧阳羽璐,待收复赣州稳定江山之后,不肖子孙必将昭告天下,册封皇后。”轩辕灏宇沉声说完,接过裔手中的香,三叩拜之后起身上香。

接着,他跪了回去,侧头望了欧阳羽璐一眼。

欧阳羽璐看了祠堂正前方一会儿,想了想之后,终于是开口了:“列祖列宗在上,不肖新媳欧阳羽璐,叩拜列祖列宗。如若皇上待新媳真心实意,此生不做辜负之事,新媳欧阳羽璐愿长伴君侧,为君分忧,母仪天下。”

见她接香叩拜,轩辕灏宇欣慰之余不免失笑。她的话,还有前提,待她真心实意,此生不做辜负她之事。不过,他做得到,所以并无担心,也无不悦。

按照规矩,裔将上官家的祖训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欧阳羽璐这次倒是乖乖跪着,认认真真听着。最后,裔将象征着皇后身份的传国玉扳指及玉印,举在手中。

只听裔说道:“此两样物什,待封后大典召开以后,麒后方能保管。如今江山未定,属下等暂替麒后保管,请麒后切勿见怪。”

轩辕灏宇一笑,自知欧阳羽璐不会如裔所说,便将她扶了起来。出门在外,仪式也只能精简成这般了,委屈了他的皇后,也是情非得已。

若不是为了让轩辕灏辰死心,同时也让他自己安心,他哪里舍得如此委屈她,定要八抬大轿,昭告天下她是他轩辕灏宇的皇后!

“你交给我便是害了我,我可不想人人都知道我未婚先失身。”欧阳羽璐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现在的她,要不起那种东西。

要了,便是麻烦。

轩辕灏宇再度失笑,牵着她往原先的房间走去,口里道:“日后若回宫做了六宫之主,可千万莫要再口没遮拦了。”

“六宫之主?”欧阳羽璐眼里冒出一股寒意,她随即冷笑:“我只做一宫之主,没有六宫!”他既然碰了她,这辈子就别想再碰其他女人了!谁敢和她抢,她都会毫不留情的除掉!

轩辕灏宇略微失神,过了一会儿后也没将她的狠厉放在心上。不管她是本性如此还是迷失本性,他都不介意她的所作所为,因为他也并非妇人之仁之辈。

生在皇家,哪里能心慈手软半分?如果可以换得她日后在后宫平安,他不介意她狠毒一些。

“我要沐浴。”欧阳羽璐见他没作声,心里误以为他是觉得她过于锋芒了,立刻便软了声音转移话题。既然要抓住他,那就抓的牢一些。

轩辕灏宇露齿而笑:“房里,恐怕已经准备好了。”他的手下,从来不需要过多的命令,他们知道什么是必须准备的。

欧阳羽璐五日醉未解,无法在轩辕灏宇的眼皮子底下回赣州,但却对赣州城内的情形知道得一清二楚。这都归功于麒组织的强大,几乎没有什么时候能瞒过他们的调查。

也就是这短短几日的功夫,欧阳羽璐知道了轩辕灏宇这个男人的可怕实力。她数以万次的想过,若非是因为她的介入,只怕轩辕灏辰早就败给轩辕灏宇了。

如果没有她,轩辕灏宇会像猫玩死老鼠那般,慢慢将轩辕灏辰逼上‘遗臭万年’的绝路,最后完美收网。但因为有了傲然山庄藏宝图的介入,再加上她这个红颜祸水的插足,使得这张网,迟迟没有收。

不过,很明显轩辕灏宇也是胸有成竹的。不然,他不敢以麒的身份流连赣州,还装作是她聚贤阁的暗处势力。这对她有莫大的好处,不仅轩辕灏辰忌惮她,连赣州城内那些不可一世的江湖人士、富商高官,都对她退让三分。

这种感觉她很喜欢,而她甚至无须防着轩辕灏宇,她看得出来,轩辕灏宇真是对她用情至深。

不管他说的那个故事是真是假,如今他已是她的男人,他就得为她卖命。藏宝图的事情,她会在他的帮助下,尽快了结。

至于赣州,呵……

既然轩辕灏宇是她的男人,那么她自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了。轩辕灏辰虽对她好,却不及轩辕灏宇万分之一,她并不傻,自然知道权衡利弊谁对她最有利。

“你的意思是,让我保守这个秘密?”欧阳羽璐脸色并不善,但明眼人可看出这是伪装。除开结合那一晚的稍稍动情,她似乎将轩辕灏宇当成了合伙人、而非丈夫。

五日醉还剩最后一日,轩辕灏宇让她今晚就回赣州,但要求她对这四日之事绝口不提,谁问也不说。至于她出现的时机,他自然会安排。

轩辕灏宇笑了笑,颔首:“羽璐也不想自己皇后的身份,在如今这当口暴露吧?封后是不容置疑的,但却不是现在羽璐莫要忘了,轩辕灏辰还是赣州之主呢。”

说到这里他有些想笑,更多的却是嗟叹。曾经他那么想让羽璐进宫,不论是为后还是为妃,她却不屑一顾。而今,他却要用‘后位’,来让她安心,让她知道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心酸感慨啊。

欧阳羽璐闻言,脸色稍稍和缓了,但还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哼道:“我守宫砂已消失是事实,想来你这后续安排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不过我警告你,若是你下套给我,可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与你反目!”

她失身之事,必然瞒不过轩辕灏辰,但不知轩辕灏宇会安排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和轩辕灏辰的大婚肯定是遥遥无期了,以轩辕灏辰的傲气,绝对不会娶一个残花败柳为王妃。

不过她对此并无想法,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地位和势力。比起小小一个王妃,皇后之位显然份量重得多,何况轩辕灏辰乃逆贼,轩辕灏宇却是正统帝王之选。相形见绌,她自然选轩辕灏宇了。

轩辕灏宇也默然了片刻,才重新露出笑容:“羽璐大可放心,朕宁愿被羽璐算计,也不会算计羽璐。”除了,她的感情。

说罢,他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欧阳羽璐,并道:“羽璐受药性所制,怕是许多事情反复被忘记,即便朕一再提醒,也不足为信。朕与药王准备了这封信,羽璐务必将它藏在贴身之处,如此羽璐便永远不会忘了初衷。”

除了那晚圆房之时,她的情感压过了药性,其他时间他是见她越来越受药性所控了。这令他感到忧心,幸而魅尊那边有了回信,告诉他解决之道,这才令他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魅尊的解决办法,便是让他将与欧阳羽璐相识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均书于一封信中,再由魅尊亲自执笔抄写。而后,他便将这封由魅尊所写的信交给欧阳羽璐,让她贴身保管。就算她之后会受药性所控,将所有前事忘个一干二净,但只要她看到自己身上这封信,她便会永远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届时,她虽忘了前事,但她并非傻了呆了,她的聪明依旧未改,这封信说的有理有据,她断然会思考,会调查,继而,会相信。

欧阳羽璐皱了皱眉,接过他递来的信,半信半疑的打开,扫了几眼后便微微讶异:“这信,非我和师父看不出真谛。你……见过我师父?”

魅尊之所以敢以此法传授轩辕灏宇,并保证此法百分百成功,就是因为凝心血丸虽能让欧阳羽璐忘记一切与情有关的事,但她绝对不会忘记,武功、阵法、毒药、医术以及各种暗语。

她仍是聪明机警的欧阳羽璐,只是她的聪明,短时间内会成为她的城府。只有她和魅尊才能辨认得出的密信方法,她是不可能忘记的,所以这个法子,定然能时时控制她不被其他人所利用。

“不错,魅尊与朕早有联系。朕体内的毒,也是魅尊诱你为朕解的。他知道你将会忘记一切与情有关的人和事,担心你日后为歹人所利用这一点,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好让你记得自己的过往,不被歹人利用着来对付朕或其他自己人。”轩辕灏宇点头,略加解释。

欧阳羽璐低头将信看完,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法子。那日轩辕灏宇与她所说之事,她如今的确已无印象,而现在看完信后,她却又依稀记了起来。

重要的是,这封信出自师父之手,看起来就像是授予她医药知识的信,除了她和师父之外,谁也看不出其中端倪。轩辕灏宇方才递信之时也是脸色怪异,明显他也无法看懂这封信的玄机。

抬头,她微微一笑:“看来,师父很喜欢你。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遵从师命了。”说着,她将信封扔掉,直接将那一小叠看着像医药知识的纸,塞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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