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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闹:奴家好羞羞》王爷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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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思雨都在院子里看到了墙头上那张猥琐的面孔,而那个人却也更加明目张胆起来,不仅偷看思雨,更是姐姐妹妹的胡说一些让思雨面红耳赤的话,思雨实在是害怕,就只好躲在屋子里不出去,却哪里知道,那墙头上的人见不到思雨,竟然大喊大叫起来,一时间闹得是一个鸡飞狗跳。

思雨越加的担心,这样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是个头,更重要的是,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的名声也就毁了,思来想去,思雨只好把巧儿叫了过来。

“巧儿。”思雨轻声对巧儿说道:“你说这怎么办才好?那个人天天这样闹,这要是让别人说了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我们还是跟王府那边说一声,你看怎么样?”

巧儿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门外,冷哼道:“小姐你别怕,有我呢,他要是再闹,我就……我就拿扫帚把他从墙头上扫下去。”

巧儿叉着腰一副凶巴巴的摸样,思雨却知道巧儿是外强中干,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巧儿也是不顶用的,而她这院子里除了巧儿就是从娘家带来的陈嫂两口子,只一个陈嫂的丈夫陈忠是个男人,又是个老实憨厚不懂得使粗的。

“不行,巧儿你去把陈嫂和陈忠叫进来。”思雨越想越害怕,今天早上那人差点从墙头上跳下来,这要真是跳了下来,那还不知道要闹出些什么事,到时候她就是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更过分的是对面的那家人,任由这傻子随处的闹也不管不问,让巧儿很是骂了一通也没人出来吱一声。

巧儿答应着,不多会就把陈嫂两口子叫了来,思雨看了看底下站着的三个人,一个年龄尚小,两个憨厚老实,当即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思雨正色道:“这些日子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我看这件事还是早点告诉给王府知道的好,这里毕竟是王府的别院,想必隔壁是什么人家,王府也是知根知底的,再者,我……也还算是王府的王妃,没理由让人欺负了,王府还不管的。”说完悠悠的叹了口气,心里满满的都是哀愁。

陈嫂先点了点头:“我看这样最好,不如就让俺们家这口子跑一趟吧。”

思雨点点头,想了想让巧儿备了笔墨纸砚出来,端坐桌前,轻抬皓腕,一只白皙的小手握着笔在纸上留下了一行行娟秀的字迹。

行云流水一般的笔法,带着大家闺秀的沉稳气度滑落笔端,一纸书完,只见那纸上个个字体圆润饱满,行行体态丰盈,犹如那花样年华的少女般,风姿无限。

把墨迹吹干,折起信纸交给陈忠,思雨嘱咐道:“我已经在信上写的明白了,你只管把信交给王爷就行,别的话不要多说。”陈忠点头答应了,思雨又嘱咐一声快去快回,这才眼看着陈忠出了门。

话说,离若风对于别院里发生的事早有耳闻,只不过他宣王府里软玉温香,哪里有多余的心思管这些有的没的。

这天正让人在水榭上摆了酒宴,带着自己那狐媚风骚的宠妾云水谣赏花。水榭前搭了台子,一群穿着露骨的舞女正极尽风情的扭着屁股在跳一段谁也看不懂的舞,离若风仰躺在软榻上,云水谣正趴在他的胸膛上,用涂了丹寇的指甲给他扒葡萄。

一个下人走了进来,低着头对站在一侧的杜昌伯说道:“军师,有人求见主子。”

杜昌伯正看舞蹈呢,被这人打扰了,面上露出不满来,却还是回头问了一句:“什么人?”

那人趴在杜昌伯的耳朵上说道:“是别院里来的人。”

杜昌伯怔了一怔,回过神来,对来人道:“等着。”然后抬步走到了离若风身后,趴在离若风的耳朵边上悄声的说了两句话。离若风皱着眉抬手对他道:“叫他进来。”

杜昌伯隐晦的看了看云水谣,吩咐下人把陈忠叫了进来。

陈忠跟在宣王府下人的身后,一路低着头,也不敢东张西望,只觉得走了一条又一条路,转了一个又一个弯,直走的他心里犯嘀咕,这宣王府也不知道有多大,走了这么半天竟然也没到。

心里正这样想着,耳朵里传来一阵鼓乐琴瑟之声,陈忠难掩好奇,抬头看去,却见那沿河之上,曲径游廊,鼓乐喧天,彩裙飞舞,更有那画里一般的人儿舞动着白藕一般的手臂,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在曼舞。

陈忠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人,身上就越发的不自在。

低着头走到水榭里,陈忠离着离若风远远地就跪下磕了一个头,离若风正有些无聊,看见陈忠来了,就挥手遣散了歌舞表演,挑着眉毛看了看穿着一身短打的陈忠,嘲弄的冷笑了一声。

云水谣早就听说这陈忠是别院里的下人,如今见了人难免心里有些不舒服,在心里骂了思雨一百八十遍的贱人后,不免又猜测,这贱人好好的在别院过清净日子罢了,又巴巴的派了人来宣王府做什么?

离若风对杜昌伯打了个手势,杜昌伯见了,直了直腰,一副盛气凌人般的摸样问陈忠:“你来王府有什么事?”

陈忠的脸上一红,忙从怀里把信掏了出来寄给一侧的丫鬟。

离若风心不在焉的把信展开,还没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心却已经轻轻的动了一下,心里更是赞叹道:“好字。

思雨在信里简单的把别院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并提出建议,希望王府能派个护院或者什么人去帮帮忙,并没有说要回王府或者提她的王妃身份,这让离若风心里很诧异,猜不透思雨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单纯的思想简单,还是故意表现出一副不与人争的摸样,好让他心软?离若风冷笑一声,把信纸扬了起来摔在陈忠的脸上,气愤的道:“话说八道,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罢了,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

陈忠一愣,被离若风莫名其妙的火气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小姐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惹了这位爷生气,却也不敢再问,只好磕头道:“是,小人这就回去告诉我们家小姐。”

离若风不耐烦的摆摆手:“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云水谣趴在离若风的胸膛上,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心里偷偷的笑。

陈忠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往水榭外边退出去,离若风却对杜昌伯招了招手,低沉着声音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杜昌伯微微一笑,拱手道:“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了。”

云水谣仰起头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离若风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道:“当然是好事,你肯定喜欢。”

云水谣不满的嘟着嘴道:“到底是什么事,王爷倒是告诉妾身,这样吊着人家的胃口,真是坏。”一边说着,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离若风身侧的杜昌伯,却看到杜昌伯寄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顿时心花怒放。

陈忠回到别院,一五一十的把宣王府的事讲给思雨听,思雨听了只觉得心都凉了半截,由来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夫婿是个浪荡子,却不想更是这样的绝情绝意。除了深深的叹一口气,思雨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巧儿却有些愤愤不平的横了眉毛道:“小姐,你何必这样忍气香声,不如就闹上门去讨个说法,京城里谁人不知宣王爷为了个青楼女子把自己的正室赶到了别院,偏偏您就能忍得下这口气。”

思雨的手一颤,抬了眼睛看天上的云彩,她何时是能咽得下这口气,只不过是对于命运的茫然罢了,还记得大婚那天,她坐在花轿里听到他冷冷的话语,心里的那份战栗,一个名声如此坏的男人,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男人,躲开了未免就是一件坏事。

刚要说话,却听见院子里响起一阵噪杂声,那个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傻乎乎的声音正趴在墙头上喊道:“姐姐,我要姐姐……姐姐出来。”

巧儿听了,眼睛一瞪就叉着腰跑了出去,思雨从窗子里看到巧儿正掐了腰,一副咬牙切齿的摸样,指着那墙上的傻子骂道:“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谁是你的姐姐?真是不知道羞臊,也不知是谁养的,这样的无法无天。”

那傻子见巧儿生气的摸样,不怒反笑,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一边还拍着手叫道:“妹妹出来了,姐姐快出来,牛儿喜欢姐姐,姐姐……漂亮姐姐,牛儿娶姐姐做媳妇。”

“你……”巧儿气的跺了跺脚,一双眉毛都快飞了起来,她环目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发现墙角正依着一把扫帚,当即冲上去提了起来就往墙头上的傻子扑去。

那傻子还在那笑着胡乱的说着话,哪里知道巧儿这扫帚是个危险的物件,当即就被巧儿扑了个正着,巧儿这几天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这一扫帚下去是又快又恨,“噗通”一下,那傻子就摔下了墙头。

思雨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却听到墙那边傻子正“哎吆哎吆”的一片哭声,几声脚步纷杂的声音,一会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思雨松了一口气,想必是他的家人把他救了起来。

巧儿回头对思雨做了个鬼脸,得意的把扫帚一扔,伸了脑袋朝着墙那边骂道:“流氓,色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要是再来招惹咱们,下次直接抓住把腿打断。”

思雨无奈的摇摇头,从屋子里走出来,对一脸洋洋得意的巧儿埋怨道:“你啊,把人打坏了可怎么办?”话虽然是这样说,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希望通过这次的教训,能让那傻子长点记xing。

巧儿不满的撇了撇嘴角,心直口快的道:“小姐瞧瞧他那贼样,真要打坏了,还是帮了他爹娘的大忙呢,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一种罪孽。”话音刚落,墙那边突然响起咕咚一声,像是什么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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