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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宠:夫君,睡够没!》第11章姐夫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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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城。

艳阳天,官道上,除了赶路人,多数被驮着物资的赈灾队伍占领,为了方便赶路,也为了风若云少惹点闲言碎语,凤清孤三令五申她必须着男子装扮。

一路上,风若云并没有得到任何王妃特殊的待遇,军汉吃什么她便吃什么,军汉住帐篷她就别想住客栈。按照道理,一个世家小姐,在家中再不受宠也不至能忍受风餐露宿的辛苦,何况风博朗虽然不喜风若云这个“笨”女儿,到也让她衣食无忧,顶多在家中受些气罢了。

凤清孤一直等着“大小姐”脾气爆发,好找到由头修理一下她醉酒调戏北藤烨狂的耻辱,可是眼看要进盐城了,这位女扮男装的妻子,别说不满了,反到是令人头疼的跟军汉相处似哥们!

看着火头军左顾右盼,悄悄将裹着熏肉的大饼塞给风若云,还拍了拍站在军汉队伍里显得瘦小的她的肩膀:“寻个没人的地方吃,瞧你瘦不拉几的,活像个小娘。”

被拍的风若云眼角微抽,心里特苦逼,其实她想说,我就是个小娘!

揣好肉饼,风若云微微苦恼一笑,“赵老哥又拿我开涮,我不就是瘦了点,再者说我从军走的是谋士,把身体搞的那么健壮又不能发家致富?”

赵老哥见她不受教,顿时瞪眼数落:“谁说不能,男儿从军当征战四方,老哥我本想一展抱负报效国家,结果却因为做得一手好菜,被上峰赏识做了火头军。”

风若云瞧他苦大仇深的模样,好笑道:“赵老哥,这跟有个健壮体魄貌似没关系?”

“谁说没有,体魄雄健,两方交战,打不过你还可以逃跑啊!”

风若云嘴角一抽,“赵老哥,你刚刚说的报效国家呢?”

火头军赵老哥憨直一笑,“你傻啊,报效国家也得要有命在才成嘛!”

风若云:“……”

难怪赵老哥的上峰让他做火头军,而没有让他扛枪打仗,不然手底下打仗的士兵都这般“血性”,真心不愁兵败如山倒。

寻棵树下纳凉,啃着赵老哥偷给的小灶肉饼。这些天,虽说她没凤清孤预期般“爆发”,可是身为公司总裁,常年养尊处优,这样没日没夜赶路,也有些吃不消。

以前,除了管理公司研究药剂之外,就是喜欢参加各种类型的户外活动,好在打些底子在,否则她真能撂挑子不干,找凤清孤理论个一二。

三两下啃完肉饼,一转身,就见着月牙白袍的凤清孤站在自己的身后,抹掉唇角的残渣,风若云挑了挑眉,这是偷吃被抓包了么?

这个男人该不会小气的,连一张肉饼都要跟她算账吧?

男子飘逸俊朗,幽深的目光满是探究,被凤清孤沉默不语注视半晌,饶是风若云脸皮再厚,也有些顶不住,不由开口问:“王爷有事?”

凤清孤没回声,只是动作亲密的抓过她的手,手掌柔弱无骨,肌肤细腻,这双手诉说着她从未吃过苦,可是却能忍受行军的苦寒,这份耐力突兀的不该存在一个千金小姐的身上。

一抹怀疑划过眼底,凤清孤握着她的手微微失神,风若云可受不了他的任何“亲密”,当即抽回手,扭头就走!

别说她与凤清孤两看相厌,就是她真的喜欢凤清孤,也会扼杀掉那份好感,说死都不可能跟他做夫妻!

开什么玩笑,她倒霉的来到这个女人遵循三从四德的年代已经够窝囊了,若是再来个三妻四妾的丈夫,她可受不了!

她没兴趣跟整个王朝制度掰腕子,那会生生耗掉她大好时光,也没兴趣找个人中龙凤折磨自己,在这个遍地王孙贵族的时代,想要他们不三妻四妾,根本等于白日见鬼。

所以,她还是重操旧业,搞她的药业王国,赚点小钱,发家致富奔小康,谈情说爱什么的,还是等她远离权利中心,远离皇都权贵,再考虑也不迟。

翻身上马,马儿撒欢跑起来,颠簸中,大腿两侧磨的生疼,风若云再次怀念现代的交通工具,半个月的路程,几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搞定,若是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

临近傍晚,赈灾队伍终于踏入了盐城,才住进驿馆,就听闻战王赫连兰陵到访,风若云更是被通知要换回女装见客。

在当今圣上赫连钰霄没逼宫篡位前,据说这位在朝中声望最高,也是最有可能继承王位的人。本来,遇到这样的传奇人物,风若云是有点好奇心的,可是只要一牵扯上权利,她就兴致缺缺。

因为至高权利的更迭,往往意味着与死亡为伍。

可是……

在接见完赫连兰陵后,夫妻二人各自回房的途中,风若云却看到了这个本该回战王府的男人,站在自己所居住的庭院。

好在,成亲以来,她跟凤清孤都是分房睡的,如果此时被凤清孤看见赫连兰陵出现在她的院子,怕是又要起风波。

站在院子外,风若云考虑要不要进去,却见赫连兰陵看了过来。

一眼情深,转瞬风云变幻,又似风难以捉摸。

男子昂扬,信步而来。

衣袂飘飘,贵气从容,盘卧在绛红袍服上的四爪龙腾,在行走间栩栩如生,气势慑人。

擦肩而过,一枚精致的瓷瓶落在掌间,耳廓回荡着轻缓而又不明所以的男子嗓音:“云儿,学会照顾自己,凤清孤品行不错,日后行事需三思。”

风若云:“……”

咳咳,那个话说这不是一个姐夫该对小姨子说的话吧?

还有,云儿这个称呼是不是也忒亲密了点?

低头瞅着手里的瓷瓶,风若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旋即回房,后确定瓷瓶里的药物是去血化瘀一类的,当即心喜的用上了。

这阵子,为了赶来盐城赈灾,她才学会骑马,这大腿磨的都肿了,也破皮了,此药正如及时雨,不用白不用,至于这个“姐夫”为啥对她“亲密”,她现在成天想着跟凤清孤一纸休书,至于“姐夫”的弦外之音,她没兴趣深思,也不想知道到其中底有几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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