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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者尘心》第二七四章:紫霄宫里声声乱 帝雎族里夜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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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幽正看着书卷,冷峻的脸上多了些平和。听得有人走了进来,他抬头瞧了眼,却是夜秋枫,她身旁的两个女侍押着白丹屏,一同走了进来。

夜冥幽挑了挑唇角,又看起了书卷,问道:“何事在此喧哗?”

白丹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就喊冤道:“姐姐诬陷丹屏,魔尊请为丹屏做主!”

夜冥幽头也没抬,只皱了皱眉。

夜秋枫却颐指气使的走上前去,啪的一巴掌,打的白丹屏的脸上立时现出了五道手指印。

“放肆,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容得你这种下等蹄子在这里扰了魔尊的清净!”夜秋枫气势汹汹的说罢,转了身,立时换了和颜悦色,说道,“夫君,秋枫可不会冤枉别人,是这小蹄子看中了夫君赏给秋枫的衣裳,竟自偷了去,还穿在了身上,秋枫怎能咽下这口气!”

“一件衣裳而已,可别气坏了身子!”夜冥幽弯着唇角,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夜秋枫便走上前去,坐在了夜冥幽的怀里,依偎在他的胸前,柔声说道:“秋枫怎能不气,这可是夫君赏给秋枫的衣裳,宝贵的很呢!”

夜冥幽低唇吻了下那娇媚的小美人,说道:“既如此,当真是要好好责罚一下她!”

夜秋枫听得夜冥幽为自己做主,心里开心极了,便像是讨巧的猫儿一样,钻进了夜冥幽的怀里。

夜冥幽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白丹屏,她泪流满面,楚楚可怜,见夜冥幽看她,便哭着说道:“魔尊何等英明,岂能怪错了丹屏,是丹屏糊涂,求魔尊与姐姐开恩!”

白丹屏竟认了错,这倒教夜秋枫觉得无聊透顶。

夜冥幽便说道:“既已认错,这衣裳也不属于她,就给她脱去吧!”

两个女侍走上前来,动作粗鲁的将穿在白丹屏身上的衣裙褪了去,这白丹屏换衣服那时,并不知道夜秋枫会来这么一记阴招,里面她就只穿了件红肚兜,衣裳褪去,却是露出了白嫩的胳膊和光滑的背来。

夜冥幽冷笑了一声,说道:“吊起来,打到我娘子满意为止!”

白丹屏是惊恐万分,她怎么都没想到,夜冥幽会对自己如此狠毒!

女侍不由分说的将白丹屏吊了起来,从旁边拿了鸡毛掸子就打了起来。

白丹屏哭叫着:“魔尊饶命,姐姐饶命,丹屏再也不敢了,丹屏再也不敢了!”

可她越是叫,那高高的座位上的两个人就越是笑的开心,但见白丹屏身上起了红色的印子却还不痛快,夜秋枫又拿了自己腰间别着的鞭子,这是前几日夜冥幽从哪里寻了来送给她的,她把这鞭子扔了下去,说道:“怎的都不舍得用力,拿了我的鞭子狠狠地打!”

女侍们换了鞭子,又打了起来,这鞭子却是比那鸡毛掸子厉害的多,几下下去,白丹屏已是鲜血淋淋了。

夜秋枫却在那座位上与夜冥幽亲亲我我,好不撩人。

夜冥幽被她厮磨的燃起雄性之火,急不可耐的抱着这妖精似得美人钻进了内室,云震雨倾起来。

白丹屏咬着牙,那鞭子打一下,她就紧咬一下牙关,她心里暗暗的发誓,总有一天,她白丹屏要把这些屈辱,十倍百倍的偿还回去!

待那逍遥的两人筋疲力尽,这白丹屏已是浑身血迹斑斑。夜冥幽走了出来,说道:“行了,把她抬到本尊的浴池里去!”

夜冥幽冷冷的瞧着那副柔弱的身躯,她该是听到这句话了吧,想想,还真是叫人兴奋到不能自已。

女侍把白丹屏放在了浴池的边上就便退了出去,夜冥幽脱了衣服,跳下水里,将那白丹屏嗖的一下就拉进了水里——

这本是昏迷着的白丹屏立时清醒了过来,却是浑身的伤口刺痛的她不得不清醒!

本能的逃出水面,却被冷酷的夜冥幽摁着头又摁了下去,如此三次,夜冥幽才停了手,弯着唇角问她:“如何,心中可恨?”

“不、不恨!”

白丹屏深吸一口气,钻进了水底,水面上漂浮着的花瓣,像是层层的软绵绵的云朵撩/人心扉。

夜冥幽感受着来自水底的酥软,像是有条滑嫩的蛇缠绕在他的双/腿之间,叫他欲/仙欲/死……看着白丹屏几番换气,沉沉浮浮,夜冥幽竟一时兴起,再次临幸了白丹屏,白丹屏身上疼着,却极尽配合的叫着,直至夜冥幽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夜冥幽说道:“既是总冲撞了秋枫,你日后便在这里守着我这浴池吧!”

“谢魔尊厚爱!”白丹屏极尽谄媚的笑着,心里却得意,就算要受尽人世间所有的折磨,只要能有机会翻身,只要有朝一日能将那夜秋枫踩在脚底下,她便什么都肯做!

本是商议夜里几个人碰头商议要事,但直到月上柳梢头,宋锦年与凌夜修、蚕渊三人都没回来。

夜烟凝心里着急,站在门口不住的张望,正有位丫头路过,说道:“姐姐别等人了,今儿族里不知道有什么喜事,都在前边喝酒呢!”

夜烟凝赶忙施礼,心道:若是喝酒也没什么坏处,正好那两人将这族里一干人等悉数认齐,到时行动起来,却也省却了许多烦恼——自然是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夜烟凝回了房间,正欲关门,忽有一道掌风飞了过来,夜烟凝伸手一挡,又侧向旁边去,正有乌云遮住了月亮,夜烟凝看不清外面的形势,这样挡在一旁,也好留出反应的时间!

“好功夫!”原来是素姨。

她走了进来,说道:“自是我这上了年纪的人等不及到子时,却正好他们正在前面饮酒,我便过来与你聊两句!”

夜烟凝掌灯,说道:“素姨可是打算告诉凝儿这红木簪子的来历?”

素姨摇了摇头,说道:“且不说这簪子没什么来历,我却是连姑娘是何来历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如实相告呢?”

夜烟凝浅然一笑,看来两个人一时之间是不可能取得对方的信任了,也罢,便随便聊些其他吧。

“凝儿第一次来帝雎族,许多规矩却并未懂的,素姨若不嫌弃,便将这帝雎族的规矩教与凝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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