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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河图》第一章;清心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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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秋月,落叶寒山。

“日暮沧离北风瑟,四面楚歌谁中和;落花留恋芳草意,不知何时方归期。”

一个白衣少年在竹林中凉亭吟唱道。

片刻竹林上方传来打斗声;少年好奇看了过去,只见东首乃是和尚着装,手持法杖;另一人手执长剑,一身蓝袍。

那和尚挥动法杖,顿时阴风四起,风沙遮日,迅速席卷而至;蓝袍秀士见状,御起长剑,迅速结成罡气,护住周身;任而风沙再强,也近不得周身。

白衣少年见二人打斗着实厉害,一时入迷,想来在这山谷也无聊至极,没想到今日却碰到如此场景。

和尚见自己一击不能拿下蓝袍秀士,便再出一招,这招使出只见和尚登时衣裳爆破,想来和尚是聚自身之力于法杖然全力一击。

这一击达到预期的效果,顺利击碎蓝袍秀士的罡气,将蓝袍秀士打倒在地,蓝袍秀士一口鲜血喷出,言道:“弑神血珠,果然厉害。”

蓝袍秀士话音刚落,那和尚收回法杖,左手一个法诀使然,只见一颗血红色的珠子落入和尚手中。

我一时好奇,走近了些,蓝袍秀士听见我的脚步,连忙起身一跃至我的身边,一把掐在我的脖子上,对和尚说道:“灵禅,交出血珠,不然我就杀了他。”

“周青,你不要在滥杀无辜了,为了这血珠死了多少人命;今日我要毁了它。”说完,运气真气,拿出血珠;周青见状,顾不得我,径直推开我,去夺血珠;谁知血珠忽然不受控制的脱离灵禅的手,直接蹦进我的口中,迅速融入经脉。

周青、灵禅二人见状,目瞪口呆,二人想来血珠乃是上古之物,颇具灵性,此举应是受到灵禅的惊吓。

周青无奈,见血珠被人吞噬,只好准备将此人掳走;谁知刚想动手,就被人灵禅拦下;而我误吞噬了血珠,被血珠震慑经脉,瞬间身体青筋暴涨、撑破衣裳,能量注射全身,使我身体变轻,漂浮了起来。

周青见状,一展法宝,只见袖口出来一道金光,着眼一看似蛇般攒动;灵禅一看此宝,心中有数,乃是他们清福宗三大镇宗之宝的缚龙索。

灵禅见他动手,怎能袖手旁观?御起真力,挥动法杖欲破开缚龙索对我的攻击;奈何灵禅刚出手,周青一晃身法来至我的身边,欲劫走我。

灵禅看到周青举动,本想阻止,谁知回身之际,却被缚龙索困住周身;灵禅奋力一击仍不能脱开缚龙索,力过不慎落之地上,动弹不得;灵禅眼见我要被周青抓住,大声言道:“周青,你这卑鄙小人、、、、、、”

周青听言,心中一乐,立在半空回道:“老秃驴,自古兵不厌诈。”周青正在空中洋洋自喜;忽然感觉后背一丝凉气飞跃而至,周青顾不得抓我,一个翻身欲躲开攻击,落地瞬间周青后背还是感到刺痛,片刻全身被寒气侵袭,周身冰凉不已;周青知道不好,立即盘膝打坐,运起气来。

灵禅见周青样子,突然发笑起来,说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周青一脸不服,却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只能运功调息。此刻天降雪花,此刻才是十月的天,还不是下雪的时候。

灵禅也是一派长老,自然知晓此雪花并非自然所致;他想来只有铸剑宫的人,才有此做派。

灵禅话音刚落,只见四位穿青色的婢女提花蓝缓缓落下,自然落下之际已将花篮里的花瓣用内力掷向空中,接下来的是一个身穿橘黄色衣裳、带着面纱女子随着花瓣落下;其身姿妙曼,配上飞花,宛如仙女下凡。

那黄裳女子一落地,抬起芊芊玉手将半空中的我吸入她身边,她用手抚摸我**的身躯,使我瞬间舒爽,体内不在燥热。

灵禅见状,说道:“阁下是铸剑宫风、雅、颂哪位尊者?可否放下那少年,他体内颇有妖异,需要我带回寺中用佛法清除。”

“你是灵明?”那黄裳女子声音绵软清纯,十分动听。

灵禅闻言,回道:“灵明乃是我方丈师兄,我是他师弟灵禅。”

“大师尽管放心,我铸剑宫亦是有仙家妙术,可治。”

灵禅此刻无言以对,自己受缚龙索所制,已然无计可施;但在此刻周青调息已然恢复些,眼见弑神血珠从眼前溜走,自然心有不甘,于是暗暗松了缚龙索;灵禅无可奈何之际,见自己周身缚龙索不再越缠越紧,而是慢慢松弛开来。

那黄裳女子本想立地而去,谁知此刻灵禅起身言道:“那么还请阁下留手绝技,不然贫僧难以拱手相让。”

那黄裳女子眉头一皱,似乎有所顾忌,但听到灵禅挑战之声自然不能不理会;当下将我交与婢女,婢女见状,知晓退居一旁;只见那黄裳女子,一展身姿,漂浮而出,行姿甚美;但灵禅来不及欣赏,知晓黄裳女子实力,不敢大意,施展起石生寺独门心法,灵禅亦是身姿飘逸,二人过招数百有余,其行法倒不似打斗,而像是在跳舞般。

这时远在西南方向的人,终于崭露头角;中年人模样,却相貌英俊,一席紫衫,十分威严;那人一展身姿便出现在他们二人中间,提手用拂尘破开二人缠斗;言道:“诸位均为当世豪杰,何不坐下身来,慢慢细谈,何必动手伤了我们正道友谊。”

二人见此人,自然熟识;灵禅先道:“原来是道冲掌门到了,看来这弑神血珠出世,必定要搅动我们五大派,想来百乐堂也会有所动静。”

道冲笑而不答,那黄裳女子言道:“我铸剑宫不稀罕什么嗜血神珠,我要的只是这个人。”

“你明知那人吞噬了神珠,却在此强词夺理。”灵禅见黄裳女子言辞不屑,十分恼怒。

道冲阻止灵禅,问道黄裳女子:“不知姑娘如何想要此人?莫非是看上此人相貌,欲与他修好,想来姑娘是铸剑宫好手,怎么会看上这资质平平的平凡小子?”

“本姑娘高兴,任性而为,你又奈我何?”

“姑娘你这是强词夺理,念在我们五派百年来修好,今日你可放下这少年,我可放你离去。”

道冲好心劝阻,奈何黄裳女子不识道理,蛮横不讲理,因而道冲撂下这句话。

黄裳女子本就知晓来人实力非凡,看到此人是黄山峰掌教,心中自然一拎,如今道冲放下狠话,想来自己之前的话语对他并未起到作用。

道冲见黄裳女子迟迟不答,心中颇有不爽,但面部丝毫没有表情,还是那样威严。灵禅见状,言道:“既然你不交出,那别怪我不客气。”

“就算我交出此人,你们如何分享,不还是一场争斗,即是如此,我何须将人交出;你们既然想打,我铸剑宫又何惧?”

灵禅想出手,被道冲拦下,说道:“大师先救人,让贫道会会她。”

道冲阻止灵禅后,一提拂尘,卷起地上树叶,朝那女子去;黄裳女子双手舞动,衣袖挥舞间卷起沙尘敌上。两股真力汇聚时,震开彼此,余波震慑四周,致使一片狼藉;一边调理的周青被余力所伤致使前功尽弃,一口鲜血喷出,奈何知道今日无缘带走神珠,只好收了缚龙索,踉跄而逃。

余波驶来,灵禅捂住口鼻,运气护住周身;这边婢女亦是运气护住那少年。

黄裳女子见道冲掌门实力非凡,与自己互相伯仲,如此缠斗必定两败俱伤;道冲也感到惊讶,自已当下刚刚突破了返神中期,放眼整个神州大陆,能进入返神期已然寥寥无几,没想到此女子年纪轻轻,居然有此修为,如此不知是福是祸。

灵禅见二人缠斗不下,寻一契机,当下冲破婢女的剑阵,夺走少年;那些婢女缓过气来,依次御起飞剑,朝灵禅去;灵禅刚走数步,见剑阵袭来;先抛下少年,徒手运气荡开众婢女的飞剑。

我被灵禅扔下,一个踉跄跌了个大跟头,我顾不得许多,捂着伤痛拔腿就跑;黄裳女子见我溜走,不等道冲出手,弹指间已越过道冲,直奔我来;道冲晃神之余,定了定心神,提起拂尘挡住黄裳女子对我的袭击。

虽说黄裳女子来速极快,但道冲实力亦是不弱;黄裳女子见道冲阻止,瞬间大怒,顿时周身御起真气。

我突然感到彻天寒意,即刻蜷缩身体来保暖;道冲也感到冰凉刺骨,素闻铸剑宫心法独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道冲知晓此真气厉害,急忙御起本门真气与之对抗,才感觉有所舒缓。舒缓之际,黄裳女子一掌袭来,道冲感到一股真气涌动而至,顾不得许多只好双手迎上,道冲只感觉对方来势极强,周身寒凉彻骨,一道道真气侵蚀周身经脉,瞬间冻住;黄裳女子见此一击顺利,当即撤掌,再发一针朝灵禅去;灵禅应付剑阵有余,忽感体后拔凉,不敢大意,急忙回身防护,不料还是中了黄裳女子的暗算。

黄裳女子得意之际,我趁机拔腿就跑;一路跑到后崖,忽然感到背后一股力量将我压倒,我来不及回头,就滚下山崖。

黄裳女子紧接赶到,已然不见暗算我的人,空气中留下我呼喊的声音。黄裳女子欲攀下崖去,被婢女们拉住说道:“宫主,这悬崖峭壁徒陡万分,切不可冒险啊?”

“你们可知弑神血珠的重要********婢只知道宫主乃万金之躯,不可冒险,如今五派交手,已然不再和谐,这天下势必因弑神血珠掀起一番屠杀,若宫主不爱惜自己生命,也要为宫中姐妹考虑啊。”

“你们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呢,可是没了弑神血珠,也就完成不了世代宫主的遗命。”

“弑神血珠三百年出一次,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消散。”

“希望如此、、、、、、”黄裳女子临离开还是看了看崖底,真是深不见底。

我渐渐苏醒过来,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伯盘坐在我的面前,我急忙爬起身来,只感觉胸口一阵作痛,一口鲜血喷出;我的鲜血洒在地上,片刻引来蛇虫鼠蚁;我有些害怕,老者安抚道:“别怕孩子。”说完只见老伯立刻凝神,化出数道飞剑将那些个蛇虫鼠蚁全部诛灭。

“这是哪里?”

“你从上面落下,还好落在山洞前面的树杈上,不然你早已命归九幽。”

“这么说是您救了我一命。”

我仔细看了老伯,虽说老伯衣衫褴褛、发髻飘散,但老伯眉宇间依然神气十足,就凭老伯刚刚手段,已然令我敬畏,看老伯被两道铁链缠住不得脱身,感觉老伯身上肯定有不少故事。

我还没说话,老伯见我打量他,便知道我很好奇;于是他便说道:“老夫已在崖底十余年了,今有你陪老夫,老夫也不寂寞。”

“前辈,你在这已经十多年啊,是什么人将您困于此处?”

老伯矢口不答,很久之后,老伯才依稀说道:“你知道也无济于事,看你初入江湖,老夫给你个忠告,有些人表面君子,实际上是小人之心,你要堤防这些人。”

“多谢老伯提点,我自当明白。”

老伯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如何跌落山崖?”

“我叫陈无际,不瞒前辈,在下是被人打下山崖。”

老伯点点头,说道:“想必是和你体内血脉有关?”

“前辈可知弑神血珠?”

“怎么那妖物现身江湖了?看来五派间又要因此而弄的天下不宁。”

“不过庆幸的是,我跌落山崖。”

“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胡话?”

我指了指我的肚子说道:“我不小心误吞了血珠。”

“什么?”

老伯恍然大悟,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老伯搞得我一头雾水,我急忙问老伯说道:“什么如此?”老伯拉着我的手说道:“小子你走运了。”

老伯起身,很费力的从刚坐下的石头间夹缝里,取出一张兽皮,对我说道:“无际,快给我磕三个响头。”

我照着老伯的话,缓缓起身,给老伯磕了三个响头,老伯高兴点了点头说道:“好孩子。”然后将他手中的兽皮递给我。

我接过兽皮,老伯说道:“快打开看看。”

我缓缓打开兽皮,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文字,看起来像是什么修炼心法,我看到边角上写道:“清心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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