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依依风铃声》相识轶趣 三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你这么不谦虚──这么不低调?!”倚雯的批评如旋风般立时就到。“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o(∩_∩)o哈哈~”我大言不惭地继续自我膨胀。“山外青山楼外楼,九重之外更有穹!o(∩_∩)o哈哈~”倚雯也不是吃素的──竟把陆游的诗句也改得面目全非而不忍熟视,“我们这是在搞赛诗会吗?不过,现在我宣布赛诗会已圆满结束,进入下一个环节:有请老夫短介一下俄罗斯的名胜古迹!请──”女孩子的思路真是天马行空,跳跃如猴,仿佛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天气一样。“确实,众所周知,俄罗斯的名胜古迹在世界上也是闻名遐迩,名扬四方的,”既然你我都这么熟悉了,而且,彼此又是年轻的老乡,那我也就不再客套,不再谦虚了。于是,我如得军中令箭般地、精神抖擞地开始讲述起来:“比如,它有金碧辉煌的克里母林宫,有充满宗教神秘色彩的圣母玛利亚大教堂,有莫斯科的阅兵红场和历代沙皇的行宫─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圣彼得堡城},以及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故居和有俄罗斯诗歌太阳之称的普希金读过书的皇村中学等等等等。而且,俄罗斯真正是地广人稀,地大物博,森林覆盖率又高达百分之五十左右。所以,环境特别的优美漂亮,真可谓处处青山绿水,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美不胜收呀!一年四季都有看不完的美境──赏不完的景致。一到春天,那可真是春暖花开,百花齐放,万紫千红,鸟语花香,落英缤纷,馨香阵阵;而到夏天,则变为绿树成荫,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松涛阵阵,简直就是一片树的世界,绿的海洋;到了秋天,那更是人间天堂呀!只见满树满地或金黄一片,或彤红一片。每当秋风吹来,那片片或金黄或彤红的树叶便如天女散花般‘唦唦’地飘落,又仿佛那婀娜多姿的少女在微风中飞扬着裙裾翩翩起舞般令人沉醉,叫人神往;到了冬天,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呀!到处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完完全全一片洁白的世界,我想天宫上那王母娘娘的琼楼玉宇也不过如此而已吧!尤其,当你伫立在茫茫雪地而头顶那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正漫天飞舞的时候,你立刻就有种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会幻化成那空中飞舞着的片片雪花的感觉,并有想融入眼前那洁白无瑕而又显得有些虚无缥缈的纯白的雪的世界之中的冲动------”我意犹未尽,谈兴正浓,且渐入佳境,“你知道,雪花的世界,对于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南方的人来说,简直就如洁白的童话世界一样圣洁与神秘!所以,每当白雪飘飘、银花满枝的时候,我们都会像孩童般地跑到雪地里滚啊、爬啊,并把那晶莹剔透、绵柔如羽的雪花先捧起再高高地抛散向天空,仿佛要向世人炫耀、昭告‘雪在头上舞,我在雪中行’的无限快乐和无比惬意------”“哇,老农,你讲的好精彩、好好啊──差点我就被你讲的沉迷进去了啊!看来,你一点都不‘老农’嘛!”倚雯古文造诣匪浅──竟把名词“老农”也意动起来,真不简单!“此话怎讲?”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问道,担心倚雯又在给我挖坑,不敢主动出击。哈哈,真是料事如神啊!“老农,老农,老态农{龙}钟之缩写是也──就像wc是watercloset之缩写是也一样!o(∩_∩)o哈哈~”倚雯的联想真是石破天惊──惊世骇俗呀,霎时有震我于千里──哦,不,应该是万里之外的错觉。真让我“受宠若惊”,“惊喜连连”啊!“那你怎么不说:老农,老农,又老又农{聋}之缩写是也呀?”为了增加喜剧的爆棚效果,我也“奋不顾身”地“与狼共舞”起来。“那也未尝不可呀!o(∩_∩)o哈哈~”嗨,我真是自取其辱,自毁前程而“马失前蹄”般地跌落、栽倒到倚雯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手里啊!怪不得近来一段时间里,我会不时莫名地无数次哭晕在厕所。唉------“好啦,好啦,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介意吧,老农?”倚雯似乎良心发现地把话锋一收。“怎会呢───我心宽阔如海洋,我肚敞亮能撑船!”我仍旧强撑着嘴硬──尽管心儿在暗地里惨叫,就如旧社会茶房酒肆里卖唱小姑娘似的,虽有万千委屈,但为了生活、生存而不得不依然忍辱负重,强作欢颜一样。“问你个问题──你要‘从实招来’,做得到吗?”此时,倚雯又俨然一严肃、岸然之法官庭审嫌犯般将话题一转,对我发号施令起来。当然啦,我也真心乐意这样配合被她“审判”。这也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更何况,就连著名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之词、曲作者王洛宾先生都愿意美丽漂亮的萨耶卓玛姑娘手拿散发着浓浓原始气味儿的牧羊皮鞭不断轻轻地打在他身上呢──岂论吾之一介草民耳?而且,古诗不也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嘿嘿,我这是不是有点三观不正之嫌呀?哎呦,算了,别再说什么王洛宾先生“挨打”之事了吧,还是赶紧先回应倚雯之问吧!否则,倚雯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噢!“啧!”我急中生智地学起清宫剧台词,以期用表面的幽默掩盖一下自己内心歪斜的三观。“严肃点!你以为在拍清宫连续剧吗?”看来,倚雯的iq至少在一百五十以上吧?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能猜中我的意图呢。“啧!大人!”可能我入戏太深,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老农,你微信头像就是你本尊吗?”倚雯仿佛并未受到我背诵清宫剧台词之丝毫影响,而仍然心无旁骛地直击问题之要害。“是的,大人!惨不忍睹吧?”我像嫌犯面对法官般有些忐忑不安地如实供述,并等待判决。“嗯,老实说──还行,挺有书卷气息的------”倚雯如清廉判官般的定论不咸不淡,不偏不倚,挺中性的──就像时下流行的时尚之风一样。“那,你这是算是夸我呢,还是垮我呀,丫头?”我感觉有点虚幻,不踏实,很不自信地问道。“当然是夸你啦!不然,我怎么没说你匪气十足,一脸痞相呢,笨农!”看来,倚雯也是实诚之人,连夸人赞人都带着点儿反味儿。不过,我喜欢!“谢谢!那你微信头像也是你本尊咯?”我心花怒放,就势出击。“你说呢?”智慧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连表情达意都这么具有艺术性与鲜活性,“唉,老农呀,其实,看你的照片并不老嘛,可,可,你什么姓不好姓的,为什么却偏偏姓老呢──而且,还偏偏就取了个老农这样的名字呢?真令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呀!”记得阿兵曾说:有时候,女孩子的思想是很奇特的,令人费解和不可思议的。她们常常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就改弦更张且不按常理出牌,以致你无所适从,─脸茫然而不知所措。看来,姜,还是老的辣;黑人,也不是没晒过太阳的!至此,我再次领略到阿兵的江湖水深与道行非浅。也更明白:牛皮,还真不是嘴吹的;火车,也真不是手推的!“傻丫头,此老,非彼老:此农,也非彼农。吾乃真老农是也!可懂?再者,‘生{身}不由己’,姓甚、名谁,余,奈之何哉?”没办法,为了谈话氛围更加轻松自在,幽默和谐,我也拿腔拿调地学起了孔乙己说话的范儿来。没想到,倚雯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竟然也依葫芦画瓢似的之乎者也起来:“善哉,善哉!此乃小女子区区一玩笑耳!毋庸挂记焉──毋庸于心焉!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后浪汹涌”啊!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