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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杂记》第五十八记九窍玲珑心之——织女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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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对原始天尊说明了一切,原始天尊道:“那白光就是阴气和阳气相互碰撞所发,只有在一方消失,或者双方相互抵消时,白光才能息灭。但是时间很短,又没有确切的时间,要从此处进去的可能性不大。即然有人从另外一个地方进去过,还看到了被关的人,你们也能从那里进去。”

姜子牙说:“那个洞口已被封死了。”

原始天尊说:“陆压道人的月光宝盒法力非常强大,不管是什么人,用什么法子封的都能打开。”

姜子牙说:“那里能找到?”

原始天尊说:“这个我去找女娲娘娘想办法弄,你先把哪吒和杨戬等人招集起来作好准备。”

过了几天,原始天尊果真把月光宝盒给弄来了,他对姜子牙说:你拿着这个宝盒,要秘密地去办此事,切不可惊动鬼神。”

等到二郞庙湖再起大雾的时候,姜子牙就让哪吒和杨戬带人,先找着那个大院子,把院子围起来,并解决掉院子里的看守,他带领着人从《火头洼》的那个洞里进去。

月光宝盒的威力确实强大,当姜子牙刚把宝盒打开,就发出一道白光,如同闪电,击开了那个被封死的洞门。

姜子牙带人进去时,里面静静的,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们很快地找到了被关的人,可并没有看见高兴所说的轮船、车和其他的东西。却发现有一个很幽深的洞,还能听见从里面发出的怪异的声音。大家正疑惑时,月光宝盒突然又发出一片白光,众人只觉得头脑一懵,再睁开眼时,已是日出雾散,万里晴空。有的人或站着、坐着、或躺在草丛里。姜子牙顾不了其他,在查看被救出来的许多人中,除了有海清等人外,还有冰消瓦解神飞廉和恶来。

姜子牙大惊道:“你们两个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飞廉和恶来说出了一件惊天大事:

“有一天,我们接到了玉帝的圣旨,要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毁灭焦州。那时我们也不知道有两个焦州,有一个手下问道:‘是要毁灭东焦州,还是西焦州?’

我们也弄不清楚,出于谨慎,就派人到东焦州和西焦州进行实地考查,结果证实,应该毁灭的是西焦州。正准备实施时,府上来了一个人,还带了一箱子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送给我们

我们说:‘咱们并不认识此是何意?’

来人说:‘是受冥界第一殿秦广王处的,衙都严坚之托,特来拜见二位尊神。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希望在毁灭东焦州时,务必彻底不留后患。’

我们说:‘圣旨上没让毁灭东焦州。’

来人却说:‘圣旨上,也没不让毁灭东焦州。’

我们又问他:‘你可否把话再说清楚一点?’

来人道:‘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连圣旨都能模糊的人,这其中的势力就可想而知了。照不照办是你们的事,我只是个传话的,后果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我们不敢抗旨,也不敢泄漏天机又怕伤害无辜,就派最信任的人,向成了精的动物们透露消息,要以它们反常的逃离行动来提醒世人,能救多少是多少吧。’我们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恐以后有变故无据可证,就把严坚所送之物和圣旨藏了起来。过不久,就有人来索要圣旨,我们以丢失为由拒交。

在一天夜里,神府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包围,我们俩被擒。先是严刑逼问,后是利诱我们始终没说,然后就被关在这里了。我们一问这里面的人才知道,所有被关在这里面的人,都与申公豹和严坚有关系。”

姜子牙便派人跟随飞廉和恶来去取圣旨和严坚送的东西。

姜子牙又问海清道:“听说你家里有一块天蚕丝帕,是那来的?”

海清说:“我家里是有块天蚕丝帕,是我大儿子的。他不是我亲生的,是我办事回来的路上,看见路边有一个快要病死的小男孩就抱回了家,给他治好病养到十多岁时,突然得急病死了。”

姜子牙正和海清说话时,却被一个救出来的,中年男人扯住他说:“姜太公救我一救。”

姜子牙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人,好像很面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就是被申公豹劈死的,供桌前的盖新房子的主人,就问:“你怎么也被关在这里了?”

那人道:“我是被申公豹从天上弄下来后,又关在这里的。”

姜子牙诧异地问道:“你是谁,申公豹因何关你?”

那人说:“我叫牛郎,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关我。”

姜子牙急忙地问:“你叫牛郎,是和天上的织女成亲的牛郎吗?你有一块天蚕丝帕吗?”

牛郎说:“我有一块天蚕丝帕,是织女给我的。”牛郎说着掏出一块天蚕丝帕递给了姜子牙。

姜子牙掏出织女给他的那块天蚕丝帕,将两块拼在一起,正是从一个丝帕上剪下来的,就问牛郎说:“你为啥不辞而别,织女为了找你们,不惜与王母娘娘闹翻,已经被王母娘娘打下凡了?”

牛郎非常痛苦,就说起了辛酸的往事:

原来牛郎在天河边上,以开荒种地养活儿女。有一天,牛郎正在地里干活,申公豹来了,他对牛郎说:“傻牛郎,你还在这里苦等呢,织女早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把你给甩了。”

牛郎不信,道:“你净瞎说,织女和我是真心相爱,她不会这么做的。”

申公豹见牛郎不信,就说:“你要不信的话就朝这边看。”只见申公豹随手一划,就在牛郎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画面,牛郎一看,不由得惊呆了,只见在画面里出现了这样的事:

只见织女走出织机房,站在闪闪的繁星中,俯瞰人间万家灯火,不禁想起人间热闹的景象,便春心荡漾起来。

这时,有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正对着一轮朗朗的明月高声吟道:“啊!我梦中的女孩,明月是你光洁柔滑的脸庞;两只忽闪忽闪的,会说话的眼睛,是多么的清澈明亮,就像青翠的荷叶上的两颗水珠,不时地转动;一头乌黑的长发,光滑温顺时撩我心动,零乱时叫我心醉;两片红红的香唇,勾起我无数次遐想;温柔甘甜的话语,令我神魂癫倒;你那娿娜多姿的杨柳细腰,只要轻轻一摆,我就不能自禁的癫狂了……”

青年正如醉如痴地吟唱着,突然有一阵香风袭来,只见一位美丽的少妇,衣着华丽,性感逼人,出现在他面前。青年猛一措鄂,随既笑容可鞠地说:“姐姐好美丽,可是从天上来的吗?”

那美丽少妇对青年甜甜地笑道:“我是天上的织女,听你在这里独自吟唱,惹得我心潮澎湃。况且我很久没有伴侣了,七夕的佳期又太过遥远,我寂寞难耐便偷下凡间,来和你幽会。也很仰慕你的人品,希望能把自己托付于你。”

青年正求之不得呢,岂能拒美人于门外,于是双双“携手进了卧室,解衣共寝,直到天明才离去。自此以后,织女每天晚上都来与青年幽会,共享云雨之欢。

有一次,青年探问织女说:“有牛郎在,你怎么敢独自下凡?”

织女回答说:“这样男女生理之需,与他无关,更何况有天河相隔,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即使被他知道了,也不足为虑。”

到了七夕节时,织女忽然好几天都没来了,当她再次上门时,青年含有醋意地问织女,跟牛郎见面是否很开心。

织女苦笑道:天上那里比得上人间快乐?只是命运如此,没有其它的原因,你千万不要多想。

这样美好日子过了不久,织女突然满脸凄凉,流着眼泪要和青年道别,说是天命难违,两人通宵痛哭,互相拥抱到天亮才分开。

也不管申公豹给牛郎看的画面是真是假,但是,实诚的牛郎信以为真,在他的心中,已经行成了一道难以抹去的阴影。此时的牛郎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啥滋味。

申公豹在一旁又不失时机地劝说:“你应该下去,这里不是你久住之地,你们之间相差太大,单凭一时的激情是很难长久的,你也应该为儿女的前途着想。”

牛郎被说他动了心,道:“我是披着牛皮上来的,现在牛皮都已经腐烂了,就是想回去也没法回去了。”

申公豹非常热心地说:“这好办,我帮助你们下去。”

申公豹说着,脱下一件衣服铺在地上,让牛郎仍挑着一双儿女站在上面,申公豹便作起法来,只见衣服飘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把牛郎送到了地面上。

此时人间世道大乱,狼烟四起,战火连天。牛郎在一次混乱的逃难中,将一对儿女丢失了。牛郎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他万念具灰,在上吊快死的时候,被一位老人家给救了。这位老人的儿子也在战乱中丧生了,留有一个儿媳正直青春,老人欲招赘牛郎到家,而牛郎始终不忘织女,就百般推辞。随着天长日久,共同生活在一起,就产生了爱情的火花。他们打算盖好新房后就成婚,谁想到在新房建成之日,竟是他变成鬼魂之时。

再说申公豹把牛郎骗下天后,他还四处散布谣言,说:“牛郎是被王母娘娘打下天界去的。”后来织女又被贬到了凡间,引起了众天神,对王母娘娘赶尽杀绝的做法极其不满,申公豹就幸灾落祸地笑。王母娘娘为了证明自己的青白,就派人一定要找到牛郎问清事因。

这下申公豹心慌了,他怕恶事败露,就派花变提前找到了牛郎,要把他置于死地。恰巧姜子牙也在,申公豹便歹念顿生,要同时结果他们两个人的性命。当姜子牙的原神逃脱时,申公豹并没追赶,他认为牛郎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有被发现的危险,于是就把牛郎关进了这个极其隐秘的地方。

姜子牙将飞廉和恶来取来的圣旨,和严坚送给他们的东西;又把申公豹和严坚上下勾结,私改圣旨害死无数人的性命,和拆散牛郎一家人的,等等罪状写得清清楚楚,连同人证、物证一起送给原始天尊看。

当原始天尊看到了圣旨时勃然大怒,说:“真是恶性不改,应尽诛之。”就叫姜子牙将所有证据带到天庭上,让玉帝下旨立即逮捕申公豹以及所有涉案的人鬼神仙。

姜子牙又向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详述了,申公豹是怎样把牛郎欺骗下界后,又把牛郎杀死并隐藏起来的经过。

王母娘娘听了大怒,要把申公豹锉骨扬灰,再把灵魂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王母娘娘还大发慈悲,要牛郎和织女团聚,并永远住在天庭。

当姜子牙领着织女见到牛郎,织女要牛郎跟她上天时,牛郎却淡淡地说:“时代不断的发展,一切都在改变,儿女的丢失我也心灰意冷了。你我天差地别,又阴阳相隔,缘已尽,恐难续,感谢你给我一段美好的回忆。”然后闭目流泪不再言语了。织女凄惨泪下,失落的心情无以言状,可她心里清楚,这样的结局是谁造成的。

后来,牛郎就转生到福地为人去了。

等一切事务处理妥当,姜子牙就对包公和崔玉说:“要将海清等忠良投生到福地为人:立即逮捕严坚一干人等,并将严坚施以极刑。我回天界复命,望诸位尽心尽力。”

真是:识透人情惊破胆,看穿世间心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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