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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见到你》第六章 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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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迎来大家期待已久的暑期,在马思琪的组织下大家,决定瞒着家长偷偷在市区租一套房子,作为聚会的窝点。房租由大家东拼西凑,当然萝丝身为一名打酱油人士不必拿钱外,其他参与者多有多拿少有少拿各尽一份力,租期一年刚好到高考结束。能有一套可以让自己胡作非为的房子,每人都兴奋不已,最终由马思琪全权代表辗转多家租户后,经陆然推荐,大家一致看好他家小区的一处房子,由于是隶属军区大院的老楼,不仅房租便宜,环境整洁,最重要的距离学校特别近。大家决定以后,陆然和马思琪去交定金,签了合同。房主王大爷与陆然爷爷是老战友,现如今年岁大了随儿子搬进新家,这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一直闲置着,见陆然他们要租当场决定住满一年只收他们十个月租金。简直赚大发了,等大爷走后,他们看着手里省下的钱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快快叫大家过来,打扫一下。顺便可以用省下的钱添置一些生活用品,”马思琪迫不及待的催促陆然。陆然马不停蹄下达通知,不久后大家陆续赶到,纷纷为他们这么廉价租到这么好的房子感到吃惊。周婷婷各个房间都转了一遍,“怎么总觉得缺点什么,”站在客厅摸着下巴直皱眉,“麻将桌,我去买张麻将桌,张旭跟我走一趟,”她突然想起,拉着张旭冲出门。“麻将顺便解决了,”王楠提醒他们。“我家里有,”周婷婷的声音在门外传过来。“这两张床垫太旧了,必须得换,”马思琪边整理卧室,边把破旧的床垫掀翻竖到墙边。“这个交给我,我姐就是买床上用品的,绝对良心价,”王雷正在给洗手间消毒,探出头对马思琪说。“别买太贵的,一年就不用了,”马思琪提醒他不要乱花钱。“放心吧,我有数。”宋佳佳跟王楠把厨房打清理一遍,把不要的垃圾装了满满一箱子,王楠抱着下楼,“陆然屁股屁股,”陆然拖地时撅起的屁股挡住了他的路。“我跟他一起顺便把厨房需要添置的东西买回来,”宋佳佳放下手中的刷子,跟在王楠身后跑出去。“他俩什么时候凑合到一起去的,陆然你家内口子呢?”马思琪拿着吸尘器正在吸墙上的灰,往屋外瞄了几眼没见到秦家驹。“不知道,”陆然正趴在地上拿小刀刮地板上的污渍。“你不知道什么?是他俩的事,还是你老婆孩子的踪迹,”由于吸尘器噪音很大,马思琪提高嗓门朝他喊。“什么都不知道,”陆然抬头瞥她一眼,转过身屁股对着她表示不耐烦。“你还来脾气了,”拎着吸尘器几步跨到他身后,把风口贴他屁股上,转身朝阳台走去。“哎,我靠,”陆然一捂裆,从地上蹿起。“睁眼睛,再大点,别动......,”马思琪听到声音,轻轻拉开阳台隔扇,就见秦家驹与萝丝相视而坐,秦家驹一只手捧着化妆盒,一只手在萝丝脸上轻轻描动。转眼看萝丝,马思琪长长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正乖巧的配合秦家驹糟蹋自己,见马思琪来看自己得意的朝她扭脸一笑。马思琪转身快步离开。走到陆然身边拍拍他肩膀,“秦家驹在阳台叫你呢。”陆然起身三蹿两蹿跑到阳台,就见秦家驹把萝丝头发弄得张牙舞爪,整张脸一面涂成红色,一面涂成蓝色,额头上写着“假洋鬼子”四个大字,两张脸蛋上各画着中、俄两国的国旗,“哈哈......秦家驹你太有创意了,”说完坐在地上捧腹大笑。“有创意?”马思琪自言自语,摇头叹息。很快随着周婷婷、宋佳佳他们陆续回来,屋里的初步布置接近尾声。大家见到萝丝纷纷赞不绝口,她羞涩的她坐在沙发上,呲着牙傻笑。“外卖到了,把桌子收拾一下开饭了,”马思琪催促大伙,随后把两大袋的的吃喝拎进房间。“等明天买了煤气,我门就可以自己开火了,”宋佳佳边收拾桌子边说。“我看行,到时候可以尝尝大家手艺,”一提到吃陆然就来了兴趣。菜上桌,为了庆祝乔迁之喜,大家一起举杯,推杯换盏,酒足饭饱后。撤下残羹剩饭,摆上麻将,抄起电脑,玩牌、上网,大家玩的不亦乐乎。秦家驹趴在阳台,眼前是绿悠悠的树林,清凉舒爽的空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她低头打开手机,翻出刚刚给路然拍的照片,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希望你我的人生不要像小说剧里那样磕磕绊绊、悲观离合、望一切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就好。“发什么呆呢?”陆然突然出现,夺过她手机转身就跑。“你快给我,”秦家驹在他身后紧追不舍。路然围绕客厅转了两圈,一转身钻进卧室,秦家驹紧随其后。萝丝见大功告成,上前把门反锁,滴里咕噜叨咕一串俄语,呲牙幸灾乐祸起来。就见秦家驹在里面用力门锁,“萝丝你活的不耐烦了吧?”萝丝远远躲在众人背后双手捂着耳朵,注视着剧烈晃动的房门。“妞别喊了,今天你就从了爷吧,”陆然双手后撑坐在床上,用色咪咪得眼神打量秦家驹。秦家驹闻讯将手松开门锁,转身面向陆然,脸色一变怒气全无,一脸得殷勤,两手不慌不忙解开上衣扣子缓缓朝陆然走去。陆然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柔情,瞬间面红耳赤不敢直视,侧脸瞄着秦家驹的动作。见她真把外衣脱了,露出火辣的身材,看样她要来真的。陆然急忙双手举过头顶,话音变得语无伦次:“够了够了,我服了,”随着秦家驹往上一扑,就听陆然传出阵阵惨叫。客厅里的人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趴到门口听音,“不要,我还没准备好,轻点,哎呦你轻点,”伴随陆然哀嚎,随之而来就是木床“嘎吱嘎吱”的扭动声。屋外的几人面面相觑呆愣到原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的声响也慢慢平息,唯独听到陆然断断续续的啜泣。马思琪仗着胆子,轻轻拉动门栓“吱钮”门被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陆然被五花大绑趴在床上,秦家驹上身围着床单坐在他身上看到大家露出得逞的微笑。“哎!我靠,你们有意思吗?”大家一口同声后,晃着失望的嘴脸转身离开。随着大家离开,房门缓缓关闭,陆然偷偷解开绑绳,趁秦家驹一个不注意,翻身把她摁到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陆然的双唇带入热吻的节奏。“哇!这次好像是真的,不过只是亲来亲去没什变化,”这次只有萝丝一人趴在门缝偷窥,并实时向后方传达战况,可惜她的声音早被“哗啦哗啦”的麻将声淹没,根本没人注意她的存在。一行人就在这个租来的小屋里度过了短暂的假期,有过争吵,有过欢笑,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高三的到来沦为记忆的一角,房门的锁一晃好久没有转动过,自从进入高三大家就像被卷入疾驰向高考的列车,它没有停靠站,不存在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一路奔弛,偶尔看一眼窗外的风景会让你头晕目眩、心乱如麻。为了不让自己再到达终点前甩出列车,你只能时刻紧握把手,不断提醒自己,坚持住冲过去就是光明。就这样陆然趁放学的机会跑到出租房,推开门一股霉腐味扑面而而来,他到阳台推开窗户,掏出课本急匆匆的翻过几页后陷入对知识的沉思。新年将近,秦家驹的父母,今年离奇的提前到家,而且一家人表现的和乐融融,相对秦家驹期待已久生活,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感到陌生。为人子女,为人晚辈她只能加入这场合家欢乐的剧目当中,一张张虚伪的笑脸让她心中作呕,但又能如何呢?只好敷衍了事。年三十,晚上吃过饺子,秦家驹站在窗边张望着小区门前的方向,一个期待已久的身影闯入视线,秦家驹拎起羽绒服冲出门去。“家驹这么晚了,你要去那?”妈妈关心的问。“玩去,”随即消失在楼梯间。那天晚上陆然载着她去了很多地方,凡是能想到的都转了一遍。新年夜的街上空旷的很,汽车就像是冬眠的动物,宽阔的马路好像只对陆然一人开放,熙熙攘攘燃起的烟花,让他们感受到节日的气氛,他们玩到很晚,最后来到出租房,秦家驹跟在他身后不停搓着双手,路然打开门,屋里暖风扑面,他特意准备了速冻饺子和啤酒,他们一起下厨煮好饺子,坐在桌旁举杯庆祝新年。“高考顺利,”陆然抢先开口。“我们永远在一起,”秦家驹笑着把脸靠近些,看着陆然说。“干杯,”两人一口同声。哪天他们看着春节晚会的回放聊了很多,对高考的设想,对大学的期望,以及将来会怎样,等到晨曦微露,看到新年的一缕阳光,他们在此约定“以后每一年,都要一起等待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才沉沉睡去。

最近陆然发现秦家驹习惯到外面吃早餐,有时干脆就不吃,问起时他才知道,原来奶奶最近身体欠佳,早饭做的不及时所以她只能到外面买。于是他放学特意为秦家驹买了饭盒,把每天老妈为自己准备的营养早餐分给她一部分,日久天长老妈发现以后,也就自然为他准备出两份。高三下学期的日子从每天一份爱心早餐中渡过,可秦家驹从未给予过陆然任何承诺,因为在他们面前空口的诺言显得过于生份。临近高考还有三天,大家再次齐聚出租房,无论是否顺利搭上这趟列车,都已无足轻重,能做的只有尽情放松,使身心在三天后的考场上达到最佳状态,来回报十年寒窗苦。尽管如此,每人仍旧表现的心事重重,麻将桌上的四位,由于各怀心中事,心不在焉导致不是炸胡,就是忘记打牌。后来干脆不欢而散。唯一没受高考波及到的只有陆然和萝丝,原本坐在沙发上友好的分享零食,随着吃的越来越少,两人争抢起来。陆然把腰部的衣服塞进裤子,吃的东西全都塞进衣服,在屋里边吃边跑。萝丝气氛的在后面追,“陆然就是个小气鬼,”她累得耳挖鬓角热汗之流。陆然顾不上跟她说话,正趁她喘息的机会,将肚皮外的东西转移到肚皮内,狼吞虎咽的吃相让其他几位考前综合症患者愤怒不已。“陆然你还是人吗?没见我们都这样了,你还真有心情折腾,”周婷婷靠在马思琪肩上有力无气的抱怨。陆然没有立马对她的话作出回应,而是继续狼吞虎咽,随着一声饱嗝响,他捂着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指着萝丝,“假洋鬼子,如果你还不死心,一会儿我去厕所拉给你。”萝丝闻听此言瘫坐在身旁的沙发上,一脸无奈的表情十分可笑。陆然转身看到其他几位,犹如霜打的茄子,“哎,我说上战场还讲究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们怎么都怂啦?怕什么?结果真的那么重要吗?‘俗’,”他伸手指着几位,“既然木已成舟,担心害怕只能让你们更早的翻船,倒不如乘风破浪放手拼一把,管他结果如何,告诉全世界也不吃你那一套,”说完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干了它跟高考说‘我来啦’,”大家一起举杯一饮而尽。萝丝在一旁为他们鼓掌加油。吴楠趴在陆然肩上,“谢了哥们,高考算个屁,就算老子什么学校都考不上,我回家跟我爸干去,又能怎样?”说完摇晃着走进卧室,倒头便睡。这三天大家吃住在一起,好比如临大敌的战友,彼此鼓励,共商对策。2010高考如期而至,一大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校车准时出发驶向各个考点,望着车窗渐行渐远的街道,“如果你收到美国一所知名大学的录取通知,还会来参加高考吗?”秦家驹语气平缓,目光坚定的凝望着身旁的陆然。“当然会,”陆然正靠在椅背闭目养神。“为什么?”秦家驹朝他扬起下巴,笑着追问。“这样的考试多刺激,再者说,我从未打算留学,吃不惯西餐,”陆然仍旧一脸的不屑于顾。“哦,”她脸色一变,噘着嘴一脸失望的表情。陆然活动几下酸痛的脖子,猛然睁开双眼,一脸惊慌的的盯着她,“外教找你谈话,不是你被,”话说话一半,满脸的疑问。“没有,我就随便一说,你紧张什么?”她轻轻耸肩故作镇静。“那就好,”陆然长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不是真的。“有什么好的?”她在揣摩陆然的心思。“好在,你没被选中,”他说的很直白。“你不盼我好?”秦家驹气鼓鼓的问他。“当然不是,我怕你走的太远不回来,”陆然睁开眼睛,与她四目相对。“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她趴在陆然耳边窃窃私语。陆然眼珠转了转,“亲人,离不开的那种,”说完把脸埋在她柔软的头发里,“比生命都重要。”“你好贱,”她露出满意的微笑。考场外人流涌动,雨过天晴迎来的是炎炎烈日,考场内的吊扇嗡嗡作响。秦家驹凭借良好的发挥,顺利的完成考试,一切都如她所想,恰恰如她所愿。陆然与他人相比更显侥幸些。在考外语时邻座是自己初中同学,涂卡时偷瞄了几眼,由此抹去了本科目存在的略式。等到估分时,远远超出预想的成绩,更让他喜出望外。填报志愿时,陆然与秦家驹分别选择了自己向往已久专业,经管不能在一座城市,但他们对彼此的充满信心。“我会经常去看你的,到时候你说不定会厌烦了呢,”秦家驹见陆然垂头丧气,说些轻松的话安慰他。“不知到为什么,这高考结束了,每天无所事事,到觉得心里没底了,”陆然走进教室,回到自己坐位,昔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关于这里的一切,即将成为往事,心里酸溜溜的。“花开自有花落时,此事古难全,路还是要往前看,”秦家驹靠在一旁的桌边开导他,陆然眉宇间透着惆怅,从他深邃的的目光中感受到那颗充满忧伤的内心,“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哪有不散的宴席,就让我们把这段美好的记忆藏在心底吧,”她走到陆然身边,将他头靠在自己身上,言语间语重心长,眼前却闪着泪光。此后多少个日日夜夜,陆然无法摆脱高中的生活节奏,清晨透过玻璃窗看到刺眼的阳光,慌乱坐起,掀开被子跳下床,看到桌上用过的准考证,呆愣在原地,“毕业了,再也不用去那个地方,”一行字闪过脑海,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嘴脸,长长一声叹息,倒床变睡。睡梦中迷迷糊糊回到课堂,从未体会过的美好,同学们洋溢着笑脸,老师也变得和蔼可亲,突然他发现班里的同学变得很陌生,讲台上的老师直径朝他走过来,气氛的质问他:“你这个无耻之徒,毕业了还来上课,我要请你家长,”他发现这位老师既然是秦家驹,“你不是学医去了吗?怎么来当老师啦?”秦家驹不理他,继续往前走,他刚想追,发现人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一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情急之下突然惊醒。高考后的无所事事,让突然从紧张备考状态下松弛下的孩子们感到束手无策。生活仍然在继续,确少了原本的充实感,觉得空荡荡很无助。上学时驱之不散的困意荡然无存,陆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随机闪动着高中的过往,学了这么多,只为了一次考试?他扪心自问,百思不得其解。一翻身看到被冷落在墙角的篮球,起身将它抱起跑下楼去。小区内的篮球场地冷冷清清,烈日炎炎下偶尔有一两为行人匆匆经过,陆然故作精神,一次次将手里的篮球抛向球框,几个回合下来便开始气喘吁吁,小区里异常安静,有的只是白杨树上的知了“吱吱”的叫个不停。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找了一处阴凉坐下,心里五味杂陈难以言表。“猜猜我是谁?”一双熟悉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陆然听到声音立刻兴奋,转身将秦家驹抱起,只有她能让自己忐忑不安的内心变得安静,“你去看你妈这么快回来啦?”秦家驹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想你了呗,”说完羞涩的将头贴在他肩上。陆然微低着头闻着她秀发散发出熟悉的味道,“你知道吗?你离开这些日子我有多痛苦。”“快放下我,”秦家驹蹬着腿示意他松手。陆然弯腰把她放下,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不在,你没有招花引蝶吧?”抬手推着陆然下巴质问。“我有你这一只蝴蝶就够了,”陆然趴在她耳边暧昧的回答。“对了,我妈知道咱们的事了。”“你告诉她的。”“你看啊,”秦家驹拉开左肩的衣服,陆然的齿龈变成了两道深深的疤痕,“都是你,害得我都不敢穿吊带衣服,”她一脸埋怨的看着陆然,“在我妈哪睡觉时,无意间被她发现,害得我被她审问了半个晚上。”“这麽说岳母大人已经认为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啦,”陆然一脸的幸灾乐祸。“美得你,”说完去啦陆然肩膀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陆然无可奈何只好侧着肩膀,让她欣赏自己的齿印。“咱们去纹身吧,就纹一个吻痕,”秦家驹突发奇想。“不行我怕疼,”陆然一脸恐惧,连忙拒绝。“快点嘛,你就当为了我牺牲一下,好吧?”秦家驹噘着嘴,拽着陆然的胳膊苦苦哀求。正所谓君子难过美人关,经管陆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被她拖拉着朝街里走去。“哎呦、大哥轻点、轻点、大哥、哎呦,”随着陆然一声声哀嚎,坐在他身旁的秦家驹一只手摁着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捂着眼睛不敢直视。“好了,姑娘把衣服脱了”,纹身师傅朝路然屁股猛拍了一下,转身去整理器械。秦家驹闻听此言,双手抓着自己的衣领吞吞吐吐的说:“我还是等等再说吧。”此时陆然正拖着哪条疼痛的膀臂从床上爬起,“你要等什么?”陆然接过师傅递过来的纱布捂着伤口。“我怕疼,”秦家驹一脸歉意的看着陆然。陆然坐在床上那叫一个无语,“不是你要牺牲一下吗?”话到嘴边回想起刚刚的刺痛没说出口。“女孩到底纹不纹?”纹身师傅在里屋催促。陆然看一眼秦家驹,“不纹了,她怕疼,”说完朝她失望的摇了摇头。几天后陆然轻轻揭开纱布,一个鲜红且精致的吻痕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落在肩上,仿佛给自己的人生添加了某些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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