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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冷王爷:黑道鬼妃》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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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陷入一片寂静,冷残门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她,新娘子的这一举措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头上虽被婚纱遮住,但还是能从举手投足间感受到烈炎的那份惶恐。

空气里的温度骤降,所有人都鸦雀无声,而烈炎的目光笔直的凝向夜鹰,背脊窜起股股寒意。

这份寒意,不仅伤到了她自己,也同时冷到了身旁的聂硕。

他黑瞳一裂,俊脸阴沉一片。然,下一秒,他却出乎意料的弯下腰,优雅的捡起了地上的戒指,左唇一牵,将戒指拈在烈炎眼前。

“你是打算亲自戴上它么?”

他的话明明听起来很轻松,吐出的口气却有股窒息的寒,黑眸里竟升起一袭警告的意味。警告她,更是警告身旁的男人!

没人可以将他聂硕当成傻子,包括他……慕容歌。

“我……”烈炎抿唇,躲闪着聂硕与夜鹰投来的凌厉,心底一片噤声。

聂硕停在半空的手忽然放下,顺势将戒指放入裤兜,半眯凤眸,转过身,冷冷斜视着身旁的男人,唇角边却是一袭读不懂的笑。

“你错就错在,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浓眉一挑,满目阴霾。

“是么?”夜鹰双手插兜,也是一声冷笑,凤眸高深莫测,他嘲讽道,“若是她对你真的情比金坚,又岂能因为我的出现而方寸大乱?”

“聂硕,你注定要永世做我的手下败将!”

场内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改变的夜鹰,他竟敢公然对抗尊上?

“夜鹰,你在干什么!”华叔也是沉声一喝,“还不快向尊上道歉。”

“道歉?”不屑冷哼,他咄咄逼人的直视聂硕,笑了,“我的字典里可从不会出现这两个字!”

烈炎凤眸一顿,惊慌失措的看着冷面的夜鹰。这不是慕容歌的性格,这明明就是夜鹰与慕容歌的合体,难道,慕容歌穿越过来的记忆力融入了夜鹰的记忆?

现在的他,可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淡然如水的男人,这样可糟糕透了!

聂硕冷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挑高左眉,“你的意思是,要来一次不自量力?”

“只是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夜鹰也是一番冷笑,气势丝毫不亚于聂硕。

聂硕可笑了,笑的越来越深了,阴黑的瞳孔似是一口无尽的漩涡,要将人紧紧吸住一般。

再遇情敌,凭烈炎对聂硕的了解,他一直十分介意慕容歌,可断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平静,并没有闹出想象中的篓子。

聂硕紧紧的盯着他,如猎豹的黑眸紧锁住面前的猎物,当着众人的面,他优雅的解开白色西服扣子,在那面目惊慌中,将外套扔在地上,只留了极显身材的白衬衫。

他不屑的看着夜鹰,抬手,倨傲的朝他勾了勾手,流转的凤眸里全是挑衅。

修长高大的身影在教堂里出类拔萃,顿时就成为在场所有的焦点,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

可他明明在笑,凤眸里却寒意逼人,直逼夜鹰双眸。

“聂硕……”

烈炎提着裙角,想上前阻止,却被他冷冷的斜瞥了一眼。

“没人可以阻止我,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

“聂硕,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哦?”左眉一挑,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翻开面纱的烈炎,双手抱胸:“我倒想知道,你想让我如何跟这个男人好好谈呢?”

“我……”她一时哑言,左右找不到说词,可聂硕依然玩味的看着她,凤眸里的深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陌生。

“烈炎,别告诉我,你这是打算,良禽择木而栖,恩?”

“不是的,我没有,你误会了。”她皱了眉头,却瞧不见聂硕冷冷的瞪视她。

他一声冷笑:“你可别告诉我,在来这之前,你没跟这男人单独见过面!”

这话可问得烈炎哑口无言,看来聂硕什么都知道,她早该清楚,聂硕从前就是何等精于算计,什么事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可她也没打算瞒着他,只是想等婚礼结束后找机会给他一个好好的解释,哪知道婚礼还没结束,就出了这个乱子。

而聂硕的话也让整件事变得明白起来,冷残门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却不敢在私底下窃窃私语。

他们就说嘛,烈炎和夜鹰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产生感情,现在看来,他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可这夜鹰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公然跟尊上抢女人,真是。

“说不出来了吧?”他笑得如此邪魅,双眸如剑,似是要将烈炎撕的粉碎。

凌眸一转,他冷冷的睨着夜鹰,道:“别忘了,现在我聂硕才是她烈炎合法的男人,你……出局了!”

“聂硕!”夜鹰似是被激怒,狠狠的唤着他。

“你放心,这辈子她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凤眸一片狠绝,夜鹰握紧拳头,不顾一切的冲上来,与聂硕扭打。

聂硕连连躲过他的攻击,邪魅一笑,“你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隶,你认为你有多少胜算?”

“上辈子你是我的奴,这辈子,也一样!”这将是他夜鹰永远摆脱不了的厄运,他聂硕永远只会在他的头顶上踩着,永远。

夜鹰被他激怒,调整气息与聂硕拉开距离,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大打出手,丝毫不顾忌旁人,拳头招招带狠。

可即便如此,聂硕的攻击还是太过迅猛,失去内力与轻功的夜鹰很快挂了彩。

“聂硕,别打了!”烈炎惊呼,冲上来一把抱住他,场面霎时混乱:“你会打死他的。”

夜鹰用大拇指拭去嘴角的血痕,冷冷的与他对视,两个人眸仁的一片电光火石,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夜鹰,一声孤傲的冷笑:“跟你较量,算是看得起你,因为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手下败将!”

说完,他冷冷扫了扫在场的记者,浑厚的嗓音极具穿透力的在硕大的教堂内扩散:“今日之事,你们谁敢报道出去,就准备陪着你们的家人共赴黄泉吧!”

胆敢公然在记者面前说出如此挑衅的话,他是第一个。

话落,他凤眸绝冷一片,就连周遭的空气也跟着寒冷起来。

聂硕握紧了烈炎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冷冷转身,不留一句话的走出教堂。夜鹰想追上来,却被华叔带人拦住,好好的一场婚礼,成为一场愤怒的化身。

而烈炎,也不敢出声,就连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夜鹰也没有,因为她十分清楚聂硕的脾气,为了不再造谣生事,她也得做起来乖乖的绵羊,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后。

聂硕几乎就将烈炎甩进副驾驶,沉着那张黑黑的俊脸,大步跨入驾驶室,开车直奔他家。

一路上,他都顶着那张黑如包公的脸,静静的目视前方,不言不语。烈炎偶尔偷偷瞅着他不悦的俊脸,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明明不算远的一段路,对烈炎来说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回了家,还来不及换下婚纱,她就被聂硕一把拽在墙上,迫使她的背脊狠狠抵在墙面,而他的双手压迫性的驻在她身子两端,阴沉的俊脸压下来,他们之间仅隔的距离像是被空气抽空。

烈炎的脸,当即就白了。

“女人,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凤眸阴暗逼人,似是要将她狠狠吸附进眼里。

烈炎从小受训,胆大包天,几乎没怕过什么,而这次,她是真的怕了眼前的男人。那个沉冷却依然邪魅笑着男人,那股暴风雨的前奏。

“当,当然要解释。”她眨了眨眼睫,抵住墙的背脊自脚底窜起一股凉意,直奔脑门儿。

“恩哼?”浓眉一挑,他的凤眸高深莫测,右手指腹在她红唇间肆意的摩擦,笑得深不可测:“那我就洗耳恭听。”

他浑厚清冽的嗓音源源不断的传入她的耳蜗,似是有着一股魔力,惹得烈炎美目大瞪。薄唇张了张,可喉咙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久久等不到答案,能感觉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烈炎抿着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好半天,这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既然如此,那,那,那我们离婚吧!”

‘啪……’她话音刚落,细嫩的右脸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瞪大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而聂硕却是一脸平静,冷冷的斜睨着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恩?”

他手背的力道太大,使得烈炎的脸很快红肿起来,满目欺哀的看着他,也不知哪里有的勇气,竟再次重复。

“我们离婚吧!”

‘啪……’

又是一记闷响,她只感觉自己两眼冒着晶星,双眸还未回神,耳旁邪恶的声音又源源不断的传来。

“我还是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这一次,烈炎像是有了些底气,捂住脸猛地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胸口倏地窜起一股怒火,她冲着他骤然大吼:“我说……我要离婚,我要离开你……”

‘啪……’

这一巴掌,扇得烈炎脑袋嗡嗡作响,双腿直接一软,两手无力的撑在他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满腹的委屈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可她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疼,心像是被撕裂一般。

她到底还要怎么做?到底还要她怎么样?

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不会满意,因为的婚礼她给他带来了耻辱,她觉得自己不配做他的妻子,所以她才狠心提出离婚,难道她就不难受么?

“我还是没听清楚,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阴恶的话已经不再平静,话里的愤怒被点到极点,握住她双肩的手力道极大,似是要将她捏碎。

烈炎静静的哭着,顶着红肿的脸无力的摇摇头,声音哽咽嘶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

现在的聂硕,可远远比发怒时还要可怕,那种冷静,那种邪魅,就像是换了个人。这才是被彻底激怒的他,他的内心已经几近癫狂!

“哦?是么?”淡淡一笑,他稳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凝向他,浓眉一挑,“刚才我似乎听谁说要离婚什么来着?离婚不就意味着她可以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么?你说,我有没有那么傻呢?”

烈炎狂乱的摇头,眼泪飞舞在空中,浑身颤抖,“没有,你听错了,是你听错了……”

闻言,他深深的沟壑左唇,俯低身,薄唇隔着她的唇只有一毫米,冷冽的气息阴邪的传来,“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乖乖做好你的聂太太,别妄想其他!”

话落,不给烈炎半点喘息的机会,他一口吻住她娇嫩的唇,那份狂野与霸道来的太凶猛了。

今天的聂硕变得太可怕了,那种转变相较之前简直派若两人。现在烈炎总算相信,当一个人受到很大刺激的时候,他会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而聂硕的刺激就是永远无法面对的慕容歌。

他非常介意那个男人与她的过去,介意的快要发疯了。

她的婚纱在他的大掌中寸寸碎成数片,烈炎不敢反抗,任由着他将自己推入大床。

“记住!你的男人永远都只有我一个!”

他发狠的警告。

那一夜,折磨,大概是接近凌晨四点才结束的,她在那一阵糜腐的气味中沉睡,不顾自己浑身酸疼的身子,不顾自己异常红肿的脸,更不顾自己满身的青紫,就那样沉沉的睡去。

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在梦里她浑身颤抖,极为不安。

这次的聂硕,真是让她害怕惨了。

下午两点准时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昨夜的迹象却无休无止在她脑海里出现,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歪斜的床单,碎裂的婚纱,因为她中途的挣扎而碰碎在床头柜下的玻璃杯,糜腐的气息。

总之,这卧室狼藉一片,似是经历了多大的浩瀚。

在昨夜她的眼泪就已经哭干,此时的她,嘴角只能冷冷一笑,起身,进了浴室。

透过那面镜子,她看到了里面一个憔悴的女鬼,两边脸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她真是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聂硕的杰作!

打开淋浴,她呆呆的站在温水底下,任由着水去冲刷自己疼痛的肌肤,却不敢用手去洗,她已经怕了那种疼。

不知在浴室呆了多久,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等她出来的时候,赫然发觉另一边床头柜有一件叠放整齐的衣服,依旧是她最喜欢的款式,她不仅自嘲起来。

他永远都记得,她喜欢穿什么,喜欢吃什么,却永远不会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在想什么。

这一切的发生,她究竟该怪谁呢?

是怪聂硕霸道的坏脾气?是怪慕容歌的擅自出现,打破了她原本唾手可得的幸福?还是……她真正应该怪的是自己,怪自己……把一切都处理的这么糟糕!

将衣服小心翼翼套在身上,她对着镜子苦笑了两笑,然后开始安静的将房间通通收拾干净,还换了干净的床单。

同时,也换了一颗更为干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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