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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冷王爷:黑道鬼妃》被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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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打扫好后,烈炎坐在梳妆台前用药水擦了擦脸上的伤口,这药水是打扫的时候在桌上发现的,很明显是聂硕特意为她留下来的。

知道心疼,那干嘛还出手这么重?

将药水放回原处,她从衣柜里找来一个挎包,然后出了门,下楼的时候,经过她身旁的佣人都会给她行礼,她也点头微笑。

聂硕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的身上永远摆脱不了权势的光环。

而作为他的女人,也一样。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大厅门口时,目光紧锁住站在两旁的守卫,一共四个人,穿着职业性的黑色西服,烈炎不知道,这个家里何事需要保镖了?

她的猜想果然没错,就在她想出门的时候,被那四个人同时出手拦下了她。原来聂硕的保镖不是防贼的,而是防她的。

“首领有令,夫人不可以踏出家门半步!”

看着男子冰冷的脸,烈炎轻笑两下。聂硕身边的狗真是越来越多了,只要他一招手,他们就会摇着尾巴忠诚的走向他,而除了聂硕,这些狗谁都咬,就连女主人也不例外。

事实证明,她,对方是狗的主人。

她也没有挣扎,因为聂硕的命令向来是不可违抗的,只因为他感觉到了威胁,所以他会想方设法保护自己的领地,不容任何人侵犯,这就是兽王独裁者的思想,触碰者……死!

她就像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瓷娃娃,而那个易碎的玻璃只能在他手里,否则,他或许会选择毁灭,他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但她知道,他永远不会毁灭她,因为他爱她,这就是聂硕爱一个人的方式,虽然爱的有些残忍,但这并不是一个以爱之名。

在那个所谓的家,她除了看看电视上上网之外,还可以去后花园露天游泳,别墅很大,甚至建立了高尔夫球场,只要她愿意,一个指令而且,那些手下就会陪着她玩,这就是聂硕给的权利,因为她是大哥的女人。

但她的活动范围,也仅限家里,除了卧室,不管她在别墅任何地点,都会有专人保镖跟着,甚至可以说,即便聂硕不在,她的一举一动照样逃不过他的法眼。

整整一个月,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而聂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个月都没出现过,让她每晚独守空房,但她却乐此不疲的享受着一个人的世界。他们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

而她也是应有尽有,想要什么,想买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她几乎买便了那些名牌商品,只要她向保镖开口要,不出半个小时,她要的东西就会立刻出现在眼前。而她也在这一个月内学会了花钱,大笔大笔的花聂硕的钱,各种买,甚至还找人专门弄了个她的个人仓库,她准备将里面塞得满满的。她也准备花光聂硕所有的钱,可那似乎根本不可能。

终于在一个月后,她无聊而又无趣的软禁生活因为聂硕的一句话而彻底结束。

她原本坐在客厅沙发上叠着双腿看电视,涂了红指甲的手指正悠然自得的撕着葡萄皮,一个保镖恭敬的跑过来,满头大汗的对着她连连点头:“夫人,首领在国际酒店等您,希望您尽快赶去。”

烈炎一愣,拈着的葡萄就这么落了地,一个多月不见,她以为他们之间就这么过了,她甚至快要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的命令就是圣旨,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她上卧室换了件高腰衣和低腰裤,也化了浓浓的艳妆,化妆品是她花高价买来的,本来只是欣赏这个名贵的牌子,却想不到自己还能在自己男人面前用上。其实烈炎从前不化这么浓的妆,但今天或许是她心血来潮吧。

一个多月没见,她想给他一个震撼,或者也可以说是一次惊吓。

她现在的打扮,就像一个妓!而瞟客就在国际酒店总统套房里等着她,她还在考虑该不该带安全套?

她被人带到总统套房的时候,聂硕正安静的坐在那张桌子上埋头工作,听到她进来,他头也没抬,专注于自己的事业。

有人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是最帅的,而现在聂硕就是这样。一个月不见,他的每一次出现总能这样惹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的无死角,大概阿波罗在他面前也不过如此。

不过他们之间却多了一份生疏感。

烈炎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他忙完工作,这期间,聂硕当真一眼也没瞧过她,一直埋头写文件,偶尔会扭扭自己的脖子,或是抿几口面前的咖啡,可也没睁眼瞧过她,在他面前,她压根儿就是空气。

烈炎也不在意,在沙发上变换了许多姿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他多久,她只知道,当她已经睡醒一觉的时候,他还在工作。

正好到了吃晚餐的时间点,服务生像是受了谁的命令按了门铃,烈炎打开房门的时候,那丰盛的晚餐就由餐车推了进来。

她细细看了聂硕两眼,他仍在认真工作,她也不打算打扰他,独自坐在餐车前狼吞虎咽起来,等吃饱喝足后,她又百无聊赖的呆坐在一旁。

她实在不明白,难道他让她过来就是为了在这里闷着?

时针指到晚上十点半,她所有的心情都瓦解,情绪崩溃到了极点。斜视他两眼,一个人进了浴室,卸掉了脸上的浓妆,本来是想看到他脸上对她的厌恶之色,谁料他对她看也不看一眼。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一身疲惫的从浴室出来,进了里屋,用吹风机吹干脸上的头发,然后倒头就睡,她的眼皮实在撑不住了。

心理学家说,当一段感情还有争吵的时候,说明这段感情还有救,但一段感情连争吵都没必要的时候,那么它就真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因为再也无法挽回。

而她,无所谓了。

躺在那张三米多宽的大床上,她很快被柔软包围,仿佛自己一身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她原本睡的很沉,可还是被他弄醒,当她有些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

见她醒来,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嘴里索取甘甜,相较于一个多月前那次凶狠,这次的他就如同另一个男人。

他并没有从前那份粗鲁,透着一股柔情,烈炎嘴里发着声声闷响,却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他们是合法夫妻,她没有那个权力拒绝。

“为什么要化那样难看的妆?”

她浑然一震,难以置信从未抬头看她一眼的他竟对她这样了解。她以为他不会在意她的,却没想到他早在她睡在沙发上的时候就细细凝视了她好久,还在她额头落下好几个吻,只是那个时候她睡的太沉,没有察觉而已。

“不好看么?”嘶哑的话从唇齿间流出。

当然不好看,因为她自己也清楚不好看!

“我以为我的死活你不会在乎的。”似是赌气,她低吼了句,带了些埋怨。

冷落了她一个多月,他也是时候该够了。

他霸道的俯下头,一口吻住她。

“想我了么?”他突然沙哑的开口,温热的气息还尚且留在她耳边。

她身子微微一颤,思忖好半天才认真的回答:“想……”

“怎么个想法?”他孤傲的斜勾了唇角,高深莫测的黑眸划过一袭玩味:“是心理想,还是生理想?”

烈炎霎时涨红了脸,微张的朱唇喷出一口醉人的香气。

“心理生理都想……”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羞得不成人形,而那个该死的男人还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天花板的意大利水晶灯从他细碎的发丝间照耀下来,竟染了一层别样的美。

“这、这个回答你满意么?”烈炎抿了抿唇,

而他似乎也将一个月前的不愉快通通抛之脑后,或者聂硕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典型的红色性格人。

她的话让他毫不保留的深沟唇角,洋溢在左唇的笑带着一丝骄傲与得意。女人向来难逃他的魔掌,可他除了她之外,其余女人他不屑于去掌控。

聂硕这边是一片的春色,而夜鹰那边似乎就没那么幸运。

当他被一股冰冷而湿滑惊醒的时候,大手打开床头柜的台灯,眼前的景象差点没让他惊呼出来,俊脸当即陷入一片煞白。

只见他卧室的床上纠缠着无数条长长的蛇,不管是带毒的没带毒的,通通扬起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而当他看仔细时,满屋子几乎都是蛇在纠缠。

他一阵惊恐,眼疾手快的扯过床上的被子,然后伸手敏捷的躯干着那预想攻击他的毒蛇,无法镇定的逃出卧室,客厅里却被人泼了黑狗血,血淋淋的场面着实吓人,“聂硕,你这个卑鄙小人!”他握住双拳大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凌厉的黑瞳一沉,他发现了墙上还留下一排用黑狗血写出的字:这仅仅只是一个警告,若是你敢再靠近我的女人半步,余下的后果自负!

字体刚被他看完,猛地一声巨响,大楼对面竟有人用高炮瞄准了他的玻璃。一阵地动山摇过后,他的家算是彻底被毁的面目前非。

这就是招惹聂硕的下场,而这,仅仅是个小小的警告!

那声巨响引来了无数人的惊醒,也不知是谁惊动了警察,当他们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夜鹰趴在地上抱着头,满身是血的晕倒在地,还好被120急救送去医院抢救。

而他家里早已毁于一旦,还是消防队员来灭的火。

这将又是明天一则震惊国内外的重大头条新闻,在这个法治社会,竟还有人敢动重型武器明目张胆的行凶,这可真是可与国际恐怖分子相媲。

第二天一大早,烈炎睁开的第一眼,发现身旁的男人早已人去楼空。她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心里竟有种失落。

原来他叫她过来,只是为了帮他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够见到人。呵呵……她的职业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妓了?

床单,被褥上都覆盖了独属于他的馨香,她一个人孤独的躺在那里,鼻孔不停钻进他的男人味,心头顿感烦躁,烈炎双眉一蹙,撑着酸疼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死聂硕,混蛋!”口里小声咒骂,她起身去浴室冲洗一遍,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好,带着那一股子怨气走出总统套房。

一拉开大门,早就等候在门外的四名保镖恭敬的点头哈腰。

“夫人,是时候该回去了。”

她肚子里更是憋了一肚子气,想上她的时候就见她,不想上她的时候就软禁她,靠!聂硕将她当成了什么?玩偶?宠物?还是一只没有自由的狗?

“聂硕呢?我要见他。”她怒火冲天的握紧双拳,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塞出来的。

黑衣男恭敬道:“首领的行踪向来诡秘,我们也不清楚。”

“可我想见他!”她怒目横眉,一声大喝。

“夫人放心,首领想您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您的,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不然我们不好交差。”

“你……”

烈炎差点没被气出内伤,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瞪视着黑衣人,一声冷哼踱着高跟鞋走了。

她很清楚,聂硕之所以会找这些人来看着她,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她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即便她从小受训,可聂硕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她是万万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的。

而聂硕,在不想被别人找到的时候,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找不到,所以烈炎打他手机的时候,一直都是无法接通状态,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回到家,烈炎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拨通了华叔的手机,本来想问他聂硕在哪里的,可华叔竟让也不知道,这可让烈炎彻底怒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最好是工作忙,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出去沾花惹草,我、我、我跟你没完!哼!

双手一阵气愤的抱胸,她咬牙切齿的按了遥控器,打开了面前的3d电视机。

‘现在来播放一则于今日凌晨两点,发生在纳塔公寓住宅的一起暗杀事件……’

纳塔公寓?那不是夜鹰的住所么?

闻言,烈炎心头一阵疙瘩响,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窜起,直到新闻播报员后面的话,才将她整个人陷入五雷轰顶。

‘据消息称,被害人是国际黑帮冷残门的手下,初步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复仇。而被害人家里也是一片狼藉,大火几乎将整个房间吞灭,若不是救护车赶去及时,只怕被害人早已命丧火海。现目前他正在某家医院进行抢救,警察已介入调查……’

烈炎瞳孔顺时炸裂无数光斑,整个人当即石化在沙发上,心底一阵狂跳,她就知道……

兜里的手机猛地响起一阵铃声,吓得她浑然一震,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一看,竟是聂硕。

“喂……”按了接听键,她的声音听起来竟异常恐慌。

“亲爱的老婆,我送你的这个礼物还喜欢么?”电话那头传来他平静而低低的笑声。

“真的是你干的?”她倏地站起来,头皮一阵阵发麻。看到新闻她第一个猜到的就是他,冷残门在黑道向来令人闻风丧胆,除了他,根本没有谁有那本事敢如此胆大包天。

“为什么?”她激动的冲着电话吼了句,声音也伴着颤抖。

聂硕凤眸一眯,邪魅的笑起来,“怎么?你似乎不高兴呢?”

“聂硕,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电话里一声冷哼,接着是良久的沉默,那是一种死寂一般的安静,安静的她的心跳声在大厅里一点一点无限扩大,心脏不停收缩,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这份窒息,在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终于消散,聂硕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

“你是我的。”

“我一直就是你的。”烈炎激动的声音稍显大了些,似是用吼得,“聂硕别闹了,我一直就是你的,从来就是!”

“不!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属于过我!”他的黑瞳变得阴狠,在那满目阴霾里发出令人惶恐的笑,“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到最后还是会选择他,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结婚生子,我却什么都没有,连死在雪地里都无人给我收尸!”

“聂硕……”

她听到了他声音里极大的不安,极大的恐惧,她此时能够想象他的孤独和害怕,痛苦和绝望。

“聂硕,不是那样的。”听到他的痛苦,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全是我的错,是我自已伤害了你,跟别人无关,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是我对不起你。”

“不,你没错,都是慕容歌的错,是他抢了我的女人,霸占了我做丈夫的资格!”

吼完之后,他的声音软下来,变得无尽的痛苦与凄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在一起,我想跟她生儿育女,我想跟她一生一世……”

烈炎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掉下来,听着聂硕那绝望的声音,她心里一阵绞痛。她不知道自己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她更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原来是那么那么的重要。

“硕,我让你那么难过,那么伤心,你为何不恨我?却要执迷不悟的爱我?”

“我也不想爱你的,可是我的心再也不听话了,它只跟着你走,为了你,它早就背叛我了。”

她捧着手机跌坐在沙发上,咬着唇小声的哭着,不想让聂硕听到自己在哭,只是她真的好难过,如果没有她的出现,聂硕或许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他目空一切,孤傲自持,怀里会有无数温顺的女人,为他痴为他狂,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他会没有烦恼,没有痛苦,一生一世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天下霸主!

是她改变了这一切,让他被一个‘情’字打败。

“硕,你在哪里?我想见你,想抱抱你……”

他沉默了,没有立即答话。

“硕,放过夜鹰好么?我不会跟他在一起,我永远都是你的……”

“呵呵……”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笑,还未等烈炎说完,那头的电话就给挂了。当烈炎在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关机状态,她开始变得慌乱了。

慕容歌对他的打击似乎很大,上一世在他心头造成的阴影更大,他心理早就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个无法跨越的结。而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必须找聂硕好好谈清楚,她不想在跟他永远这样吵闹下去。

受伤的不仅仅是她,还是他自己!

想了想,她还是拨通了华叔的手机,“喂,华叔,我想知道聂硕在哪里?”

“对不起夫人,少爷的行踪我也不清楚。”电话那头是华叔恭敬的声音。

烈炎皱眉,压住心底的激动,平静道,“华叔,我知道你绝对知道他在哪里。让我见一见他好么?你从小是看着我跟夜鹰长大的,这次的事你不难过么?如果我不跟聂硕好好谈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谁都无法预测!”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夫人,能平息少爷最好的怒意,就是请您不要插手夜鹰的任何事!”

“夜鹰他是我的战友,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聂硕对他造成伤害,而我要坐以待毙不管不顾么?”她抽了两口凉气,接着道,“聂硕的脾气无人能够掌控,他现在的意思是,如果夜鹰不从这个地球上消失,这件事就永远不算完!”

当聂硕赶到威胁的时候,他就会想方设法去铲除那个威胁他的人。

华叔又是一记沉默,烈炎很清楚华叔的为人,他忠诚于聂硕,更加疼爱她和夜鹰,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说服他,而现在找到聂硕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了。

沉默良久,华叔终于叹口气,无奈道:“少爷在夫人的海边别墅,夜鹰这边暂时由我来照顾,夫人放心,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保镖那边我会跟他们说的,夫人大胆的去找少爷吧。”

闻言,烈炎一阵感激,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的,谢谢华叔!”

“夫人……”

“什么?”听着华叔突然变调的声音,烈炎提高了呼吸。

半响,他的声音才缓缓道:“对少爷好点儿……别在,惹他生气了。”

她一愣,睫毛渐渐下落,随后认真道:“我知道了,华叔!”

“嗯,那您去吧,见到少爷的时候好好安慰他,能够帮助他的,只有您了。”

“嗯!”她刚挂了电话,守在门口的四名保镖就接到了华叔的吩咐,当烈炎收拾出来的时候,保镖便带着她去了海边别墅。

他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呢?是因为这里有她的影子么?明明那么爱她,却总在受伤的时候逃避她,躲着她,将自己的心封闭的死死的,然后一个人孤独的藏起来。

聂硕,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跟你好好谈谈的。

下了车,迎面就能闻见海风的香气,她小心翼翼的去了那栋自己常住的别墅,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

卧室似乎有些乒乒乓乓动静,烈炎缓缓靠近,抬手,转动了门把手。

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外的光线从门口洒进来,将烈炎的影子从身后照耀着,随后,一股刺鼻难闻的酒气在灰暗无光的卧室蔓延。

明明是大白天,卧室里却黑的难见五指,硕大的落地窗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似乎是有人刻意要将自己藏在黑暗里。

烈炎看不到聂硕,脚下却不小心踩上一个啤酒罐头。

她皱了眉头,打开墙上的灯,霎时,屋内立即亮堂起来。

而眼前的一幕,也让烈炎彻底陷入呆状。

满地的啤酒易拉罐,地上、柜子上、床上,但凡能放东西的地方,总能看见那被他喝个干净的罐头。屋内一片狼藉,桌子椅子七零八落、东倒西歪,而不远处的梳妆台前的镜子也四分五裂,上面依稀可见一抹血迹,这面镜子很明显是被人用拳头砸碎的。

聂硕如死尸般斜躺在床上,俊脸酡红,明明已经快要没有意识,可他还不停的将大手里的易拉罐往嘴里塞,一口接着一口,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胡言乱语。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你为什么要那么恨我……”

“为什么他还要出现……你又要回到他身边了是不是?呵呵……你又想丢下我了……呵呵……在你心里他永远那么完美……而我……就是个垃圾……一个魔鬼……魔鬼……”

烈炎捂着双唇,这样的聂硕那她无言以对。难道她,就真的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安全感么?难道她,就那么不值得他信任么?

她跨过那些易拉罐,小心翼翼的走到聂硕面前,看着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她说不出的难受。

“硕……别喝了,我在这里,我没有丢下你……”她一把夺去他手中的酒罐,右手伸进他脖子下,将他轻轻的搂在怀里。

聂硕浑身都在颤抖,潜意识里似乎很冷,不管烈炎怎么给他温暖,他都感受不到,躲在她怀里拼命的哆嗦,满脸痛苦。

“硕,你别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她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奇怪的是,聂硕真的很快就安静下来,不哆嗦,也不再胡言乱语,不出半刻,他均匀的呼吸就缓缓传来,看样子是睡着了。

烈炎总算松了口气,看着他疲倦劳累的样子,她将他放下,然后将床上的罐头收拾干净,为他盖上被子,拉开落地窗通风,就在聂硕熟睡的时候,她将卧室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整理完房间,她也累了,靠在客厅沙发不知不觉就睡了。这一睡,就是整整一个下午,等到晚上八点她才醒来,醒来的时候,身上正披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

她瞳孔一闪,脑子立刻清醒起来,迫不及待的冲进卧室,一把推开大门:“聂硕……”

当看到刚洗完澡,只披着一条雪白色浴巾的男人站在浴室门口静静的看着她时,烈炎这才靠在门上长长的舒口气。

还好,他没有悄无声息的离开!

来不得有过多的思忖,烈炎立马提起精神,转过脸怔怔的看着他阴沉的俊脸。

“额……那个……你……你还好吧?”

她余音刚落,他已经缓缓朝她靠近,烈炎紧贴着门,感受到他那股压迫感逼近。

聂硕恢复了神色,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单手撑住后面的墙,俯下身,冷冷的睨着她。

“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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