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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联盟》齐王联姻包藏祸心,谋楚不成反遭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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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使者说到这里,薛文插口便说:“你也太天真了,上当了”。齐国使者说:“对呀!哪知这楚南宫接过手,只打开看了一眼,便将契约当场撕成散片,丢到香炉里烧掉。是呀!我是上当,可我要不把契约递过去,那楚南宫肯定会说我空口说白话,还不一阵乱棍,便把我打出宫外”?苏代说:“这事不能怪使者,不把文契递上,又怎么向人家要地呢?只能说这楚南宫太厉害了,使者请继续说下去”。

齐国使者说:“那楚南宫对我说,楚与秦国早有婚约,张仪为媒,向寿为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矣!而齐也算是大国,礼义廉耻,应该懂得,既无媒妁之言,也无父母之命,囚着我儿,胁迫成亲,这也算是婚姻?齐湣王的女儿要是真的嫁不出去,你和孟尝君或者苏代无妨便做个媒,就嫁给我儿顷襄做小妾,山珍海味,绫罗绸缎,自然是少不了。我儿顷襄,身为楚国大王,多个小妾,也无伤风雅,本宫也会惜而怜之”。

齐国使者说到这里,那齐湣王便大吼地说:“你们都听听,这不是污辱本王吗?本王这才说了她一声‘郑袖这个毒妇’,会过分吗”?苏代说:“如此说来,楚南宫虽然有羞辱大王之意,但却无失礼之处,反而有应允两国婚姻之实”。齐湣王说:“你怎这么说了”?苏代说:“楚南宫与大王是平辈,尊贵也相当,直呼大王的王号并不失礼,也无辱骂大王之实。大王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便命人前去确定婚嫁之日,是有违周礼在先。说到底,楚南宫毕竟是楚太子的母后,大王若是真想把女儿嫁给顷襄王,理当先派人前去探望提亲,怎么就那么心急和唐突,这不正好落了怕嫁不出去的口实吗?楚南宫在这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大王命人到楚都提亲,她便会惜而怜之”。

齐湣王听了怒气的说:“我女儿乃金枝玉叶,肯嫁给她儿子已经是抬举他了,还嫁给她儿子做小妾。其言下之意,还是我女儿图他的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的生活。你说,这些不是在羞辱本王是什么?气死我也”!苏代说:“大王!有哪个王后不是说妾身侍奉大王吗?是妾也好,是妃也罢,实质都是夫妻,只是个说法不同罢了。妾可以当妃子,也可以做王后,谁说妾就低贱了。天下诸侯,谁人不晓,何人不知?今日的秦国宣太后,便是当年嫁给秦惠文公做小妾的芈八子,而楚南宫当日不也是嫁给楚怀王做小妾吗?大王若是不想要这门亲事,大可一拍两散,又何须自己气坏身子呢”?

齐湣王说:“就算婚姻的事我不计较,可楚东地呢?总该给我兑现吧”!苏代随对齐国使者说:“你且继续说下去”。齐国使者说:“那楚南宫说了,淮、泗之地,自楚宣王至今,已历三世,数十万楚军将士青松白骨,岂能拱手让人?若是齐王或薛文等人,自以为有能力饮马广陵的话,本宫也乐一战也!别说是广陵、淮南,就是那微山湖旁,齐**队也休想在那里停留”。相国田荣和大将军田贲、田横听后便说:“这楚南宫分明是在向齐国下战书嘛”!齐湣王对薛文说:“我说孟尝君呀!你还沉得住气,这分明是在嘲笑本王和你,以及整个齐国嘛!还乐一战也,难道我齐国的军队不敢战,笑话”!

齐国使者说:“我听后便说‘楚国无信’,那屈原也跟着说‘太子承诺,而今背言,天下诸侯,会说我楚国无信义’。今背信于齐,两国必鏖兵,楚国将无宁日,望太后三思”。哪知那楚南宫一听,双眉横竖,脸露杀气,便把屈原驱逐出宫外,接着便对我说:大王囚禁她的儿子,六日不见一口肉,以剩菜残餐,虐待她的儿子。还说,若是齐国太子敢去楚都,她便将大王的儿子囚于长沙。那楚南宫最后还说:楚太子的许诺不代表楚国。是口头承诺也好,文书作保也罢,均是无效的行为,从此一笔勾消。楚太子既不代表楚国,又何来楚国毁约和背信?然后便把我赶出宫外。我出了宫外,便碰见屈原在老槐树下等我,屈原让我转告大王,他说:大王若是想要得到楚东地,单靠文事不行,他也无能为力,他已经竭尽全力了。屈原还说,他早就已经年过半百,今天又遭严责,而楚、齐联盟还是那么遥遥无期。说不定是哪一天,也许这一天已经不会很远,他就要永远地离开荆州楚都了”。

田贲、田横说:“如此说来,只有以武力夺取东地了”。齐国使者说:“正是!别无它法”。田荣说:“大王欲图楚国的东地,现在倒是好时机。楚怀王病死,丧期未过,楚国太子登基不久,国事军事不懂,国内政局尚未稳定,军心民心也未依附。而且前两年楚战四国,元气未复,老将死的死,病的病,只剩下昭睢、昭阳、景翠,也都六十岁有余了,已经都退休回荆州了。现在徐州无大将,这正是收取楚国东地的好时机”。苏代说:“相国说得是有道理,楚顷襄王虽然是新立,但却是有楚南宫在发号施令,我听说这个楚南宫的军政谋略非同一般”。田荣说:“哎!一个女人家终日在后宫里,懂得什么军事国事,能会有多大能耐,还不知道楚国的大臣和军将们,听不听她的调遣和指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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