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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我的名字》第11章小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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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契,时常想起的朋友,总是那些温暖了他的人,在他心灵创伤时,给予他抚慰,鼓励和帮助的朋友,即是他一生的怀念。而朋友,友谊也高于他内心的爱情,比自由高贵的多。一个人的夜晚,安契想到的事往往是友情。他想起他初中的朋友,高中的朋友,所有人生中的朋友,他们在他宝贵的青春年华里,把自己青春的一面赤裸裸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对于她,安契的第一印象是不合群和积极乐观。她呢姓蒋,暂且称呼她为小蒋,小蒋圆脸,长发不瘦略胖大概1米65高,体重未知。对安契来说,这是一件令他好奇而无奈的事。小蒋对她的体重,遮遮掩掩仿若人生的缺点,或许是由于这,安契先是戏弄他为胖子,然后直接加以二师兄的名号,二师兄呢,也不甘示弱,见面必称安契为大师兄的雅号,这仅是他们友谊的开始。

小蒋给予安契的不合群和积极乐观的第一印象,在安契进入高二的第一个晚自习。

高二分班,历经一个下午的调整,终于完美的完成了。对班主任软弱的性格和管理班级的本事算是了解一二。心中直呼,这是一个班级吗?晚自习上,教室里嘈杂一片,班长也是人微言轻,再难驾驭这群脱缰的野马,马蹄声响,无处不欢。安契和一个班干部做第一排,他们身后坐的是小蒋和小赵,安契的同桌小邓专心致志的学习,以后所有的岁月,你都是勤奋的榜样,小邓并没有说话,直到我与他讲话为止,他才放下手中叫作业的东西。

安静问道,你们班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简直啊。

是啊,张老师在还好一点,只要张老师一走,就成如此的状况,这趋势若滔滔长江,滚滚黄河,经久不衰。

难道班委都不管吗?我看也没人阻止啊。

也不是没有,主要是这些人啊,脾气大,不受管。

还有这号子事。

安契和小邓交谈,他们班级的根源,被后面的小蒋拍了一下,转过头,面对他们,不知所措。唯有静静等待。

小蒋问道,你是安契?

我是安契,怎么了?

小蒋说你成绩很好。

就一般吧,我不怎么学习的。

安契他们说话的时候,小赵就在一旁静静听着。她插进来说道,你在我们班排在前五,不信我这有成绩单,他递给我一张单子,上面写了名字,科目数字和排名前四名为赵小卵,小罗,小刘和小赵,第五排是安契。

看不出来,你成绩很好,安契对小赵说道。

我们都差不多。

哦,对了,感觉你们都不说话,与你们班上的人差距也有点远,有什么原因吧。

小蒋接过话说道,没什么就感觉跟他们说不来,更没必要走到一起了。

小邓说道,主要是脾气不太好。

都是些什么人,用不了多久就会看清的。

难道你们不觉得不合群有点损害班级荣誉感吗?

这个班级根本就没有凝聚力,别说什么荣誉感了,而且我们活着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自己认为对的去做就行了。

哦,也对。

或许安契想不明白他们的情感,但他生活在这个群体一段时间后,他才后知后觉,一切都来源于不可多说的现状。这时他猜测,小蒋他们或许认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可以作为朋友,友谊的开始试图从这起航,行程中添砖加瓦,让友情的堡垒更加坚固。

不久,学校组织以班级为单位的体检,男同学在乎的是身高,女同学在乎的是体重测试,以往熟悉的同学间相互寄寓,比较一番,交谈一番再戏弄一番,过一个愉快的日子。众多男生一直打听本班有几个胖子进一胖子呢,也没标准,大抵已超120斤为底线。女生呢,为了取笑男生的瘦弱,你有女将风范。由于小蒋对体重表的遮掩的态度,所有人一致认为她是女胖子之一。安契呢,可以说不胖不瘦。众多众多男同学同他身材一般的人都只是都是一百一十斤左右。男生中倒有一个1米7几的瘦弱男生,感觉他随时倒在风中。安契呢,风中的木俑,多少有点水的,不只在于让人笑话。

晚自习上,安契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把礼貌丢弄在了角落,对小蒋问道,听他们说,你似乎挺重的,不是真的吧。

肯定不是。

我看着像究竟多少?

不告诉你。

也好,以后就称呼你为胖子了,女胖子。

你敢?

要不二师兄也行,语文老师不是常说二师兄吗?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我看你挺像孙猴子的,一天张牙舞爪的。

从那天开始,安契和小蒋彼此称呼着一种代号,情感的纽带。如果这种称呼消失了,时间再也不会给他们彼此的心头住进了航了,他的情感就像我们承受妈妈一样,会化作时间的伴侣,愈久愈浓,愈浓愈醇,风景刚好。

随着了解的深入,在另一方面,安契在小蒋的身上看见了文雅和粗暴的双重性格。面对不同的人,她处事的方法手段也不一样,安契和她相处的时光里,感觉她是如此文雅沉静的女同学,谈吐有礼,给予人一种温暖。多年以后,每当安契有什么烦心事,都能在小蒋这里找到一个宣泄口,让自己的心情放到轻松。你看啊,她是多么的文雅,面对朋友的诉说温暖心灵。可面对貂哥,他再难保持一颗平常心,言语间带有火药的尾气味,一点就走。安契曾亲眼目睹在全班人的眼皮下,小蒋给貂哥叫了一盆冷水,以至于貂哥面子全失,但面子能值几个钱呢?貂哥苦笑而过。

或许小蒋她想,这就是我的本源,我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过做真实一点的自己,这有什么错呢?为什么就值得我粗暴呢?

是啊,安契想到,人的一切行为皆来自本心,我们有什么理由说那一盆冷水,就说明你是粗暴呢!水浒的世界里,扈三娘还提刀杀人了。

安契想,不能因为别人让你看见什么就认为是什么?关键是你自己的心能看见什么?外在的不一定是真,虚无的不一定是假,存在的即是合理的。

对于小蒋,让安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爱情。当然,安契可不懂爱情。

那些日子里,安契和朋友们一致认为,小蒋和老王谈恋爱,不止一次目睹到小蒋给老王打电话,并且与老王同宿舍的龙哥也说道,这是一件真实的小事。

可是爱情这件小事,结果却出乎意外,都和别人说的一样,故事的开头总是恰逢其会,故事的结尾总是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小蒋和老王并没有好,小赵和老王却成了一对。其间种种不便深思。

当小蒋一个人在清晨的阳光里,走在绿荫的校园里时,她或许会想到他,在青春的日子里,伴随别人走过爱情的道路,她会为此而怀念吗?

安契想,人生有那么多的风景要去见识,过去的美留在内心,前方宽阔的大道等待着每一个人坚实的双脚。

多年以后,安契总是莫名其妙的时间段里想起他的这位朋友,想借她给予他的一切温暖。

现在让我们来说说小蒋的友情吧,他可是个重感情的朋友,一直以来,她和小赵都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友谊,他们是人间四月的姐妹,形影不离。在安契刚认识他们的时候,为他们拥有深厚的情感,而衷心的敬佩他们。友谊在每一个青春的盛放的鲜艳的花,在小蒋的精神里也异常芬芳。

安契想,当初的恰逢其会,今天的花开两朵,天各一方,不知小蒋是如何直面他人生的爱情和友情的。安契猜测,人生去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独自走自己的路。

多年以后,当安契回想起小将恋爱的岁月里,无限悔恨,未曾关注小蒋生活的点点滴滴。爱情给予她的,究竟是创伤?还是新的起航?但故事的最后,我们依旧是孩子。还在所有人的眼里,小蒋与小赵并没有因此而产生矛盾,依旧是行走在同一排的影子中。

似乎这事不久。亦或是无关这事。小蒋和小王交上了心,关系快速发展,从普通同学到亲密无间的朋友,他们无话不谈,或许他们彼此都向对方,倾诉自己的偶像,自己的喜好,自己的人生,毫无保留,无论优点或是缺点。

安契多年以后都没想通,小王告诉他的算什么。

小蒋他有口臭。

我知道啊。

难道友谊的关怀到此种地步。安契时常想,谁对谁错呢!谁也没错,他们不过是陈述了事实。安契他早已了解一切。

但在班上同学的眼里,他们的关系,如若桃园的义气,水浒中的阮氏三兄弟。然而不敢想象的事情却发生了,而他们的友谊因为几个小东西一刀两断了,直到高考前夕,稍微好转,不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安契知道这段友情的结束,掉下眼泪的不止一个孤独的灵魂,小蒋和小王双方即认为是对方的行为洇灭了这段感情,但情感的故事怎能轻信一面之词呢?

那些岁月,想想这只孤独的灵魂,一个人缅怀着曾经。曾经的笑语,曾经的古道,校外,校内,粉馆,炒菜,早晨和阳光,傍晚和秋霞。在没有人的夜晚,她曾经擦拭掉残留的泪痕吧,或许压抑倾诉给他的朋友,他的师兄。

安契想小蒋他那么乐观活泼的人成为沉默的行列,是对他精神的残酷惩罚。这种行列的人,将对他的人生产生严肃而无法补救的后果。上帝啊,即使你只给了人类美的心灵,为什么要给他丑的眼睛呢?

后来,一直引安契既倍感伤痛的是,小蒋和小王再也没能回到以前。多年以后,当安契也失去了小王的联系方式,而故事真的是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高三那年,小王转进了另一座学校,见面的机会自然可以说是没有的,而他们也没有谁放下自己的身子,伏下身来,说上一声:“今天吃什么?”必然的,友谊的花朵再也不能接受水分阳光的灌溉,死去吧,亲爱的花朵。

在安契的内心里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愿意回答小蒋,无论是他们友情的盛放期亦或是枯萎期。小蒋,都没能在安契的口中听到,他喜欢过小王。想想吧,谁想回答呢,多年以后,安契主动承认,对小王有一种情感。算是爱情吧,小蒋不觉惊讶,倒觉得理所当然。可是这种事情,安契也感到苦恼,他究竟说不上他对小王是怎样的态度?半年前,刚刚和小王不联系了。之后,他也很难想起了小王。安契倒时常想起他的这位朋友,不可避免在他心里留下一个影子,让他倍感温暖。

世界很大,就算是半面人的生活也能写出苦恼。安契和小蒋在一个窄小的角落里,可依旧伟大。这就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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