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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相思之此王不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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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未报答我,便又叫我教你轻功,那你不就欠我两个人情了?”白衣男子没有答应要教柳若瑄,亦没有说不教。

“你不是说不需要报答吗?”柳若瑄反问道。

柳若瑄在心里暗暗地想:还说什么不需要报答,如今不是趁火打劫般的说什么欠你两个人情?

“可你说要报答的。”白衣男子的意思,大概是说:我是说不用你报答,可你自己不管死活地说要报答的,没人逼你。

不一会儿,白衣男子便带着柳若瑄落到了地上。柳若瑄一转身,离开男子几步远,看了看周围,问道:“这是哪儿?风景还不错。”

“客居山庄。”

“哦!你住这儿?”

“差不多。”

“差不多是几个意思?”

柳若瑄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声“公子”,回头看见一个身着交领黑衣的男子正向着他们走来。

“林朗,何事?”白衣男子看着黑衣男子说道。

“看见公子回来了,便过来看看。”黑衣男子如此回答。

“正好,帮我送客。”

“送什么客?我说了要走了吗?”柳若瑄很想学轻功,这比走走跑跑什么的好玩多了,速度还快。

“你就不担心你的小丫鬟找不到你,然后报官?”

“你不说我都忘了阿紫还在街上呢。”

想必阿紫若是听到了,应当会很伤心吧?自家小姐跟一个陌生男子走了便算了,竟还忘了自己的存在……

“那她还真惨,有你这样一个小姐,把丫鬟都丢了。”

“小姐?”林朗在一边细声地说出这两个字,自己以为跟公子在一起的这位也是个男子。

“她是个女子。”白衣男子对林朗说。

“兄台贵姓啊?”说了这么多,柳若瑄连白衣男子姓什么都不知道。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柳若瑄看向林朗,林朗也没有给她答案。于是,柳若瑄又说:“兄台若是不说,那我以后便唤你白衣。”

“随便。”白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穿的白色衣裳。

“你当真不教我轻功?”柳若瑄仍是不放弃,这是儿时做梦都会想到的事情。柳若瑄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便羡慕电视里会飞的侠客侠女,时常想象自己也会轻功,可以像他们一般来去自如。

“不教,你该走了。”

“可我不识路……”

“你不识路?”

“很奇怪吗?”

“林朗,替我送她回家。”

“是,公子。”林朗向白衣拱了拱手。

“走便走,改日我再来。”

“只怕你进不来了。”白衣看着柳若瑄。

“客居山庄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林朗说。

“来过也不可以?”

“不可以,需要公子的许可方可。”林朗又说。

“为什么呢?”柳若瑄边嘟着嘴说话,边向白衣移动,不一会便到了白衣身边,就如刚才一般,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白衣只是看着柳若瑄,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

“到底是为什么呢?”柳若瑄又问,一副委屈的模样。

“因为……我喜欢清静。”白衣如是说。

在白衣还未说完的时候,柳若瑄迅速跑开,然后回头一脸得意的看着白衣,晃动着手里的玉佩。

原来,趁白衣不注意,柳若瑄便拿了他挂在腰间的玉佩。

“这样,我便可以随意进出了吧?”柳若瑄笑得很灿烂。

“可以。”林朗说。

白衣觉得既无奈又好笑,自己居然连着上两次当,还要是同一个人,同一个方法。他无奈地一笑,这一笑瞬间消逝,可还是被柳若瑄看见了。

“白衣,原来你会笑。”

“我家公子也是人。”林朗说。

“好吧,那请你家公子多笑笑,他笑起来比较好看。那么,现在请你给我带路,好吗?”

“好。”林朗说。

看着柳若瑄的背影,白衣的嘴角在上扬,她说我笑起来比较好看。

林朗回到客居山庄的时候,白衣正在弹琴。林朗便站在一边,静静地看,静静地听。

曲罢,白衣先开的口:“林朗,你回来了?”

“是的,公子。我已将柳小姐和她的丫鬟阿紫送回柳府。”林朗说。

“柳若瑄……”白衣细声道。

“公子?”

“你们如何找到阿紫?”

“我送柳小姐出去的时候,在街上便遇见那个叫阿紫的丫鬟似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寻柳小姐。”林朗说。

“这柳若瑄是柳辛泽之女?”

“是!这柳若瑄乃柳家二小姐。”林朗说。

“柳家二小姐?”

“二小姐乃柳辛泽死去的二夫人温玉所生,庶出。”林朗说。

“林朗知道的可真不少。”白衣微微一笑。

“公子,很多年前,这柳府的二夫人据说是与柳府一家丁私通,出事后那位家丁便不见了踪影,二夫人后来便死了。这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林朗说。

“哦?”

“据说这柳府二夫人是被大夫人害死的,但是不知真假。就像有人说这二夫人是被陷害的,可这其中的真假亦只有当事人知道罢。”林朗说。

“那这柳若瑄在柳府应当没什么地位吧?”白衣不紧不慢地说道。

“可不是,据说这大夫人方敏与大小姐柳如玉处处欺压这二小姐。”林朗说。

“被欺压还能活成这个模样。”白衣淡淡地笑了。

“此前听说这二小姐十分软弱,今日一见,还真是有些意外。”林朗也笑了。

“小姐,你们回来啦?”秋娘看着柳若瑄与阿紫向自己走来。

“是啊,秋娘,我们回来啦。”阿紫笑得十分开心。

“阿紫,看你这般开心,出去是不是遇上什么趣事了?”

“小姐,秋娘,我们回屋坐好,我再细细道来。”阿紫拉着柳若瑄进了屋。

“秋娘,今日小姐与我在外面遇见了歹人,差点回不来见你了。”阿紫带着哭腔道。

“那你为何还笑?”秋娘皱着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阿紫,然后又看看柳若瑄,“小姐,你没事吧?”

柳若瑄摇摇头,笑着说:“没事,秋娘不必担心。”

“秋娘,小姐与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阿紫,你将整件事细细道来。”秋娘有点严肃。

“小姐与我遇到了歹人,我十分害怕,可小姐却十分镇定,安慰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有贵人相助’。果真,在歹人要伤害小姐与我的时候,一个白衣男子救了我们。”

“那,这歹人为何要伤害你和小姐?”

“起先说是为了钱财。可后来被白衣男子打倒在地的时候,说是一位小姐给钱他二人,命他二人前来欺负小姐的。”

“他们可有说那位小姐是谁?”秋娘追问。

“没有。”阿紫回答。

“我想,应是柳如玉。”柳若瑄淡淡道。

“这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了。”秋娘说。

“何事?”柳若瑄皱紧了眉头,心下想不会是又出什么大事了吧?

“今日大小姐居住的天香院曾遣人前来问小姐是否回来了。”

“这便是说柳如玉她们是知道我出去的。”柳若瑄沉思着。

“那便一定是柳如玉派人干的!她害我们小姐害得还不够吗?”阿紫气愤了。

“好啦,阿紫,我们何须与她们计较?她们并没有资格值得我们为她们而生气。”柳若瑄拍拍阿紫的肩膀。

“想来小姐与阿紫今日也累了,我去厨房弄些吃的,今晚小姐早些歇息。”秋娘微笑着。

“好,辛苦秋娘了。”柳若瑄回以秋娘一个微笑。

夜,很静。

屋外,院中,很是热闹,尽是虫鸣。屋内,甚是安静,柳若瑄静静地躺在床上,偶尔转转身子。

想着白天的遭遇,柳若瑄有些睡不着。她不知道为何柳如玉一定要来招惹自己,自己在这里已经几近没有存在感了,她还欺负自己做甚?好玩吗?

柳若瑄转过身,不去想那个尚未谋面的“姐姐”。

柳若瑄拿出在白衣身上取走的玉佩,微笑着想这块玉佩的主人。今日的遭遇,还真是有趣。也许,我还要感谢想伤害我的人,不然我怎能认识白衣呢?

想到白衣,便想到他那白净的脸,美得不可方物。喜欢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喜欢他姣好的面容,喜欢他会飞的模样……自己好像对他有些动心了。原来自己也这般肤浅,看脸啊!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完全肤浅啊。起码自己刚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有一丝丝的颤动,那声音冷冷的,却充满了磁性。还有,很崇拜他会轻功的样子,那感觉很酷。

白衣……白衣……

柳若瑄想,这白衣该是除了阿紫和秋娘,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要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吧。想想,柳若瑄还真是很开心。

柳若瑄又转过身来,笑着想他是否也在想自己,笑着将玉佩放到枕下。然后,带着笑慢慢地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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