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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世家》第五章 生死一线 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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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辉一人匆匆忙忙的赶到的洛阳城,走到半路,见到前方一大树下坐着两名中年汉子,在他们身旁绑着一个少女,躺在地上,尤在挣扎道:“你们快放了本小姐,要不然我爹爹定不会饶了你们?”其中一人道:“你老子已经完蛋了,别指望他能来救你。..”那少女哭道:“我不信,你骗人?”

孟辉一听便认出这是师妹赵彩玲的哭声,当即跑前两步,说道:“你们……你们快放了我师妹,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方才说话的汉子扭头看了看他,冲身旁那人道:“兄弟,有只小狗在这乱叫呢。”另一人道:“怎么,让兄弟我去教训教训他?”说罢,站起身走到孟辉面前,道:“那来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也敢管大爷的闲事?”

孟辉道:“你们欺负我师妹,我怎能袖手旁观?”坐着那人怪笑道:“欺负,老子还没真正欺负她呢?”这句话说得甚是轻佻,两人亦同时**起来。

孟辉大怒,出拳攻向近前那人。那人虽言谈甚是轻浮,拳脚上的功夫却是不俗,一抖孟辉的腕子,往回一带,孟辉胳膊肘拐弯,这一拳便结结实实打在了自己脸上,那人脚下跟着使了拌子,顺势往前一推,孟辉仰面朝天当即摔倒在地,那人上前一脚将他踏在脚地,摁住孟辉的身子,令他动弹不得,得意的问道:“臭小子,服不服?”

孟辉倔强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干吗要服你?”

那人脚下使劲,用力踩住他的胸口说道:“妈的,小子叫你口硬。”本想孟辉定会出口求饶,再不济也会痛苦呻吟几声,却没想孟辉强忍痛苦,一字一句说道:“快……放了……我师妹。”

那人脸上挂不住,就要下狠手,坐着那人忽然站起,冲此人使了个眼色,制止他出手,对孟辉说道:“你小子这么拼命要救你师妹,只怕也是没安什么好心吧?细看起来你这师妹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倒也标致的很,算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难怪你会这般拼命。想来定是你小子喜欢她,想在小美人面前表演一番,来个英雄救美,以博取这小美人的芳心?”

一席话正说中孟辉的心事,孟辉却看了看赵彩玲,柔情万分的说道:“我是喜欢她,那又怎样?我自打第一次见到师妹,就已无法抑制的喜欢上她了,直到现在我对她的心意也从未改变过,就算是再过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哪怕将来到了阴曹地府之下,我的心意也是万万不会改变的,我只恨自己没有早日表白,空自浪费光阴,白等了这些日子。”一席话情深款款,竟似在向赵彩玲表明心意。

踩在他身上那人骂道:“臭小子,你他妈的还想做个风liu鬼呢,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模样,你配吗?我呸。”一口浓痰吐在了孟辉脸上。

另一人则阴笑道:“本来呢,大爷我看你这么痴心,多多少少有点感动,想要成全你,可是我们忙活了半天,若就此放手,岂不太吃亏了,说不得只好从你这美人师妹身上讨一点便宜了。”说罢将赵彩玲从地上揪了起来,将她倚在一旁树上,两只扑扇似的大手在她衣襟上那么一扯,登时将赵彩玲身上所穿的衣裙扯了开来,里面贴身所穿粉红色的肚兜便隐隐露了出来,赵彩玲还不甚是丰满的双峰则在破烂的衣襟下若隐若现,喷薄欲出。小姑娘甚是惶恐,惊道:“你干什么,干么撕烂人家的衣服?”

原先那人则道:“小丫头,我大哥看上你了,要和你亲热呢?”

这人也不多言,张嘴就在赵彩玲粉颊上乱亲一气,两只手则不停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另一人于一旁不住添油加醋的说道:“爽吧,兄弟。你可也悠着点,莫忘了怜香惜玉。”

这一切被孟辉看在眼中,却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看着自己心中敬若天人的师妹这么被人蹂躏,看着美丽的师妹任人欺凌,痛苦的挣扎,她的每一句哭声,每一个挣扎的动作,每一个期盼的眼神,对孟辉来说无疑于一记记无情鞭笞,抽在他的心上。孟辉只觉心中一阵火烧火燎的,那感觉让他痛苦的无法呼吸,心中这股怒火慢慢竟聚成了一条火龙,在自己胸口内张牙舞爪,喷薄而出,偏又挣脱不出,难以发泄,只在自己身上四处乱串,突然间就窜到了肩膀之上,刹时只觉整条臂膀如火在烧,炙手可热,又如岩浆爆发一般,竟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拳挥出打在了身前那人的档部。这一下货真价实,那人顿时有种鸡蛋被石头砸中的感觉,一声怪叫跳了起来,随即摔到在地,晕了过去。

孟辉站了起来,双眼满是怒火,对另外一人道:“放了我师妹。”

那人听到另一人的怪叫早已回头,看到这少年竟把自己的同伴打倒在地甚是诧异,道:“你小子到还有两下子。兄弟你没事吧。”后一句是对晕过去的那人说的,那人已失去知觉自然不会答他。

孟辉向前走进一步,道:“你放不放我师妹?”

那人看了看孟辉,再次**道:“老子要是玩腻了,自会放她。”猛在赵彩玲粉颊上亲了一口道:“好甜那。”赵彩玲眼泪刷得一下,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此举对孟辉来说无疑火上添油,那人还待要再亲,却不知怎的孟辉竟已来在他面前,一手抓住他面门,平地里把他拖了出去好远,将他摁到在地,拳头如雨点般砸了下来,人则犹如疯了一般,竟已不知停手。

瞬间那人竟已毙命,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死在这么一个少年手里,更加想不到爱情对一个人来说会有如此大的魔力。

良久,赵彩玲在身后哭着说了句,:“够了,师兄,住手吧,那人已经死了。”孟辉这才猛然惊醒,拳头硬生生的停在那人的脸前,仔细再瞧那人,五官早已变了形,面容也难以分辨,只见血肉模糊,满脸都是血,那里还有气在。孟辉只觉脸颊滚烫,浑身发热,身上汗流雨下,竟似作了一场恶梦。

孟辉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拳道:“我杀人了,我竟杀人了,我怎么会杀了他,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站起来便要往外跑,突然心中一阵恶心,弯腰吐了起来。

就在他吐得七晕八素之时,身边却有一人道:“这不是孟辉小兄弟吗?怎么回事,身子不舒服?”孟辉猛然抬头一看,只见前方走来一人,正是八方门的言雄。

言雄正待开口再问,暮得瞅见地上死去的那人,再加一旁衣衫不整的赵彩玲,心中登时了然,神色便难看了起来,满面愁云的问孟辉道:“小兄弟你杀了人,这下可不好办了,那是要偿命的?”

孟辉擦了擦嘴角,辩解道:“他们……他们竟要侮辱我师妹,我……”看见师妹脸色哀怨,竟是不忍心再说下去。

言雄正色道:“兄弟话虽如此,可又有谁看见了,这无凭无据,岂不是有理说不清了?”

孟辉不解道:“事实如此,你看我师妹那样,难道还有假不成?”

言雄道:“哎,小兄弟,非是老哥我不信你,只是这人心难测,你是籼米派的高徒,传了出去,当真不好说?”

孟辉一时也没了主意,情急下急切的问言雄道:“那言大叔,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言雄一边沉吟道:“这……”一边又走到了了赵彩玲的身边,看着赵彩玲衣杉不整,衣服破烂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忽然心念一动,绕到孟辉身后,突然伸手点了他的**位。这一下突如其来,孟辉没有防备,竟给点了个正着,当下一动不动的愣在了那里。

孟辉大惊道:“言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吗点我的**位?”

言雄看着着赵彩玲口气一变道:“干什么?我老言什么货色的娘们没玩过,到是堂堂仙麋派的掌门千金没玩过,今个就要破例尝尝鲜,看看是什么滋味?”

赵彩玲听了,害怕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言雄反而不急与一时,慢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嘴里还说道:“我不过去,怎么和你亲热呀,放心吧,你言大叔会好好疼你的。”说罢便扑了过去,把赵彩玲骑在**,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所穿的衣裙,肚兜撕了个粉碎,赵彩玲犹如粉脂一般起伏高低的躯体便裸露在外,言雄则骑在她身上肆虐的侵犯着她神圣的领地。

赵彩玲痛苦的呻吟着,声音是那样的哀怨和凄惨,传到了孟辉的耳边。孟辉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便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在脑中回荡,师妹近在咫尺我却不能救她,我救不了师妹,我救不了她,我救不了她!我……我…………救不了……师妹…………

忽然又一个声音出现在耳边,好似是一首诗,又好似一首歌谣,是那么的熟悉,竟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童年的时候就听了无数遍的似的,只听那声音道“天涯路,我独行;风云中,任追逐。何惧高峰远,得失不再话;血泪流,恩怨谁结束?……”声音越来越响,自己竟跟着哼了起来。

“我自潇洒也自如,走我江湖路。”暮得孟辉身上的**位竟不知觉中冲开了,孟辉尤自一边哼着那曲子,一边不自觉往前走着,慢慢的来到了言雄的面前,而言雄正沉浸在兽欲之中,没注意到孟辉,只是听到孟辉的哼曲子的声音骂道:“哼唧什么,扫大爷的兴。”兀自正说着,冷不防孟辉已走到他面前,这才猛然抬头一看,只见孟辉站在自己跟前,两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神色恐怖,眼珠竟不知何时变成了深蓝色,嘴里尤喃喃道:“何时开始,流血不流泪;什么是非黑白,谁人会懂?”竟似傻了一般,站在那里。

言雄骂道:“死小子,兀得冒出吓死你爷爷了。”话未说完,却见孟辉暮得伸出一指刺向言雄,言雄伸手反挡,将这一指格了出去,却不料一道气劲却射到了左眼上,眼睛猛的一疼,当时只觉得眼冒金星。

言雄立时跳了起来,心想这小子突然怎么变的这般厉害,看着孟辉一双深蓝的眼睛,猛得心里一惊,心想当真不可大意,当下就要提起裤子穿好,可孟辉惊不给他机会,跟着一指连着一指不停得向言雄攻来。这一招招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孟辉竟在无形间把所学的剑招化为指劲使了出来。是以言雄一时竟应付不来,再加又得不停往上提裤子,又得疲于躲避,一时模样变得甚是狼狈。

言雄心里无明火起,不甘心被这个后辈戏耍,当下噔噔摔了两下腿,把裤子踢掉,赤着上身与孟辉撕打起来。孟辉的武功究竟比之言雄差了一大节,再加上经验不足,片刻就挨了数拳,脸也肿了起来,可孟辉竟似毫无知觉似的依旧狂攻乱打,毫无章法。言雄猛得腿下使了个拌,跟着一个侧身,伸手把孟辉身子往后一逮,孟辉重心不稳扑到在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言雄扭过身骂道:“妈的,臭小子敢打你老子,看我不宰了你兔崽子!”言语中竟已动了杀意,当下走向孟辉伸手抓去。

孟辉猛得跳起来,一把抱住言雄手脚死死地缠在言雄身上,跟着一头顶向言雄的面门。言雄冷不防被他抱住,手脚使展不开,这一下挨得甚是实在,立时,鼻梁骨被砸出血来。

孟辉不等言雄回过神,狂用脑门磕他的面门,砸得言雄哇哇乱叫,抱着孟辉的身体向身边的大树冲去;这一下,孟辉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树上,一口鲜血冲口而出,尽数吐在了言雄的脸上。

言雄这血火热滚烫,烧得自己竟无法睁开双眼,一时也顾不了许多,再次抱住孟辉的身体撞向大树,跟着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孟辉身体不支,松开四肢摔在了地上。

言雄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睁开了双眼,来到孟辉身边,看着孟辉痛苦的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又不能,用手指着孟辉道:“小子,你够狠那,瞧你把老子打的?老子何时受过这份罪,今说什么也得把你给宰了,要不那出得了这口鸟气?”跟着捡起孟辉掉在一旁的配剑,指在了孟辉胸口上。

孟辉痛苦道:“你,禽兽不如……”

言雄踢了他一脚道:“说老子禽兽不如,好,老子就禽兽不如给你看,你不是紧张你师妹吗?老子等玩腻了她,就把她卖到窑子里,让她天天接客,接到死为至,到时成了没人要的破烂货,看谁还稀罕她?”言语甚是恶毒,旁边的赵彩玲正哆嗦着把身体蜷在一起,听了猛道:“不要呀,我不要!”

孟辉心里猛得一震,犹如万根银针刺穿心脏似的,疼痛竟是不能用言语表达,脑中又成了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竟连言雄手中的剑刺到胸前也不理不睬,尤自喃喃道:“我自潇洒也自如,走我江湖路;我自潇洒也自如,只因不在乎?!”

宝剑一分一分的刺了下去,刚刚刺到胸口前猛得一停,就此不动。跟着又一个声音道:“龌龊小人,留你何用?”同时孟辉只觉得白光一闪,几滴鲜血滴在了自己的脸上,不是自己的,而是言雄的,从言雄咽喉处溅出来的,飞溅出来的,连言雄自己都看见了鲜血飞溅的情景,惟独没看清宝剑从何而来,可他也不可能再看到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一剑封喉而死,站在孟辉面前一脸的诧异死了。

鲜血滴在孟辉的脸上他才清醒了一些,看着言雄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喉咙处一个寸余长的口子,血尤自不断的往外流,而他已经死了。

猛得爬了起来,只见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汉子,手中拿着一把巨剑,来在自己面前问道:“你可姓莫?”

孟辉摇摇头。

那人又问:“你刚才唱的曲子,从那听的?”

孟辉无语,问道:“你是?”

那人不耐烦道:“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起我来了?”

孟辉这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好象很久以前就听过了?可又不知是听谁唱的?”

那人自言自语道:“好像,当真好像,尤其是眼睛,都是蓝色的?”

孟辉不解道:“眼睛?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那人诧异道:“你不知自己眼睛是蓝色的?”

孟辉一时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问道:“怎么可能?”扭身要问赵彩玲,看到赵彩玲独自一人蜷缩在大树旁。这才猛然想起小师妹的处境,不理身边那人跑到师妹身边,脱下外衣披在赵彩玲身上,正待要安慰她几句,猛得低头发现她大腿内侧滴着几滴鲜血,一时悲痛无语,抱住赵彩玲道:“师妹,你放心吧,一切都过去,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赵彩玲登时哭道:“真的吗,师兄,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你真的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孟辉双手捧着赵彩玲的脸颊道:“我会的,我一直喜欢你,你是知道,从来都没变过!”

赵彩玲看着孟辉,猛得推开他道:“你骗我,你跟他们一样,都不是好人。你走,你走,不用你可怜我!”

孟辉猛得被推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后那中年汉子,快步走向前,在赵彩玲颈后轻击一掌。赵彩玲就此晕了过去。

孟辉不由惊道:“你干吗伤我师妹?”

那人怒道:“再不打晕她,她非失心疯死了不可,”又叹了口气道,“当真冤孽呀。小子你过来,我问你,你可是仙麋派的?”

孟辉道:“是,我是。”

那人道:“你们师傅昨晚不是去名门世家了吗?难道出什么事了?”

孟辉当下把所知说与那人听,又问道:“不知前辈是那一位?”

那人一亮手中巨剑道:“我吗,算起来可是你师叔,只是我离开师门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入门呢。”

孟辉一时半信半疑,不知该不该相信此人,便没说话。

那人又道:“我知你经历这一场难事,未必会再轻易信人,我也惟有以剑一证。”挥舞手中巨剑,顺手使出了一招起手式投石问路,虽是同样的招式,在他手里却是剑势雄浑,一把巨剑犹如化做了一条蛟龙,奔腾迅捷,气势非凡,比之当日刘易在茶棚内所使的不知精妙了几倍,只看得孟辉一时心痒难忍,私下竟用手比划了起来。

这一切那人都看在眼里,不由暗自感叹道:此子确实极具天份,加以时日定能把师傅的剑术发扬光大。于是问道:“这仙麋六式你学了几式?”仙麋派的剑法共分六式,但却不是每个弟子都能学全,普通弟子只学前三式就已经了不得了,待要剑术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才可再往下学。

孟辉道:“只学了前三式。”

那人沉思了片刻道:“循序渐进也是不错,不如这样我现在传你一套口决,你也不必急着学,只须牢牢记住,日后再慢慢领会。”

孟辉犹豫道:“我是仙麋派的弟子,怎能学别家的功夫?”

那人骂道:“混小子,我是你师叔司马赢,又那里是外人?”

司马赢的名字,孟辉倒是听过的,知道这位师叔离开师门多年,算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岁左右,可眼前这人看模样只不过是个年近不惑的庄稼汉而已,若说他是自己的师叔一时还当真不敢相信。

司马赢道:“今天你听也的听,不听也得听。”宝剑挥动刺向了孟辉。

孟辉赶忙后退,司马赢欺上前,宝剑直逼而来。孟辉接连后退,司马赢亦是快步跟上,剑尖始终抵在他咽喉前方,直逼的孟辉倚在大树背上,再无去路。

司马赢这才说道:“小子你听着,这是我一个至交好友自创的剑法,奥妙无穷,他虽传给了我,我却始终未能参透。现下我说给你听,你先默记于心,背上个十遍八遍,记熟了他,至于日后能否领悟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等你练成了绝世的剑法,自会来对你大叔千恩万谢。”

跟着嘴里振振有辞道:“天涯路,我独行;风云中,任追逐。何惧高峰远,得失不再话;血泪流,恩怨谁结束?……”几句话不似剑镨,反似一首曲子,竟与刚才孟辉不知觉中哼出来的一模一样。

孟辉好生诧异,心道:这是什么剑招,根本无从练起,记就记,反正我也练不出什么高深莫测的剑法。当下不再反抗,将这几句话牢牢的记住。司马赢念完了,又让孟辉背了六七遍,看孟辉牢牢记住了,才收回了宝剑道:“小子,我就传你这么多,自己好好琢磨吧。”扭头看了看地下的赵彩玲,叹了口气,说了句冤孽,就此离去。

孟辉不敢再耽误,抱起师妹,就近找了户农家借了套衣服给她换上,又匆匆赶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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