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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志》第一章 保险丝?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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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回不来,我找别人去!我家门口可是排了一排人,我先选选去,就这样挂了!”刘静最后极不满地说罢后“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c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蛋糕,她俏丽的脸上满是委屈的表情。

这叫什么事嘛,一年一次的生日,身为男友难道不该为她庆贺吗?那个混蛋倒好,大清早的跑去出差,说好了天黑前一定能赶来。结果天黑了,他一个电话打来说要明天才能回来。

窗外,天已黑透。一道亮光隐隐传来。刘静转过脸一看,却见阳台外悠悠地飘来一串粉色的气球,气球下是盛满玫瑰的竹篮。竹篮外是红色亮着的小灯泡组成的“生日快乐”四个闪光字。

刘静募地一喜,又听见“叮咚”门铃响。开门一看,果是林鹏怀抱鲜花,摆了个自认为最帅的微笑,“plasantlysrprsd!亲爱的感动吗?”

虽说有些恶俗,但女人大多都吃这一套。

看着女友几杯红酒下肚后面颊上泛起的酡红,林鹏暗自吞了吞口水。一头狼最大悲剧不是没肉吃,而有肉没得吃。

花了大功夫功将刘静变成自己的肉,可她呢,除了拉下小手,偶尔亲下小嘴外,实在没有进一步的可趁之机。将自己全身上下搞得跟马其诺防线一样严实。天那,哥可不是希特勒,没有绕过马其诺防线的本事。都说酒能催情,难道今晚就能绕过马其诺防线吗?

他顺手在CD机上一按,屋子内立时响起轻柔的旋律来。

“亲爱的,跳个舞吧。”

搂着刘静的纤腰越贴越近,淡淡的香水味挑起他更强烈的欲火。

音乐很美,是刘静最爱听的那首“美丽的神话”。孙楠和韩红正动情地唱着:“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

对!火起了,怎么都不灭不休!林鹏深刻的知道这句话的意义。此刻不就是吗?欲火已将他彻底焚烧,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手里的肉烤熟。

“静……”他低喃了一声,试探着在她的唇边吻了下去,感觉到刘静娇躯微微一颤,“咛婴”一声,但却并未推开他。林鹏心头大喜,暗道一声:“法国,我希特勒进来了!”

心里这般想道,面上却不敢有任何表露,依旧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双手交叉环抱着刘静,带着特殊味道的热气不断从口内涌出,喷吐在刘静的耳垂、粉颈之上,让二人身体和心内的温度持续上升。

炎炎夏日,衣服本就不多。当粉色体恤衫飘落到地板上的时候,刘静的上半身已然只剩下一件小巧诱人的内衣遮盖着主要部位,后背及腰腹直接处在林鹏一双魔掌的攻击之下。攻坚,一场真正的攻坚大战横在林鹏跟前。胜,则欲仙欲死;败,则愧对先人。

局势,林鹏自然也是明白的。手臂加了几分力气,将怀里的佳人抱得更紧,双手更是在嫩滑的肌肤上来回的抚摸着,从脖颈到腰臀,一寸都不舍放过。兽欲,一种叫做兽欲的东西已将林鹏彻底淹没。

正当林鹏控制不住要发起下一波攻击的时候,却感觉到她脖间似有什么硬物“砰嗵”一声坠下。刘静的意乱情迷也因此立退,一把推开林鹏,脸颊一片潮红。不愿被他看出自己的羞涩,她顺势蹲下去拾掉在地上之物。

好不容易进入了正题,却出意外。林鹏恼得连骂祖宗十八代以及各路大神,只是不好在女友面前暴露本性。遂强逼着扯开笑脸,“小静,什么东西掉了?”问出口时,他已看到女友手拾起的是个银链子,下头还坠着个椭圆形仿佛是水晶质地的坠子。

刘静笑了笑:“我今天运气好,捡了个项链。你瞧,好看不?”

对于女人的项链,林鹏自是没多大兴趣,他心中却思索着怎么再调起女友的情绪来。但又碍于女友面子,只能接过项链,装模作样地看了看。

那是个血红色的水晶,也并无什么特别,可是林鹏随意的一瞄,却似乎觉得里头有什么东西。他又仔细地看了看,那片血红色的水晶中隐隐地浮着一片灰色的东西。难道这不是普通的水晶,而是琥珀?林鹏虽对这些宝石无什么研究,但也知道血红的琥珀极为名贵。

他将坠子举在眼前,对着灯光看。里头果然有一些类似有植物碎叶的杂质。呈五片分布,其中四块大小相似,围绕着最中间较大的一块。看上去,就好像是五块大陆浮在沧茫大海中一般。而在五块碎片之外还有一粒绿色的小碎点,很小却隐隐生光。林鹏的好奇心被勾起,他转动着坠子,想调正一个最佳的位置好好看看,忽然电灯一闪,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刘静说:“呀,可能是保险丝坏了!”

“没事,我去换。”

一走出门,林鹏就火得直想骂人。好好的情调就么没了,也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再入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自己二十七八了,也经历过几场恋爱。但每一回都是满心期待的开始,到了最后也没占到啥便宜就被女人无原无故的甩了。刘静算是他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使尽了手段,但至今都没能把她哄上床。对一个男人而言,真是何其窝囊?

但不爽归不爽,换保险丝的任务还得完成。他掏出手机,借着那点荧火之光找到了电箱的所在。打开,看了看,果然是保险丝烧了。

他拿出刘静给他的保险丝,却发现手上还多条链子,原来是不知觉间竟把条项链也带了出来。他顺手将项链塞进裤兜里。然后,将保险丝伸到电箱里。然而就是这一瞬那间,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电流袭遍全身。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脑中只崩出一句话:“靠,刘静竟然把铁丝当保险丝给我!”

下一瞬,只觉得一片金光铺天盖地而来。只是他没有发现的是,那金光是从他的裤兜里传来。

那一天晚上,A市的电力系统全面瘫痪,城市陷入一片黑暗中……

“呜呜……”有女人的哭声传入耳中,一阵一阵,像是从遥远的空间传来。

哭得真难听,像嚎丧一样。林鹏这般想着,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白布在眼前晃晃荡荡的,可是白布下却是一方通体红漆的棺材。棺材?棺材!林鹏心里一抽,本还迷糊的神情骤然变清,心中直骂:“娘的,换个保险丝也能挂!可是,死没关系,你好歹叫我做回男人呀!”转念又想:“不对呀,如果是我的灵堂我应该是在棺材里,怎么会棺材外?”

“少爷,别躺地上,地上凉。”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紧接他便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年约十五,一身白麻布的孝服,扎着古代的发髻。瓜子小脸,五官清秀,配着她两颊边的两行清泪。直让林鹏一时看得呆了,竟不自觉吟道:“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好一朵俏梨花呀。”

那少女微一怔,“少爷你说什么?”

少爷?她是在喊他少爷?他是哪门子的少爷?又怎么会有一个古装美少女在他面前晃?还有,她说的是哪门子外语?自己明明没学过,为什么还能听懂?

意识到不对,他下意识的环顾四周,但见自己不光身处在陌生的环境,周围还有一群陌生的人,皆都是白麻孝衣,古装打扮。

“萧儿,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香儿,扶少爷进去歇着些。”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美妇,柔情似水的眼眸怜爱地看着林鹏,却又加杂着几分悲切。声音也是拉着哭腔,带着颤音。

难道说是演戏?他腾的一下跳起,又感觉到自身有些不对。低头审视,只见自己也穿着孝服,身形却有些缩水。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越想越乱,只觉脑中似是一乱麻,晃忽间又觉得脑中似有一段陌生的记忆侵入。

一副副画面,如幻灯片一般在眼前闪过,有些清晰,但大多仿佛是蒙上了一层水汽模糊不堪。陌生的记忆,渐渐地与他原有的记忆溶合,仿佛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般,但又感觉十分遥远,即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面前那些紧张兮兮地望着他的人的面容也随之渐渐变的熟悉起来。

“香儿?”他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少女的名字,忽地又一拍脑门大喊道:“我靠,不带这么玩的吧!”

脑中“嗡”的一声震响,他只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倒不是因为他心里承受能力弱,实在因为他目前的这具身体体质太差。

没错,林鹏华丽丽的穿越了,而且还是灵魂附到一个十五岁少年的身上。先前那段陌生的记忆正是属于林鹏目前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萧吟戈。只是那记忆有些凌乱,有些模糊。他费了半天劲,才理出一些头绪来。

他最开始看到的棺材,其实是属于萧吟戈的父亲——萧老爷。死因是突然悴死,萧吟戈伤心欲绝,哭得岔气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就被林鹏李代桃僵。

他目前所在的地方是楚国宜州首府鲁阳郡治下的青溪县。林鹏是学历史出身,他知道历史上曾出现过三个楚国。最早是春秋战国时期,楚位于中原腹地,乃是一大强国。可是看看眼前雕花大床,桌椅器具,根本不是那个时期可以制造出来的工艺。

另两个楚国,一个是项羽所建的西楚,一个是五代十国时期。这两个都是战火纷乱的时代。前一个,没嚣张几年就被刘邦灭了。后一个,存在了半个多世纪,后来被宋被灭了。

林鹏从他新记忆的搜索中知道,这个楚国是处在稳定时期。而他所在的宜州首府鲁阳郡治下的青溪县,在他的认知中,中国古代并没有这个地名。

再细想下来,更是懵了。这个世界不光只存在一个国家。楚国地位于南部,也称之为南楚。三面临海,一面接壤昭武帝国。而隔着沧茫大海尚有四个小国:东北是蜀郡国、西北是熙宣郡国、西南是舜郡国、南方是郡源郡国。

六国中,昭武国土面积最大,国力也最为强盛。楚国次之,齐源等四国再次之。

其实楚国和四个小国千年前都统为一国,只因中间生出一些动乱来,政权渐渐分离,明面上五国都隶属于昭武帝的属国,实则却是各自为政。

也就是说,他到的是一个异世界。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完全异样的地方。想通这些的时候,林鹏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想他林鹏活了二十多年,总算混得张本科文凭,可是他那些历史研究上的东西到了这个异世界,统统打了水漂。还有刘静,那可是他整整追了三个月,又强逼着自己以谦谦君子风范处了一年的“鲜肉”啊,好不容易要烤熟了,却被电死。

天呐,这天底下那么多坏人作恶,从不见天收。他顶多也就泡泡小妞,占点小便宜,就值得流放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来?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却听得“吱”的一声,门开了,走进两个人来。都是他先前见过的两个人。走在前头举止端庄的美妇人,就是他现在这具身体的母亲萧夫人。

另一个跟在后头的就是先前那个哭得梨花带雨,名唤香儿的少女。是萧吟戈的贴身丫头。看到香儿忽闪的大眼睛,关切地望着他。林鹏心中直叹:一个丫头都长成这样,难怪古代的少爷公子们没结婚就先收通房。是个正常男人,搁在枕边的肉能不吃吗?

“萧儿,身体可好些了?”萧夫人的语气中满是担忧。这孩子自小身体就弱,他父亲一死,更是刺激过度。

“我很好,没事。”靠着萧吟戈记忆里的语言,林鹏别扭的回道,心里免不了一阵嘀咕:外语始终是外语,怎么都比不上我大汉语言。

其实,林鹏本来想喊声娘的,可是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妇人,怎么也喊不出口。萧夫人虽已有三十多岁,但保养得宜,看着也就和女友刘静差不多年纪而已。

“娘给你炖了燕窝粥,香儿。”

香儿应了一声便将手中的燕窝递上,虽有千般关切,但碍于夫人在跟前她也不敢多言。

萧夫人本想喂他,萧吟戈哪肯?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不劳烦您二位,饭得自己吃才有味。”说着已接过碗,稀里哗拉牛吞入肚。

燕窝的价格可不便宜。像林鹏在种从农村里飞出的凤凰男,靠着不高的薪资在城市里立足,家中有老父老母要供养,又要投资恋爱的人,自然没有多余的闲钱来享受燕窝这等奢侈品。所以,这还是林鹏头一回尝到燕窝的滋味。入口绵密,说不上极品美味,反而有些过甜,这大概是因为原来的萧吟戈喜爱甜食,所以加入的冰糖稍多。

林鹏不是挑食的人,尤其是在肚子饿的情况下。一碗下肚,仅只够他暖胃。舔了舔唇角,将空碗一伸,笑道:“还有么?再来一碗!”

可是话才出口,便见面前的两个人满目惊讶地望着他,嘴巴张成O形。

林鹏一愣:至于嘛,自己儿子多吃碗燕窝也这般小气?心念一转,这才从萧吟戈的记忆中搜罗到,萧吟戈饭量很小,平日里也就仅一碗的量。说话神态,也和林鹏大相径庭。难怪萧夫人和香儿会如此惊讶了。但也只是一瞬间,萧夫人的神色又转惊为喜,吩咐道:“香儿还愣什么,快给少爷再盛一碗。”

天下母亲都一样,看到儿子胃口好哪有不乐意的?所以那一丝丝的不寻常也被她抛到了脑后。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地吃饭,心里总算有些安慰。

足足三大碗下肚,林鹏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又躺下睡觉。

看到儿子已无大碍,萧夫人这才暗松了口气。怜惜地看了眼儿子的睡面后,低声地对身边的丫头吩咐一声:“香儿,仔细看顾好少爷。”然后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掩门离去。

屋外已是月上柳梢,矮树高屋尽在一片银辉笼下成了一排排模糊的影。风过处,枝叶沙沙作响,好似幽人沉沉地太息。

凄清的夜色下,一抹人影无声静立。螓首微仰,凝视着夜空中的月。

“夫人。”

丫环清儿轻轻的唤声却未唤回萧夫人的神思。她脑中闪过的是往日与丈夫相处的点点滴滴。新婚之夜,盖头揭下时,满室红色的烛光耀得他脸的笑如此灿烂。婚后,他们如天下大多数的夫妇一般,拌过嘴,红过脸。可是气消后,又合好如初。

生萧儿时,她难产险死,后来虽是捡回了一条命,却再也不能受孕。子嗣单薄,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自然是不能容忍的。她也曾三番五次张罗替着萧老爷纳妾,却惹得萧老爷大怒,说什么也不愿意纳妾。萧夫人知道,他是怕她难受,所以才如此抗拒。得夫如此,她何其幸也?

可是为何?为何又早早的撒手人寰?想到伤心处,萧夫人一时未忍,眼水凝睫,滚滚落下。

今夜虽是月缺,但总有月圆之时。可是人呢?已如灯灭,从此阴阳两隔,再无相聚之时。

逝者已逝,再多的悲伤都已挽不回了。她低低地叹息一声,拖着疲惫的身形慢慢地向灵堂走去。丈夫新丧,丢下孤儿寡母以及这个看似庞大却问题颇多的家业。儿子自小体弱多病、生性怯弱,再加上尚未成年,也指望不了他能帮什么忙。家中一摊摊的事,都只能靠着自己一个女人家去打理。纵然心里有再多的悲切,也只能强忍着。

林鹏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对于发生的事,他还需要慢慢理清。在大城市里拼搏了几年,他的自立能力,以及心里承受能力还是相当不错地。事情到了这一步,最重要的还是要弄清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以及如何才能回到自己的时代去。这萧家大少爷虽然很好,可毕竟不属于自己呀,家乡的爹娘,还有那盘烤熟的鲜肉才是自己最为牵挂的。

而眼下需要做的,就是先把萧家的一切打探清楚。虽然他有萧吟戈的记忆,但许多都较为模糊,想要细细的了解清楚,自然要找个人打探。

眼睛睁开一条缝,他就看到坐在床边干着绣活的丫头。这最佳的打探人选自然非她莫属了。

林鹏索性也不再假寐。将被子一推,打了个哈欠,装作一梦刚醒的模样。

香儿回过神来,把手中的活一丢,拉起被子又重新替林鹏盖好,一脸关切地道:“少爷快睡下,你身子弱得多养养才行。是不是渴了?奴婢给你倒水去。”

林鹏道:“我不渴,你别忙。”

“少爷,那你还需要什么?”她歪着头,略一沉吟,忽地眼眸一亮,道:“少爷奴婢知道你要什么了!”她像是只欢快的小鸟般,不等林鹏再说已飞走。再飞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个布老虎,塞在林鹏的手上,甜甜地笑道:“奴婢看这小老虎脏了,就拿去洗了洗,现在干净了,少爷可以抱着睡。”

林鹏看着那布老虎却是哭笑不得,敢情原来的萧吟戈十几岁了竟还像个孩子般要抱着玩具才能睡?他虽有些无柰,但既然自己成了萧吟戈,最开始还是得装装样子,免得被看出什么异端可就不好解释。他学着小孩的样子,抱着布老虎,又用稚嫩的口气道:“香儿,我睡着好无聊。你能跟我讲讲咱们府里这两天发生的事吗?”

他本就有心套话,而香儿却是个胸无城府的丫头。随便一问,就跟个话篓子似的,一股脑的倒了出。如此一来,也让萧吟戈轻而易举的掌握了所需的情报。

萧吟戈家世代经营八珍府,原本是清源县第一大楼酒。但又因为前些年,芳香楼、浩瀚楼两大酒楼的出现,抢走了不少的生意,八珍府也渐渐地开始没落。虽是如此,但萧家到底是百年老店,根基深厚,一时半刻倒也还能勉强维持着第一大酒楼的场面。却未想到就在两日前,萧老爷突然去逝,一时间萧家乱得是鸡飞狗跳。林鹏,就是在这时候踏进了这个不再平静的大院中。

而萧家大院中的主要人物,林鹏也是一个不漏的全方位打听了一把。

萧夫人,也就是他这段时间的娘,是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兼贤妻良母,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全部精力都花在了相夫教子上。现在她的顶梁柱倒了,想必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了。

萧福,萧家的大管家。自小就被萧家收养,陪伴着尸骨还没凉的萧老爷学习、成长,也是萧老爷生意上的左膀右臂,由于年纪比萧老爷还大上两岁,府中之人基本都尊称一声“福伯”,是眼下萧家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

其他和萧吟戈关系比较亲近的就是侍女香儿和小厮王安了。有了这些情报,林鹏心里才稍稍安心一些,毕竟,萧吟戈的这张皮是他在回归现代社会前需要用的,能否活得滋润的保证,可含糊不得。

时间就在这种套与被套的对话中过去,直到三更时分,二人都十分疲倦,才昏沉沉的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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