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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野战连》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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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喜才轻轻打开了枪保险,嘴里轻轻地嘀咕了一句:“妈的!狗日的不愧是特工,鬼精,等会儿就收拾你。.”突击队员们静静地等待着越军步入伏击圈。

最前面的小个子越军渐渐地走进了伏击圈,后面的越军小心地跟进。突然,小个子越军朝王长贵潜伏的草丛走去,已经走到了王长贵眼前,相距仅仅两米。这时,小个子越军停下脚步,卸下裤腰带,准备小解,他低下头,掏出家伙正要方便时,猛然间看到草丛中有一双黑亮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小个子越军愣了一下后来不及将他那宝贝塞进裤裆里,立刻惊恐地摘枪,只听见“咻”的一声枪响,王长贵果断地扣动了扳机,一颗7.62口径的子弹穿透了小个子越军的脑门,顿时喷出一股鲜血,小个子越军来不及吭声就栽倒在地上。

离小个子最近的一个越军士兵立刻转身朝自己人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越语)有中国人,有狙击手。”越军士兵的话音未落,王长贵又发一枪命中越军士兵的脑门,将其击毙。

安德海像一只迅捷的猎豹跃起身来:“开火!”顿时,两组突击队员的子弹向雨点一般扫向越军,越军特工一边后退一边顽强拼命地还击,王长贵又发一枪精确命中一越军胸口,该越军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从腰间掏出一颗手雷刚要投掷,还未来得及投出去,王长贵又及时地补了一枪,直接命中太阳**,该越军无力地倒下,手雷在其手中爆炸,整个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

腰别美式手枪的越军中尉边撤退边打出一排子弹,他大声喊:“(越语)快撤,快撤,撤回去。”

向怀阳向越军发射了两枚枪榴弹,当场将两名越军士兵炸得血肉横飞。一名受了轻伤的越军士兵从地上爬起来,睁大了他的斗鸡眼,恐怖地面向越军中尉拼命地喊叫:“(越语)枪榴弹,他们有枪榴弹。”

斗鸡眼越军边退边朝向怀阳扫射,密集的子弹打得向怀阳躲避在障碍物后抬不起头,陈立昆一个点射,斗鸡眼中弹倒下,阵立昆继续追击越军,倒下的斗鸡眼并未断气,他提枪瞄准陈立昆正要扣动扳机,向怀阳冲上前对准斗鸡眼猛烈扫射,斗鸡眼没来得及开火即脑袋开花顷刻毙命。

安德海和朱喜才带着两组队员越过石桥,紧追不舍,越军中尉拿出中国制造的884步话机喊叫着:“(越语)我们遭到中国人袭击,火力支援,火力支援!”

王长贵一枪击中越军中尉头部,打掉了越军中尉的头盔,越军中尉来不及捡头盔,仓惶逃窜。

越军中尉带着剩下的两名越军朝骆驼峰主峰的半山腰树林撤去,朱喜才迅速换了一个弹夹,一个急促扫射,越军中尉身中数弹倒地,子弹从其后背射入,胸前穿出,侧卧在地上的身体抽搐着,嘴里大口地吐着鲜血。李宝全冲上前去又补了两枪,越军中尉停止了抽搐。

朱喜才踢了一脚越军中尉的尸体,捡起了地上的884步话机,嘴里嘀咕着:“他妈的,装备还挺齐全的,老子还没有这玩意儿呢,出来打水也带着步话机,真他妈的穷讲究!”

李宝全冲上前去,他解下了越军中尉腰间别着的美式柯尔特.45手枪,擦了擦枪柄上的血迹,像是得到一件宝贝似的别在自己腰间。

突击队已追敌至骆驼峰主峰半山腰树林前,一名奔跑中的瘦高个越军被元郎击中了大腿,元郎再发一枪,击中其腰部,瘦高个越军跌倒在地上,仍然拖着枪在地上顽强地爬着,鲜血已将下半身染红,元郎迟疑了一下,犹豫不决是否再补上一枪,此时瘦高个越军迅速操起枪转身一个点射,元郎躲避不及胳膊中弹,张福林冲上前去补了一梭子子弹,将瘦高个越军打成了马蜂窝。剩下最后一名越军士兵,年龄不大,二十岁出头,他扔下M16步枪,发了疯似地跑着S形钻进树林,嘴里狂乱地喊叫着。王长贵端起狙击步枪,瞄准奔跑着的越军士兵,瞄准镜里的十字定格在越军士兵的臀部,又上移至头部,“噗”的一枪击中该越军后脑门,他身体朝前一倾,直挺挺地面孔朝地扑倒在地上,鲜血夹着乳白色脑浆从后脑门涌了出来,流了一地。

李宝全和张福林俩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安德海和朱喜才跟前:“报告副连长,越军特工小组全部报销了。”安德海点点头,他看到李宝全衣服上都是血迹,于是问道:“有没有人受伤?”“报告副连长,元郎胳膊中弹,其他人完好无损。”张福林向安德海汇报。“那你呢?”安德海看到张福林身上都是血迹,担心地问道。“我完好无损,衣服上的血迹是越南人的。”张福林回答道。此时,向怀阳已拿出了急救包赶紧给元郎包扎伤口。安德海走到元郎跟前:“伤的要紧吗?”元郎摇摇头:“不要紧,连长我没事,只是擦破点皮。”

此时884步话机响起了越军的呼叫:“(越语)你们现在的方位?”元郎对着话机用越语喊了一句:“我们已经撤离。”说罢便关掉了步话机,安德海接过步话机狠狠地砸在石头上,将话机销毁后扔下了山崖。

朱喜才朝骆驼峰主峰半山腰的树林望了望,然后掏出一支红梅烟点上,猛吸了一大口,说道:“越南人鬼精得很,很可能援兵随后就会赶到,我们必须抓紧时间马上撤离。”王长贵也朝驼峰主峰半山腰的树林望了望,突然他瞪直了双眼:“不好,敌人援兵来了!”

安德海急忙抬起头拿出望远镜朝前方树林望了望,望远镜里密密麻麻的近一百名越军手持AK47从驼峰峰主峰半山腰的树林里冲了出来,一位带着队伍冲在前面的越军上尉边跑边喊着:“(越语)别让中国人有跑了,一个都不要放过。”

安德海果断地下命令:“发信号弹,火速撤退到三道坡。”

三颗信号弹冲上蓝天,像流星一般闪着耀眼的光芒,划过天迹。

朱喜才看到形势万分紧急,于是向安德海建议:“副连长,你们先撤,我来掩护你们。”“不行,你们先撤,我和王长贵掩护你们,我们随后就到,快!没时间了,这是命令。”安德海不由分说。

朱喜才只得带着其他队员先行撤退,安德海和王长贵蹲守在天然石桥后面的小路两侧,各自在两块岩石后设置了阻击点。王长贵捡了两把M16步枪和几个装满子弹的弹匣放在身边备用。

越军黄蜂般地冲了过来,王长贵瞄准冲锋的越军,连发三枪,准确击中三名越军士兵,其中一名中弹倒地后滚落山崖。

越军密集的子弹扫射过来,打在石头上火星四迸,碎石横飞。

安德海打出一梭子子弹,撂倒几个越军士兵,气焰嚣张的越军仍然没有放慢进攻,安德海装上一枚枪榴弹打了出去,枪榴弹在越军人群中爆炸,越军的进攻停顿了一下后,迅速疏散了队形,又展开了疯狂进攻。

王长贵操起一支M16步枪朝越军扫射,打完里弹匣的子弹后,又操起另一支M16步枪,朝越军扫射。冲在前面的几个越军中弹倒地。一名手持AK47的越军中尉很有经验地在奔跑中连续开枪射击,冲上了石桥,王长贵操起狙击步枪一枪命中,子弹穿透其胸部,从背后射出,击中了紧跟在他后面的一个越军士兵,前面的越军中尉即刻栽倒在地翻了个身滚下山崖。

越军进攻的队形又开始密集,安德海接连打出了最后两枚枪榴弹,剧烈的爆炸声响彻山谷,几乎将石桥炸断,顷刻间又报销了几名越军士兵。

安德海趁越军的进攻放缓,看一下手表,朝王长贵喊了一句:“撤!”安德海随即又扔了两颗手榴弹,便和王长贵迅速向三道坡撤去。

太阳已快落山,一架米格武装攻击直升机的轰鸣声传来,这是收到突击队信号弹指示后,前来接应我突击队员的武装直升机。

看到直升机来了,朱喜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是接应我们的直升机来了,向怀阳,你跟同志们先上,我跟陈立昆去接应副连长。”向怀阳听到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他请求道:“排长,我跟你一起去接应。”“也好!”朱喜才点头答应。

此时,安德海和王长贵已接近三道坡,越军疯狂叫喊着追赶上来。一颗子弹击中安德海右腿,他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奔跑速度立刻慢了下来。越军上尉叫喊道:“(越语)中国人跑不了啦,抓活的,抓活的!”王长贵侧身跳跃到一颗大树后,蹲着端枪射击,接连打了六枪,一枪命中一个越军,打完弹匣里的子弹,迅速又换上了一个弹匣。

战火的硝烟弥漫了整个上空,漫天的黑雾和雨点般的子弹在王长贵头顶上穿梭,王长贵藏身的这颗大树也被密集的子弹打得皮开肉绽,越军的一颗手榴弹扔在了王长贵跟前,王长贵一个侧翻卧倒,手榴弹将树干炸断,王长贵起身再发两枪,命中两名越军,越军又扔了两颗手榴弹过来,轰隆隆接连两声巨响,手榴弹在王长贵身边爆炸,王长贵躲避不及,他全身条件反射般的被炸起,巨大的冲击波将他掀下山崖。

太阳已落山,天色渐渐暗下来。朱喜才、陈立昆、向怀阳与追赶而来的越军交上了火。冲在前面的越军见状立刻放慢了进攻,朱喜才跑到安德海身边,搀扶着安德海跑向直升机,向怀阳和陈立昆在一旁火力掩护。

直升机在降落至离地面二十米处的空中向呈扇形进攻队形的越军猛烈地开火,越军被直升机猛烈的火力牢牢地压制住,一越军士兵向直升机发射一枚火箭弹,火箭弹与直升机头部擦边而过,直升机迅速降落在树丛中的一块开阔平地上,突击队员们迅速登上直升机。

越军围攻上来,几颗子弹打在旋转的直升机叶片上,铛铛作响,闪出火星。

此时,两颗子弹击中安德海背部,胸口被子弹穿透,鲜血不断涌出。安德海推开朱喜才:“我不行了,不要管我,你们快走。”朱喜才坚决要带安德海一起走:“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带走。”安德海强忍剧烈的疼痛:“听我命令,不然都走不了。”朱喜才搀起安德海,安德海用力推开朱喜才,他拔出手枪,对准自己太阳**:“快走!”

朱喜才只得忍痛放下安德海,和向怀阳、陈立昆两人一起登上了直升机。直升机发出巨大的轰鸣,迅速起飞,陈立昆被一颗子弹击中头部,从腮帮穿过,子弹的动能使他身体失去平衡,在掉下直升机舷窗的一刹那,朱喜才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陈立昆整个人吊在舷窗外,胸部又中一枪,朱喜才使尽全力,将陈立昆拉进机舱。几颗子弹击中直升机前窗玻璃,打出了几个窟窿口。李宝全、张福林、元郎等朝越军猛烈射击。又一枚火箭弹朝直升机射来,直升机一个60度急转避开了火箭弹。

安德海忍着巨痛,打完自动步枪里的子弹,越军士兵已冲了过来,安德海拔出手枪,打完手枪里的子弹,五六个越军士兵眼里放射出邪光,慢慢地逼近安德海,安德海脸上露出淡定的微笑,他拉下腰间两颗手榴弹的拉环,手榴弹冒着缕缕青烟,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直升机渐渐地飞高,机上的突击队员们看到安德海与敌人同归于尽,手中的自动步枪仍不停地向越军扫射,发泄心中怒火。

陈立昆嘴里大口地吐着鲜血,想说什么,已经说不出话来。朱喜才用棉布堵住陈立昆胸部不断冒出血的伤口。朱喜才安慰道:“坚持住,就要到家了,再紧持一会!”陈立昆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头轻轻一偏,停止了呼吸。

太阳落下山,一道红里透黑的霞光映在天边,直升机载着突击队员向西飞去,消失在血红的晚霞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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