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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花分手前那段浑噩往事》九、美女辅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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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蔡昆鹏在一旁看得真有点儿肾衰竭,头发开始冒烟,我可以断定那是盗汗。

大黄大吼道:“菜鸟,往哪飞!”一拳便打出去,那声波撞击在四围气势宏伟的墙壁上,我看清楚了支离破碎的尖刻。

蔡昆鹏摔在地上,像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一样。

现场一片哗然,我箭步上前拉住大黄,大黄平日的哥们儿也跑上来合力把大黄往下扯。蔡昆鹏站起来,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左眼,身边围了一群小狗仔温言温语的安慰,我可以想象他眼眶还没有绿。

我正背过身死命的推大黄,忽觉背后劲风袭来,我没防备蔡昆鹏会在这时刻出招,那一拳十二成的击在我背上,痛彻心骨。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在这家伙与我女朋友扮演搭档期间,禁止有任何过激行为,但疼痛如钢针一样刺破我的意识层,我的爱情,我的女朋友,我的痛苦与快乐,我打开了我的小宇宙。玩红警我喜欢用法国,因为看着法国的巨炮我就感觉特爽,梦想有一天用巨炮打鸟真是不亦乐乎!蔡昆鹏像被重炮击中的小小鸟,飞上天空又落到地上,身边的尘埃飘向空中又沉淀在地板上。

我真后悔那一脚踢得太猛,扭得大腿剧痛难忍。不想因这一闪失,又被蔡昆鹏扑倒。我直直的扒下去,为了不吻大地,我把脸扭向左侧,用右腮着地。蔡昆鹏好象也身受重创,没能力再对我实施毁灭性打击,只是死死的压在我的身上。

“辅导员来了!”这女声非常地道,很能挑起光棍们的激情。

我第一反应就是决不回头,百分之九十八是一位侏罗纪的爬行动物,因为刚来时我没发现美女,留下那百分之二是安慰自己不要对这个世界绝望。

再说这种场合我们那辅导员躲都来不及,要不怎么能姓柴,叫柴赤龙呢!说来我们还是同一届的,唯一不同是那天起我们开始攻读学士,而他开始攻读硕士。

他刚上任那会儿,积极落实三个“狠”:狠查迟到旷课,狠罚夜不归宿,狠挨我们批斗。

柴辅导员受批后情绪异常高涨,召开年级扩大会议,公开表示他三不“怕”:不怕学生抵触情绪,不怕学生向上级告状,不怕学生有关系。

这是一次晚间会议,散会后大家在寝室里展开热烈讨论,每个人都踊跃发言,发言也很精彩,不少人还通过电话方式不断向女朋友报道大会盛况。会议直持续到天明,大伙的结论是:小蚯蚓,够劲儿?

“小蚯蚓”是大伙给柴辅导员公开落实的暗号。

次日早晨,柴赤龙又召开一次扩大会议,会议时间非常短,柴辅导员公开表示为昨日的过激言行向大家道歉。

宿舍里到处有人呼喊,柴赤龙被上级吊了!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有的学生的关系实在太厉害,厉害到让柴辅导员怕的地步。

从此,柴辅导员再没有以前的工作激情,甚至是深居简出,有几次学生打架竟个把小时联不上他,最后是由于校警和院领导出面解决。

我还是一个不扭头的理由,因为我被蔡昆鹏死死的压着,实在扭不过去。所有扭过头渴望看见MM的人,一片唏嘘。

很庆幸没受那奇山怪石的刺激,我的眼前出现两双靓脚,我之所以说是靓脚,是因为她们穿着靓鞋。

当然我并不是说穿靓鞋的女生都是美女,只是美女们无论穿什么鞋都很有魅感,不然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患恋脚癖的花痴患者。

那双略显成熟的靓脚是我们的辅导员,这学期开始时柴赤龙在大会上第一件事就是介绍我们的新辅导员,这也是他在大会上做的最后一件事。

这件事让我们广大的男性同胞们直兴奋几天几夜,我们鬼叫,我们狼嚎,我们唱情歌,有的干脆直接表白:乔茜茜,我爱上了你!

乔茜茜是刚从大四毕业的女生,也是我校免试研究生,她第一次与我们讲话时我大感困惑,玉雕精刻的形象却发出细如毛毛雨的声音,玉女味真纯到家了,真担心以后这位美女交代下来的事我们因听不清楚而办不好,大丢男人面子。

男人的特点就是动作快,乔茜茜一进男生宿舍,一群男生就立即四处疯窜,跟见猫的老鼠似的,只不过这些老鼠嘴角流着口水。

此后只要我们寝室门前一窜老鼠,大黄就会在床上煽情的嚎叫一声:“乔茜茜来了!”我急忙从写字桌上爬起来,探头张望。

当时我正迷恋搞人物白描,所以迫不及待的扑捉乔茜茜的丽影。茜茜二十一岁,一米七四身段,清丽脸蛋,一个独头小辫很翘翘。

乔茜茜身后站着一双稚嫩的靓脚,是我女朋友。一群好事的人熙熙攘攘地揪走蔡昆鹏,我一个人被晾在那儿,真像被日本鬼子暴尸荒野,情形悲惨至极。

小茉莉关切的目光晶莹,问我伤在哪儿了,要给我揉揉。我说,伤着大腿了!我没正面看她,只是展示一下我痛苦的表情。

小茉莉无论姿势还是力度都只能用来**,我的疼痛没有减轻反而无限加深,因为**的代价是痛苦的。

20

我被几个我不认识的哥们拖进宿舍,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热心,也许是因为乔茜茜,也许是因为我女朋友。

一个人躺在床上既悲愤又毫不心情呻吟,想我女朋友把我扶进医务室,那老护士随便摸一下就说没事,摆手就让走人。气得我当既就想喷血,这条腿呀,回天无力,真想一刀砍了,以血示冤。

我内心深处捆绑式构想出一升级版墙纸:夕阳西下,烟云撩饶的山崖上,一美女长发飘飘,长裙波动,手扶一辆轮车,车上的人的面容膜糊不清,不过缺了一条腿。

这想法虽笋了点,但是够我偷着乐十二个小时的。阿瘦、刘蟀进门就骂我混球,把他们哥们吓得想死只是阎王不肯录取。以为我这条腿一废掉就会终身残废,女朋友把我一甩,我这一辈子的吃喝拉撒睡甚至找女人都得赖在他们仨头上。

他们俩说,已经商量好,等大黄回来就讨论怎么一起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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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宿舍里熬过一夜,又闷完整个白天,饿了就干啃泡面,想昨一晚极度郁闷:

两名警察把我叫出教室,其中一名问我:“你叫李蛩吧?”我说,是!他又问我:“你认不识面团?”我点点头,他说:“那好,请跟随我们走一趟。”

我在公安局里直坐完一天,对面坐着医科大学的四名整尸专家,这警就是他们报的。

面团已被警方隔离保护,我们几个依次被叫进去,我是最后一个。其实这事全是我惹的,是我把面团送错了寝室,那间寝室的人回来后,就拨了110将面团揪走。

其中一个大小伙子说得也挺可怜的,“我们能愿意报警吗?我们也不愿意呀,都是一个学校的,拉长脸谁都不好看。

一开始老大喊着说钱没了,我们以为他思想意识不够深刻,自己花了没记清,全没当回事。谁知过几天,我给马子打电话,一摸口袋手机没了!

我刚有点怀疑,只听老四大叫,谁偷了我的手纸?我一看,老四正穿着裤衩在下面乱磨游。

这我们都忍了,没几天老三兴致勃勃的从超市跑回来,把黑色塑料袋往床上一丢,就撒泡尿的工夫,他妈的就没了。

老三急得抱头大哭,我们哥几个谁都劝不住,最后我说,兄弟别太伤心了,二哥给你买新的。

老三用尽最后一点沙哑的声音说,那可是我用尽一年的零花钱给女朋友买的卫生巾啊!”说着这家伙弯下身子,抱紧脑袋,摆出非常伤心的姿势。

我似乎也明白了一点。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我们还是不想报警,怕警察查不出来,硬说我们是内贼干的。可那小子太不象话,喝醉酒后拿着欠条来干这种勾当,看我们寝室已经没有油水,索性赖在我床铺上不走了,我要不报警,不得装孙子卧床底下吗我!”

我刚想说,得,这欠条是我写的,这人也是我送去谁的。几名警察就把面团带出来,只见其中两名武警就这么左右一掐,伤心的老二就被提起来,手腕上喀的锁上手链。

面团在被打开手铐时看到我,他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泪落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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