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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国志》第七章 把酒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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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孟星痕跟在钱旺身边正要开始问长问短的时候,钱旺的脑海则在不断回顾孟星痕所展示的那套拳路,钱旺是剑指门的核心弟子,年纪轻轻已经得到护法级别的称号,过不久他便会上七岭峰接受挑战,他也算是颇有天赋的人,可他怎么也看不出孟星痕的那套拳路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师兄?大师兄?”孟星痕连问了两句,钱旺并没有反应,于是大喊道:“咦?美女啊!”

“在哪里?在哪里!”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过女人的剑指门上下中算是最为饥渴的一员的钱旺,此时竟然猛的一惊醒四处张望!(什么?你问我香儿难道不是美女吗?在这里景岩兄偷偷告诉你,钱旺是香儿的堂哥,那个‘旺哥哥’叫的倒是不假,这也是后来孟星痕为什么会极力巴结钱旺的缘故!)

“我说师兄啊,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在你身边都嘀咕了好久,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说美女你的神经绷得比见到师傅的到来还灵敏?

!”孟星痕**的语调中充满了对自己略施小计便有小成的自傲,不过这种小伎俩也确实有点狗血!

(打个广告,景岩兄在此声明:别开骂啊,没办法啊,由于今天很郁闷,点击和推荐少得可怜,唉,更可气的是,我把车子的前灯给刮了,保险不让陪,妈的,于是就拿这个钱旺开刷了!嘿嘿!我的小说人物我做主!)

“你这家伙,刚加入剑指门,就没大小的样,师弟,你可否出拳攻击我看看?”回过神以后,钱旺非但没有生气,却意外提出这么一句,看来他能担任护法,也是和这个武痴的性格脱不了关系。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孟星痕也是好斗的人,想想这两天连连吃瘪,如今竟然有人肯自动送上门让自己揍一顿,岂不快哉?!

话音刚落,孟星痕就好比街头上习惯突然偷袭人的小混混,立马用他最擅长的野球拳横空来袭,这招式再一次被钱旺看在眼里,只见钱旺摇了摇头后很轻松的出指来挡,点中了孟星痕的拳头后最近的腕关节的桡骨!

“哎哟!痛死我啦!”随着孟星痕的一声惨叫,钱旺收起指刀,那指刀上看得见的‘厉气’也渐渐消散。

“原来如此,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师傅不愧是师傅,刚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钱旺不顾孟星痕是否痛得厉害,只顾自言自语。

“师兄你不是叫我攻击你的吗?怎么反过来把我揍得这么痛!”孟星痕哪里知道,像刚才那句邀请要是换作其他剑指门七组上下的弟子,可没人敢答应。

剑指门有分为七组弟子,鲁肃培养着第七组的弟子,而钱旺则是他的大弟子,七组上下哪有人敢跟钱旺切磋的,刚来剑指门也算是一个教训了。

“我只是想知道师傅收下你的原因,师弟你身上有股未知的力量,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吗?”钱旺的这个回答倒是叫孟星痕抓不住头脑,先是老爹故作神秘,再者奇迹般的就被鲁肃收为弟子,归根到底,难道他们就是冲着这个缘由?

“你说未知的力量?你从何看来?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孟星痕接连问了好几句,他也想知道老爹早上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琢磨不透,只是刚才我并不想伤你,可当我点中你的太渊**时,却有一股力量顺着我的指刀袭来,一时无奈,我便施展了重阳指。”钱旺本想发力点中孟星痕的太渊**,谁想差点被他的力量反噬所伤,于是在指尖处便出现了那包裹着的‘厉气’,原来是剑指门

有名的招术——重阳指。

“哦?那个....师兄啊,你可否将这个重阳指传授于我?”领略了重阳指的威力,孟星痕反而忘记了腕关节的疼痛,立马低声求道。

“目前你的资质恐怕还不能学得这重阳指,因为你还得从入门心法学起,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你懂吧?”钱旺笑着回答道。

“那请问入门心法我要学多久?”孟星痕很是好奇的问道。

“快则数月乃至数日便可突破,慢则困扰人一生!”钱旺撇了一下嘴,对着孟星痕继续说道:“我也想看看师弟你这位年过十八的人,是否会令人有所期待。明日起,我便正式传授你《剑指决》,我们剑指门上下最普通也是最精深的心法。”

........

夏中海的屋子里,简陋的床边一个四角桌上摆着两壶酒,几盘尚且热乎的小菜,看上去这倒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来来来!喝!老孟,不出你所料,那个鲁肃不简单,他那个长老也不是白当的,不过那小子的运气也倒是不赖!”夏中海满脸畅快的样,这桌面上的两壶酒正是他珍藏了好些日子都舍不得喝的好酒,如今看这个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吝惜。

“星痕的身世一直是个迷,那天夜里,要不是我躲得及时,恐怕今日你我都难以再叙了!”孟老七抬起酒杯一饮而尽,谈起令他记忆犹新的经历。

“老孟啊,我怎么想都不明白,那个时候,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把你伤成那样?”夏中海满脸疑惑,想起早上孟老七挨在自己耳边所说的话,他依旧不敢相信,便再次开口问道。

“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可第二天当他清醒的时候,我为了以防万一,在胸口处鞍上了金刚盾,却把那小子的骨头弄碎了!”

趁着酒意,两个老男人无所不谈,孟老七所提的事情是七年前的事。

七年前的一个夜里,孟星痕还只有十一岁,而白天孟老七刚教了他一套完整的野球拳。谁想孟星痕晚上时睡得好好的,突然醒来暴喝道:“我要报仇!”

当时孟老七在迷糊中醒来,过去问孟星痕发生了什么事,是否做了噩梦?可是那小子就是一个横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毫无防备的孟老七肚子上!

按理说一个十一岁的小子,没学过什么心法,这一拳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打破鸡蛋的杀伤力,可是却把一个怎么说也当了好几年的三流武者的孟老七给揍得吐血了!

那天晚上,孟老七像个在红楼欠下了好多酒钱没还、然后拼了命满村跑的可怜人,而孟星痕则是瞪着凌厉的双目死命的在后面追,一时间孟老七使出浑身解数绕了整个山村跑了个精疲力尽,最后无奈之下躲到粪坑里一整夜都没敢再回到自己的茅草屋睡上一小会儿。

可是第二天当他小心翼翼挨到屋子时,却发现另一张床上,那个昨夜里突然间把自己的爹当成仇人追得满村跑、却像个什么事都没发生、睡着安然好觉的孟星痕!

问题就在这里,当他问孟星痕昨夜的事是什么原因时,那小子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摸着有点晕的脑袋对着孟老七说道:“昨夜?没发生什么事呀,就是发觉肚子好像一整晚都在疼痛着,老爹你去哪里了?该不会一整晚都在红楼吧?”

孟老七嘴里憋屈,心里喊冤,再一次要求孟星痕使出拳路来攻击自己时,事先垫上了金刚盾,却把孟星痕的拳头给挡得破碎!(自那以后孟星痕一直以为孟老七是个刀枪不入的家伙!从来就没敢向他顶什么嘴。)

“你不会现在身上还垫着金刚盾吧?”此时夏中海用很贼的眼神看着孟老七调侃道。

“不过说也奇怪,那小子后来倒没有再出现过反常,当然,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每个晚上跟他睡在一个屋子里,我都事先垫上我们魁牧族发配的金刚盾!哈,那小子!”孟老七喝着酒,也顾不得再刻意掩饰着什么,往日里给人的那份故作神秘的架势,一时间似乎还都不见了。

“不提了,从今以后,你老孟就在我这里住下了,咱们风风雨雨了那么多年,什么抱负也都只是一场过眼云烟罢了!他娘的,喝酒!”两个老男人还真有点像回到了年轻时的那份爽快,夏中海提起酒杯,大口的往嘴里送去。

再后来他便把床底下其余的酒都拿到了桌面上,两个老男人喝得过瘾,或许他们这样子把酒言欢只为一件事——孟星痕成了剑指门的一员。

........

“这就是你的房屋了,正好张师弟有事下山,估计今晚他就会回来,以后你们两个在同一个屋子,要相处好点,再者,本门门归第一条——不可同门相残,否则逐出师门!”钱旺把孟星痕带到一间屋子后,便开始交待一切。

“这?!.....”孟星痕一下子像是舌头被打了结,触目惊心的说不出话来,只见这个屋子的摆设好比千年没有人问津的道场,一片狼藉不说,桌面满是灰尘,那张挂满破布的空床令他想起老家的那个三伯,那个光棍了一辈子没人为他洗衣物的三伯的床铺,这里的摆设像极了!

“好了,你另打一张床吧,确实也挺为难你的,张师弟为人是邋遢了点,不过其心地善良,相信你和他会相处得很愉快的!”之后钱旺便立马转身走出了那个房屋,你会发现他左手不再扣指,像是憋在茅坑里受不了然后使出闭气打法的人突然间呼吸到新鲜空气一样,很贼的笑了一下!

而当钱旺刚走没几步,就听见里头的孟星痕大喊道:“这也太不是味道了吧!那小子该不会连上茅厕都在自家的屋子里解决吧!...

“是这样的啦,要不他怎么会姓张?”钱旺也不理会孟星痕那痛苦无奈的惨叫声,低调的说了一句就走了。七组上下的弟子中有个姓张的弟子,人称‘脏’弟子!

.......

“爹,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弟子们都是苛刻严厉的你,今天却打破常规的收了个三脚猫做弟子?”鲁香儿一边帮鲁肃捶着肩膀,一边带着早就想问的问题问道。

“你有所不知,我没猜错的话,那小伙子将来必有一番成就!”鲁肃面带微笑,他这个老谋深算的族外长老,多年来从事着为剑指门选拔人才的大任,凭借着他伯乐般的眼力,不知为剑指门网罗了多少千里马。

“你看他的表情,依我看他压根就没有把夏伯伯打败过!”明眼人看见孟星痕当时的那个表情,大都能猜出,孟星痕打败了夏中海一事十之**是夏中海瞎掰的,不过鲁肃所关心的并不是这件事的真假,而是当时夏中海说的那股未知的力量。

事实上,当孟星痕一出拳的那一霎那,鲁肃即便受着伤也勉强御气对孟星痕的拳劲的背后做了测探,他可以隐约感受到那股蓄势待发的武魂!

“香儿,你难道不相信你爹的能力?”鲁肃再次抬头对香儿笑了笑。

“呵呵!那倒也是,不说这个了!爹,女儿最近也是学有小成,还望爹爹你稍作评价!”

大厅内,香儿一个转身,施展了自己在弄月堂所学的越女剑法,那真堪比嫦娥起舞、香妃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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