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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寂寞女人的情事》3套狼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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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城咏春苑一单元六楼。

自我收到父亲遇外住院的短信出去后,隔壁杨凡的手机就没完没了“叮咚”响个不停。吵得客厅对面的人难以入睡。对这个同时拥有两个称号的“短信套狼王”,姐妹们真拿她没办法,不住一起好像这生活就缺点什么,淡而无味,住一起吧每天都能上演无厘头闹剧。

“我说姐妹们,都太阳照屁股了,还睡。”“艳柔贴”洗完脸,做完面膜,对着客厅里的大喇叭叫着。

“草,好不容易双休,起这么早忙着投胎呀。”蛤蟆眼镜和“性福生活”同时反击道。

“你得了吧,还让人活不,天不亮就叫春,短信发过没完,缺德!”一想到这“短信套狼王”,蛤蟆眼镜就来气,“先管好自己的裤子别,松得一见公的就下滑……”

“蛤蟆眼镜,有本事你松松看,我倒是要看看有没有公的来欣赏你那飞扬的裙摆,连我们的阿黄都宁可做处狗,也不看你那对粽子,是不是有点妒忌俺?”

这话虽有些毒辣,但也确实属实。同住套间的四个人,每次有人从浴室洗完澡出来,阿黄都会来嗅大伙,你每走一步,它就会跳着跳着亲你,要是你不抱起它亲一下,它还真不会放过你,非抱住你腿不可,让你动弹不得。要是见了杨凡和杜晓玉这两朵花,它还眼斜斜地盯着她们那穿着睡衣而胸前诱人的粽子,那样子只有一个词形容得了――目不转睛。

要是见了我,也会来亲我,只不过它贼溜溜的小黑眼珠不是看我胸前,而是盯我俊朗的面孔。按照杨凡和杜晓玉的话说,阿黄是个通吃双性恋的灵宝宝。

但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它从不嗅蛤蟆眼镜,每次她洗完澡出来,阿黄不是去咬她,就是用脏兮兮的前手刨她白里透红的脚背,一圈圈梅花印烙在上边,一次次差点把蛤蟆眼镜给气疯了。更令蛤蟆眼镜吐血,让我们喷饭的是,阿黄乘她看杂志入神时还翘着腿在她粉腿上撒尿,等她发觉热乎乎有感觉时,它早已无影无踪。

为此,蛤蟆眼镜曾疯狂抗议要把阿黄扔去动物圆喂虎,但3对1的反对声里,抗议无效。

每每当蛤蟆眼镜一个人提早下班回家的话,惨的就是阿黄了。当然说惨,也只是相对的,这宝宝机灵着呢,一听声音和嗅气味就知道回家的是谁,要是回家的是蛤蟆眼镜,立马就躲得无影无踪,靴子里呀,纸箱里呀,每次藏身之处不尽相同,为揍它,你得翻箱倒柜,累不累?

当知道有救星回来了,它自然蹦跳出来找救星。

蛤蟆眼镜也多次努力和阿黄和好,把自己碗中最好的精瘦肉留给它,它也照吃不误,可过后依旧像忘记没那回事,所以一次次的和解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性福生活”这一刀捅得不轻,让蛤蟆眼镜的心在流血,像毒蝎一样一点点吸干她*嫩的肌肤的鲜血,直至她的肌肤由红润变为惨白。

“短信套狼王,别伤了和气,我们的小王美女好歹也是单位的报花呢!”杜晓玉看着一脸菜色的王娟,很是同情,“别在意她那张乌鸦嘴吐不出象牙来,你可是报社的报花,说不定哪天男朋友用草串呢,成为云南第十九怪!”

的确,蛤蟆眼镜王娟是报社成立二十年来进的第五批员工,有八年工龄,一直有报花的美誉之称,可几天前又失恋了。据说她当年还是北大的高材生,19岁就中文系毕业,直接进入报社做了记者。

“得了吧,就她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谁敢要,除非哪个男人的脑子进水了!别说帅哥,就是青蛙也不敢靠近。所以呢,你就做好战斗圣女的准备吧!”好不容易有了打击王娟的机会,杨凡绝不手软,“衷心祝福你尽快由战斗剩女升级到战斗圣女!”

一提到男人,王娟就来气,总是抱怨社会变了,说现在的男人虚伪,小气,好-色,认识没两天就想跟你上床,没一个好东西。每每这时,杨凡就举手举脚赞同,说应该向她学习,对付男人的绝招是,“只勾-引,不追求,只玩弄,不投入”的十二字作战方针。在十二字方针的指导下方能百战百胜,让男人屁颠屁颠跟着自己转。还列举了白素贞和小青在断桥上勾-引许仙时使的就是这招,白素贞故意不小心和许仙撞一下,小青让天突降大雨,许仙怜香惜玉把伞送给白素贞,才有了许仙还伞,最终勾-引成功。

女人的套狼秘笈:只勾-引,不追求!

四周花团锦簇,香气袭人,顾邹军感觉自己回到了那迷人而令人畏惧的金宝山生命公园里,他静静地安息在那儿。自己依然还是那么的风光,因为自己所安息的位置正是西山睡美人的怀里,而脸所对的正是睡美人那坚挺诱人的乳-头。也就是说,就算自己去到了西方极乐世界,怀里拥抱的依然是美人。

幽香的康乃馨,刺激着他的神经,梦中的睡美人渐行渐远……

“躺着,别动。”我轻轻摇起父亲的床,以便让他能坐起身。

“你来啦,我以为……”

我阻止了父亲的话语,示意他别动。

血缘,这就是血缘关系,真正在危难的时刻,能陪伴和在乎自己的,还是这滴血脉。

我剥着鸡蛋,没说什么,监护室里很静,只有隐约的“嗒――嗒”点滴有规律的下滴声,一滴滴注入父亲那过早衰老的身体里。

顾邹军吃着儿子手中的鸡蛋,感到咽喉塞下的不是鸡蛋,倒像是荆棘,一根根扎破他细小的食管。每吃一口鸡蛋,儿子就味一口牛奶。

“你吃吧,我不饿。”父亲推了推我的手,“想不到你也学会了这手!”他一脸的欣慰和轻松。

我疑惑地看着父亲,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终于长大了!”父亲微微一笑,“也好,男人就要学会浪漫,这年头男女比例失衡,不懂浪漫没情调,太老实的男人是找不到媳妇的。”他一面说,一面望着床头的康乃馨,虽身体比较虚弱,但还是用尽全力吸着阵阵的幽香。

康乃馨――父亲人生最爱的三宝之一。

“哦,你说的是这束花呀,这不是……”一想到母亲在病房外要自己守口如瓶的情景,我立马打住。

“不是你送的?”丝毫的破绽也难瞒过父亲那双精明的双眼。

“是我送的。”我也很镇定。

“没什么,其实我倒希望是你送的。”

父亲的脸沉了下来。

“兰妹,你说我们将来生几个孩子呀?”翠湖中的小船上,妻子幸福地偎依在丈夫怀里,一个帅气,一个靓丽,过往船只无不羡慕。

“你说几个就几个呗!”娇妻爽朗的娇笑。

过眼云烟,二十多年转瞬即逝。人过事非。

依然不变的是,每到周末,翠湖公园划船浪漫的胜地,还是那些年轻恋人的天下,类似上述的情节每天都有上千个在重复上演。依然不变的,每年寒冬时节,翠湖公园的上空总是飞翔着遮天蔽日来越冬的红嘴鸥――到此寻偶,每到春节一过,又都飞回自己的家园――西伯利亚。

可面对物欲横流的今天,又有多少能真正相守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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