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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长剑》第 二 章 茅屋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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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W:250|H:190|A:C|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06/7/1552504634115363902181250750048.jpg]]]凉爽的秋风一阵阵的吹着,身旁芦苇荡里的芦苇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一会儿风力逐渐加强了,芦苇狂乱地摇摆着,吹起一束束的芦苇花絮飞扬,天空昏暗起来。

他愣愣地站着待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今晚不走了……”

“不走了?”她重复着他的话,感到惊讶,心里揣测着。

难道他,对小女子有意,她看了看他的个子,唉,还没自己高,心里不悦,这么矮的个子,怎对得起观众,那是三等残废,小女子随便找人,也不会找个这样的青年做终身伴侣,岂不是野地里烤火---一面热吗,即是青年有意也不行,还得小女子有心才成。

“不对,”她反过来想想,哪有这么谈恋爱的?虽然搭救小女子有恩,可是,也不能乘人之危啊。等等看吧,狐狸的尾巴终久会露出的,她故意装作惊呀,再次试探着问:“我们就在这漫地里,蹲上一晚吗?”

“不”他摇了摇头,“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她心想,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果然青年不怀好意,“难道把小女子骗到他家……而后……”

“是啊,”他讲出回家住宿的目的,“在我家借宿一晚,天明再走。”

她没有急于表态,心想,谁知他的目的是什么?一位黄花闺女随便跟一个男人走,等于小鸡跑在老虎嘴边,太危险了,如果不跟他走……,自己怎敢再走夜路呢。

他见她站着不动,犹豫不决,赶紧做出解释,“我不是什么坏人。”

“坏人,”谁承认自己是坏人,坏人脸上又没字,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即是坏人又能如何?唉,此时,她只好认命了。

“我不会害你的,”他继续做着解释,让她想一想,“我要想害你的话,还会等到回家吗?你刚才那光光的身子,要是别人早就乘机……。”

“那倒是,”她感到青年倒还诚实,刚才与歹徒拼搏时,自己已是精疲力尽,如果那时下手,自己还能躲得掉吗?

她哪里知道,他救她纯属碰巧了,无意识地喊叫一声,随手扔了一坷垃,竟然救了一人,要是平时,见了女子就脸红的他,哪有这个胆量。

“好吧,”她听了他的解释,免除了顾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此时,她倒认为他是正人君子,行侠仗义,见义勇为的英雄豪杰,慢慢地产生了好感,即答应道:“明天就明天,依大哥的。”

“那我们……”他见她同意回家,赶紧催促道:“赶快走吧,”

说完,随即扭头往回走去,边走边讲:“我家离此不远,就在前面,水乡园林城郊区。”

“是吗,”女子点了点头,跟在青年的身后,不敢离得太远,也不敢太近。

二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县城郊区,在一间茅屋前停下。

青年把门锁打开,推开房门进屋,走到灶台前,把煤油灯点亮,掀开锅盖,从锅里端出一只碗来,“饿了吧,正好还剩有半碗面条,先对付着吃点吧。”

女子站在门口,借着微弱的灯光朝屋内观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只见靠后墙处铺了一张双人床,床的上头;横拉了一道铁丝,铁丝上挂着女人的花衣服和小孩的尿片。床的一头靠墙,另一头放着一只柜子。

对面墙角仡佬里垒了个锅灶,锅灶旁放着水缸,一个小凳子在灶门前,是坐在上边烧火用的,再没别的东西,看样子家里很穷。

她怎敢进屋,心里泛起嘀咕,这一间屋,一张床,一男一女,如何睡?

“嗷,明白了,”让小女子与他睡到一张床上。

她分析着;这青年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阴谋更大,手段更毒辣,花言巧语把小女子骗到她家,目的得到我的人。可想而知,孤男寡女睡到一张床上,等到夜深人静,睡熟后……

她不敢想下去了,感到后悔,轻信他言,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事已至此怎么办呢?

青年见女子不敢进屋,马上明白了意思,赶紧做出解释,“不要怕,到家了还怕什么?这是我嫂子的床。”

“嫂子的床?”女子看到铁丝上搭的花衣服和尿片,正准备问他老婆和孩子哪儿去了,闻听“嫂子”二字,又生疑心,她要了解清楚,否则不成了逃出魔掌又进虎口,“你嫂子哪儿去了?”

“她带着小侄回娘家去了,就因为送她们母子,我才回来晚了,途中碰到这种倒霉的事情。”他边讲边走向床边,伸手把搭在铁丝上的花衣服拉下一套,“我嫂子的,把你身上破了的衣服脱下换换吧,不知合适不合适?”

“你嫂子的衣服?”她接过衣服,一手拿着,疑心重重地走进屋来。还是不放心地问:“我把你嫂子的床占了,那你哥,他回来睡哪儿?还有你,你睡哪儿呢?”

她壮着胆子,终于说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青年面对女子的提问,不知是时间关系还是没听清,他并没做出回答,只讲了一句,“我在别处有地方,快抓紧时间睡吧。”

青年的回答使她不够满意,哥哥……?青年……?他们……

青年边回答边倒退着走出茅屋,随手把门带上,回头摸了摸门后边,抬头向女子交代一声,“这里有门闩,你从里边闩起吧。”

女子紧跟着走过来,把门闩上,回头看了看灶台上的面条,由于受到惊吓,哪里吃得下,只好再次放回锅里。来到床前坐下,抖了抖嫂子的衣服,穿上试试,不大不小正合体。

随即把灯熄灭和衣上床睡觉了。

此时,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先前发生的那一幕幕惊险的故事在脑海里回荡着,多危险啊……

唉,作为女子生长在封建王朝刚刚结束的帝王社会,祖辈一代受着千年封建礼教的约束,思想守旧,要想逃出童婚的咖锁,追求婚姻自由,实属不易,尽管自己做了严密的女扮男装打扮,还是没能逃出他的眼睛,尾随其后,力求生米煮成熟饭。

要不是青年及时赶到,差点失去贞节。只好在此暂住一晚,天明就要离开这里了,回去怎么办呢?他会死心吗?逃到哪儿去呢?哪里是女子的归宿?逃来逃去还是逃不出魔掌啊。

她想得很多很多,也想到留下来嫁给青年,但,他的底细一概不知,直到现在,还不清楚青年姓什么?叫什么?他的家庭情况?他是什么原因走夜路的?

听他讲:有位嫂子还有小侄……,有嫂子一定有哥哥,他的哥哥哪儿去了?自己的问话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即走开了。

她翻来覆去地左思右想着,感觉这一夜十分漫长……

突然,“呼啦,咯哒……”传来响动声。

“不好!”有人拨动门闩,她机灵地坐起身来,仔细地听听。

“果然不错,青年人面兽心,虽然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可是,他的行为令人反感,怎能嫁给一个偷鸡摸狗的小人,一位两面三刀的假面狐狸,原来花言巧语把小女子骗到他的茅屋,是想趁熟睡后下手。”

于是,她急忙站起身来,找地方躲藏。哪里有藏身的位置?

一间茅屋睁眼看去;前墙望到后墙,唯一藏身的地方就是床下。

“唉,委屈一下吧,”

她即刻随手摸了一根柴禾棍子,束身趴到床下,闭着呼吸,瞪大眼睛观看,随时应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时,门被撬开了,一个黑影闪身进屋,而后返身把门关上。

黑影蹑手蹑脚地朝床前走来,在床的两头摸了摸……

“他是在寻找小女子,在床上摸不到,一定会床下寻找的。”女子双手紧握着柴禾棍子,提心吊胆地观察着。

一场强暴、惊险、激烈的搏斗即将到来,旁晚那摄人心魄的画面似闪电一般呈现在眼前,她吓得直打哆嗦,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房内的动静,做好了随时搏斗的准备……

突然,又是一阵慌慌张张地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黑影听到脚步声,竟然钻进了自己刚刚起来的被窝。

“怪了”女子估莫着,先前回来地莫非是青年的哥哥,他已经钻进被窝睡觉了,这慌慌张张地脚步声又是谁呢?

难道是青年?

对,就是青年,他说外边有地方睡觉,哪儿来的地方?为何吞吞吐吐不愿讲出?莫非在外边蹲了一会儿,感觉小女子已睡着,就乘机回来,谁知,哥哥提前回到茅屋。

怎么办呢?

就这样在床下趴上一夜,如果此时出去,兄弟两人会不会……?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猛然间,房门被推开了。

又一个黑影闪身而过,直冲到床,用手摸了摸床上的人。

却听不到说话声,而且床上那人装着睡着,从鼻孔里发出鼾声

“叮咚……咣当……”

这是后来的黑影往柜子上放东西的声音。

“他要干什么?”

女子在床下纳闷,她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微弱光亮观看,只见来人着急地褪去所有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冲上了床,而后,剥去先前来人的衣服……

刚才是青年的哥哥没错,这个黑影看个头不像是青年,那会是谁呢?

反正自己都没见过,不认得,只是瞎猜,如果是青年,弟兄两个为什么都脱光衣服?

女子继续揣测着。

这时,头顶上破床晃动起来,发出“咯吱……吱嘎……”地响声。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即是大门以外,半里之内也可以听得到声音。

那声音好像进入了《命运交响乐曲》的**段。

又好似武松打虎,骑在虎背上,那拳头迅速而猛烈……

一场互不知名姓的**,如同瓢泼一般。

只见木床来回晃动,伴奏着“咯吱,咯吱”的乐曲,地动山摇。

女子在床下惊恐万分,一个接一个的黑影上床,他们在床上的动作,使她更加惶恐不安.

她担心,床被压垮塌下来,那样会砸死自己,可是,又不敢出去,一旦暴露自己,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她只好闭着呼吸继续听着。

这时,门外又传来马蹄声和慌慌张张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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