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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啤酒主义者的独白(全本)》第一章1999,北京游走故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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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小孩,我还经常跟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小孩在一块。\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有两位是写诗的,还有两位是画画的。他们现在写和画都不多。

这几位老哥们让我想到“大浪淘沙”这个词,他们的同辈也像我的同辈一样泥沙俱下了吧,这老几位也不知各有什么绝活,还就是不老。我也曾请教过,但此中奥秘大约是说不出来的,一说便是错吧。他们的回答也类似禅宗公案,扔两个偈子什么的,令人发笑,也下酒,莫非我碰到当代济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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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真是有人称我为“当代济公”,我媳妇她妈就这么说。

我住的是两室一厅,此刻半夜,我媳妇儿李琴在另一间屋酣睡。我们没结婚,在北京,很多人管女朋友就叫媳妇儿。

我们过着准夫妻的生活,也叫同居。

对于正在与我相处的女人,一是离得太近,不容易写好,二是我也提不起情绪。{Www。Shouda8.Com 首发 手.打/吧}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不想变为我的写作素材,那就缠着我,永远别离开我,永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我一拿起笔来想起她就头疼,那么,她就安全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子笔下也写不出什么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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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说频遭退稿,我的一位笔友帮我分析说:你的小说千万别投给女编辑。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至今没有一位女编辑发过我的稿。

我不是瞧不起女人,但女人受愚昧教育的毒更深更广则是无疑的。女孩打小就听话。

我之所以对女流氓、鸡抱以希望是有原因的。

一位叫李大卫的朋友说过一句戏言,他也是写小说的,他说:女人一思考,男人就发笑。

有时候我不仅发笑,我还挺生气,就说这文坛吧,什么他妈陈词滥调呀,还在那儿白话呢!倘若男人这么说,大多都得遭灭,比如早些年的汪国真,这两年没有汪国真这么典型的了,但一旦哪位知名男人不小心秃噜出几句糊涂话,一准逃不过舆论的攻击。

女的好像就没人管了,任由那些大姐大嫂小妹们在那儿美,我提醒女权主义者注意,这种对女性愚昧言论放任自流的现象,分明是大男子主义的集中表现,这叫什么态度,分明是不带你们玩嘛!

你看他们,又辩论又打官司的,好不热闹,而姐妹们,你们说对了说错了都没人理你们,这公平吗?

按李琴的逻辑,这很公平,她会说:我们玩了乐了,过完嘴瘾了,就成了。再说你怎知就没人理呢?不是把你气着了吗?你这不就是理了吗?

就是这样,我跟李琴有扳不完的杠。我现在认为:爱情是婚姻的基础――错!扳扛才是婚姻的基础,至少是基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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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是一种压迫。

我这句话说得就满精致。莫非我的写作分明是一种“做旧”或“作秀”?

我在刻意追求一种“粗砺”?就像我用砂纸或其他什么手段,将出自当代冶炼炉里的一只鼎磨出青铜的颜色,磨出生了锈的青铜色。

为了蒙人,为了名利。

如果我的写作走入这么一条死胡同,我真是太绝望了,而且够无耻的。

我时常怀疑“写作”是不是已经没法弄了,就像几千年前的青铜器,完全没用了。

事实似乎也在验证这一点。人们从书店里把书买回家,放在书柜里,同时人们也从旧货市场里买回些坛坛罐罐,放在另一个柜子里,都是摆设。这些书不是用来读的,就像人们也不用清朝的泡菜坛子腌泡菜。

读书的人恰恰都是写书的人。至少是想写书的人。

不包括菜谱、字典、教材……我主要是指所谓“严肃文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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