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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痞子:别当我是人》第一章 禁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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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岩松已经停止了咳嗽不在呕吐,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至少脸色应该是不好看,古铜色泛着惨白,有些黯然,闪着悲愤。

想起了那滚烫的香烟茶,被武岩松抢去喝了一多半。

我即担心又责怨:“武岩松你个傻鸟!你上来抢什么烟茶喝啊!大冷天的你脑子还热?干这么蠢的事?你的嘴和喉咙没有烫坏吧?说句话让我听听,不然我可不放心!”

我猝然间喜欢上了这个脚臭的家伙,这患难与共的弟兄。

“呵呵… …!嘴和喉咙没有事情的!不疼也不痒,就是那香烟茶贼难喝!和马尿似地,把我的晚饭全给?饬出来… …可惜喽!其实,我早看出来路班长想整你,我气愤不过就冲了上去。帮你是应该的,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弟吗?我不帮你谁帮你呢?”

武岩松这时候还能竭力地笑,实在是给我莫大的安慰。

我的眼泪再也按耐不住,从那满脸堆笑的面具上狂喷了一地。泪瓣摔得噼里啪啦,卷着辛酸滚滚而落。内心的感动却在这寒冷的夜里绽放如焰火,温暖如春。

我一直不明白,那么烫的开水为什么没有烫坏武岩松的嘴?

这个疑问困扰着我,让我翻肠倒肚苦思冥想。我甚至连衣袋和裤兜都掏遍了,除了手纸,仍旧一无所获。事实是武岩松的嘴确实毫发无损,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不曾预知的奥秘!

一切事件的突发,就宛如老婆要送你顶绿帽子。千万不要指望她事前和你开个讨论会,防不胜防才是绿帽子的本色!

想不想的通?都是要豁出脸皮去勇敢面对的。

至少值得庆幸的是,武岩松的嘴和喉咙都平安无事,我只能归功于万能的主给了我最仁慈的恩惠。

自从我在高中时代脱胎换骨,旧貌换新颜,我多少有些感激上苍。上帝在酒醒之后出了老千,手里的牌本末倒置,把那张作弊的底牌放进了我的裤兜,命运从脚底开始焕然一新,让我冥冥之中隐约相信上帝的仁慈。

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伙房班长塞给我的馒头和纸包。纸包打开,细摸是两粒比较小的扁圆药粒,我估计那是“痢特灵”用来治疗腹泻的。

是否过期,可实在摸不出来,我可没有某些所谓“大师”的特异功能,那都是传说里巫师唬人的噱头。

我感激伙房班长的好意,把馒头和药粒摸索着塞给了武岩松。虽然我也饥肠辘辘,可武岩松此时更需要馒头和药片来消除“香烟茶”的毒副作用。武岩松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黑暗中吧嗒着嘴唇,滋滋有味的品着牙缝那点人生。

武岩松的拳用力敲着冰冷的墙壁,咿咿呀呀地伸着懒腰。有那种刚从怡红院爬出来的安逸,四肢百骸通透酸软,懒洋洋的嘟哝:“要是有点水就好了,有点干!”

我打趣的说:“我裤子里有点热的,你要不?”

我正洋洋得意,忽然听见了武岩松的“嘘”声。

我不解:“什么意思啊?嘘什么嘘?水箱又满了?想方便滚远点!哈哈… …。”

“你仔细听,确实有人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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