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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血星魂录》第八章 焚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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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帮我照顾婉晨,我出去看看。”华紫颖道,说完向院中走去。“小心,华阿姨!”孟文谦道。“恩,没事的。”华紫颖笑了笑道。

院中站着三个黑衣人,为首的是个中年人,身材瘦小,小眼睛,小鼻子,正在用手捋着两撇细长的胡子,色迷迷的盯着华紫颖。两侧站着的却是两个长相相同,身材魁梧的汉子,竟是对双胞胎,太阳穴高高坟起,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高手,背上均背着一根铁杵。

华紫颖见到中年人用猥琐目光,心下恼怒,道:“老鼠就是老鼠,从来见不得光,今天你来此所为何事?”

“嘿嘿,我到此处自然是找华女侠了,王孟儒和那和尚太碍事,我们就请他们喝茶去了,这回就没人打扰我和华女侠谈情说爱了。”中年人到。

华紫颖心下越来越怒,但面色不变,道:“刘成,你不用激我,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华女侠就是华女侠,我想你介绍下这二位,这是江湖人称‘鬼蜮双煞’的何氏兄弟,我来此是想请华女侠带着女儿和付玉生的徒弟去我们的堂口做客,顺道参加我们的‘焚天大会’,此次的大会热闹非常,还请华女侠赏光!”刘成道。

刘成是邪教“黑水教”的左护法,成名多年,以暗器轻功闻名天下,残忍好杀,传言是唐门弃徒,唐门自前朝末年因动乱,封山隐退,世人不知现在唐门隐居何处,故刘成是不是唐门弃徒无处可考,三十年前,刘成初出江湖,为非作歹,杀人无数,一些正道侠士纷纷追杀,欲为江湖除此大害,不想都丧命在刘成出神入化的暗器之下,致使一些老一辈的名宿大怒出山追杀刘成,刘成几次险些殒命,仗着轻功,逃生数次,奈何恶事做多了,无处可藏,只得加入了“黑水教”,以求庇护。在教中呆了十年不敢出山,之后行走江湖也是偷偷摸摸,不敢似从前招摇。近来“焚天大会”,召开在即,他也随教主前来参加,因查到王孟儒夫妇和了尘在此,就派他来擒拿华氏母女。

“那我要是不去呢?”花紫颖道。

“那我只好得罪了!”话音未落,一道银光飞出,射向华紫颖,同时身影左闪两丈,又有数道银光飞出。

华紫颖虽惊不乱,手在腰间一抹,白光闪现,将刘成的暗器切为两段,脚步移动,向刘成追去。两人相隔数丈,手上不停,一个发射暗器,什么银针、钢镖、袖箭、铁菩提等等层出不穷,一个手舞剑花,将全身护住。那厢何氏兄弟,对视一眼,大哥何风抽出铁杵一招“力劈华山”想华紫颖当头砸下,二弟何云向屋内冲去,要擒拿孟文谦和王婉晨。

本来华紫颖武功在刘成之上,只要时间允许,击败刘成不成问题,但见何风铁杵攻到的气势,已知其武功不弱,自己保护两个孩子,怕是很难胜过三人,先要脱身,带着孩子更是困难。闪过何风铁杵,挥手击落刘成三枚暗器,身形一闪,纵到何云身边,软剑回转已把何风圈在战团。如此她压力倍增,内有力大无穷的何氏兄弟,外有神出鬼没的刘成,短时间虽无大碍,可落败也是早晚的事。只得向门口的孟文谦喊道:“文谦,你带婉晨先走,天亮我去寻你们!”

孟文谦见华紫颖抗敌,本想找机会帮忙,但见四人过招,均是厉害非常,自己无从插手,焦躁异常,听了华紫颖的话,立时恍然,暗骂自己笨蛋,扯起身边听见打斗声,出屋的王婉晨向树丛中奔去,王婉晨担心母亲,却也知道自己在这只会帮倒忙,故任由孟文谦拉着逃跑。

何云见两个孩子逃走,心里着急,自己被华紫颖缠住,不能脱身去追,心下焦躁。猛的用力一招“铁索横江”拦腰击去,华紫颖刚躲开刘成暗器,闪开何风铁杵,脚下不稳,无法闪身,只得手上用力挥剑向铁杵卷去。原来华紫颖见何氏兄弟招式中刚劲雄厚,不敢硬接,仗着身法轻功,游斗何氏兄弟,这回何云发狠,不得已硬接这招,她用宝剑缠住铁杵,为的就是避免正面硬碰,但铁杵所含劲力仍将她震得手臂发麻,手腕一挑,宝剑变得笔直,回收过程中,将何风手臂划伤。

“哈哈,神兵‘绕指柔’!神兵就是神兵,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刘成惊喜叫道。

何风见哥哥受伤,急忙加紧攻势,加之华紫颖手臂麻木,也就让的何云跳出战圈包扎手臂去了。何云把手中铁杵就地一查,撕下衣襟包伤口,眼角余光看见自己铁杵,心中悚然,原来铁杵刚刚被华紫颖宝剑缠绕的地方都有深深的一道伤痕,像一条龙盘踞在铁杵上。提起铁杵刚想加入战团,刘成叫道:“何云兄,这有我们就好,你去追那两个孩子。”

何云愤愤不已,想报一剑之仇,却不敢违背刘成,只得狠狠的瞪了一眼华紫颖,转身向树丛中跑去,刚跑两步听到背后何风叫道:“大哥,小心!”破风声紧随而至,何云大惊,急忙就地一滚,爬起来时,见华紫颖正站在自己滚到的地方抵挡刘成暗器,背后冷飕飕的,伸手一摸,却是衣衫被宝剑划破!

“哈哈,华女侠,你说你今天用宝剑毁男子衣衫,要是‘玉面君子’知道了会怎么样?哈哈。”刘成道

华紫颖并不说话,只是把三人都套在战圈中,让他们无人能去抓那两个孩子。何氏兄弟被华紫颖困住无法去追,刘成本是不敢去追,他一住手,何氏兄弟就会迅速落败,华紫颖轻功在他之上,自己多半是还没抓到那两孩子就被华紫颖追上,那是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华紫颖心想让两个孩子多跑一会就离危险越远。自己要打败三人太难,但脱身甚易,又怕还有刘成还有别的同伴,心里矛盾。

孟文谦拉着王婉晨沿着林间小路向山下跑,但凡岔路口都布了些疑阵,使敌人迷惑。如此跑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累的在也跑不动了,就都靠着树喘息。孟文谦道:“再有一会我们就跑到山下了,我们在这里避到天亮,天亮时,你父母和我师父还不来找我们的话,我们就去山下的小镇,怎么样?”

王婉晨正担心母亲,也没细听孟文谦说的是什么,随口答道:“恩。”

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道:“你们不用在这里了,我来接你们,你们和我走便好。”

孟文谦一惊,赶忙跳起,四下搜索,不知何时,在身后站着一个女子,身材高挑,遮着面纱,看不见长相,一身紫色长裙,风韵绰姿。

孟文谦强自镇定,问道:“去哪里啊?”手悄悄背到身后,向王婉晨打了个准备跑的姿势。

“去个好玩的地方,很热闹!”女子答道。

“那我师傅他们找我怎么办?”孟文谦道。

“你们去了,你师父他们自然也就回去了。”女子不耐道。

“跑!”孟文谦转身扯着王婉晨撒腿就跑。哪知刚跑两步,背心一麻,摔倒在。

“我要让你们在我手底下跑了,我真就是白活了!”女子道。说完提起王婉晨和孟文谦离开。

孟文谦被人提在手里,心中恼怒,骂道:“臭娘们,你要带小爷去哪?”

女子也不说话,只是行走时把他头放的低了,山边小路野草很高,女子走的又快,不一会,野草把孟文谦的脸刮出一道道血痕,孟文谦更怒,继续骂道:“我知道了,你个臭娘们长的肯定很丑,看小爷长的英俊潇洒,心里不爽,想给我毁容是不是?”王婉晨担心母亲,又不知道要被带到何处,心里愁苦,再听的孟文谦的污言秽语,眉头皱的更高了。

一路上,孟文谦骂个不停,他本是乞丐出身,街头的骂人话学了不少,女子气得把他狠狠的摔了了几次,但孟文谦仍是骂个不停,气得女子银牙咬的“吱吱”响。最后点了孟文谦的哑穴才算安静。

如此走了两个时辰,来到一座庄园,孟文谦已是被摔得昏昏沉沉,女子狠狠的把他们扔在地上,说道:“来人,压下去好好看管。要是让他们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旁边上来两个汉子,应了声“是”,把孟文谦和王婉晨关进柴房,锁上门,站在门口把守。

两人在柴房中,孟文谦同王婉晨说话,王婉晨闲他路上骂人粗俗,只是不理。孟文谦讨了个没趣,也就住嘴了。过了一个时辰,两人穴道自动解开,孟文谦就打坐练习内力,王婉晨则是用手拄着腮帮想事情。又过了一会,门口的汉子打开门,送来几个馒头,两盘小菜。孟文谦狼吞虎咽的吃了,而王婉晨只吃了一点又发呆去了,如此这般过了三天。第三天傍晚,来了紫衣女子带着两个侍女来到柴房,点了二人穴道,两个侍女提着他们出了柴房,丢进一辆马车,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被押下车,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广场,中间搭一座三丈来高的平台,此时上面正有两个汉子在比武过招。台下人山人海,各个方向均有一伙人站的紧凑,与其他的人群明显不同,一看便知是同一门派的弟子。紫衣女子带着众人来到东北角的人群中,这些人袖口都用黑线绣着一个水字,女子一个老头行礼道:“教主,属下带回王孟儒的女儿和付玉生的徒弟,请教主发落。”

老头头发花白,一身黑袍,眼睛暗红,满脸皱纹。浑身血腥气浓重。对女子说道:“很好,你办的不错,没想到付玉生也重出江湖了,紫衣,叫人放出风声,让付王二人知道这两个孩子在我们手里。明天开始是青年才俊的争雄大会,你和左护法看好红鹰,告诉他别争一时之气,这几天就让他一雪前耻。”声音苍老。

“是,属下明白!”紫衣答道。

孟文谦两个人被黑氺教众押着,百无聊赖之际,只能看台上两个汉子过招,孟文谦自打学武以来没和人动手过招过,虽然了尘教授武功过程中也和他比划两下,却不似台上两个人比武来的痛快。台上两人势均力敌,打得很是热闹,从空手到手拿武器,看的孟文谦津津有味,眉飞色舞。过了一顿饭工夫,台上瘦小汉子发狠,刀刀都是以命搏命,另一个高个的汉子只是谨守门户,寻找机会,如此又打了一会,台下叫喊之声更加响亮,那个瘦小汉子体力已到极限了,浑身上下好像水洗过一样,那个高个汉子趁他反映慢了之际,一刀卸下了他的手臂。正想补一刀时,台下跳上来一个笑面的老者,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高个的单刀,笑道,“吴英雄已经胜了还请留他一命。”高个见他武功了得,不敢不从,道:“既然赵前辈替他求情,吴锦自当遵从。”说完一抱拳,跳下抬去。

姓赵的老头一挥手,上来两个黑衣武士,把瘦小汉子抬了下去。赵老头道:“这些天咱们的焚天大会开的有神有色,听说正道也派不少弟子前来,我们各教教主商定,明天开始就让正邪的年轻才俊来个封王大会,想来正道的也不会不参加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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