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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救我》娘子救我剧场版:玉匣传奇(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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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为感谢朋友们对这本书的支持,风中特把给某杂志供稿的一篇外传贴出来,请朋友们欣赏。括弧,反正那家杂志最后也没用上,括弧完了。

希望朋友们多多支持这本《娘子救我》,接下来会有更多更好的情节奉献给大家。当然了,你们如果不支持风中,那么一个礼拜后请朋友们支持其他作者继写的《娘子救我》,风中已经饿死了……

落魄秀才沈书白『性』格懦弱,手无缚鸡之力,却出人意料地娶了东街许屠户的女儿。

要说自宋朝开国以来,秀才与屠户之女结亲并不算啥新鲜事,可问题就出在了许屠户的女儿身上。

许大红生充分继承了许屠户的杀猪汉身板,生就膀大腰圆,满身满脸都是横肉,冷眼一看跟李逵似的。许大红脾气虽暴,好在为人耿直,好打抱不平,每次遇到街头混混欺行霸市,许大红二话不说抄起杀猪刀就冲将过去。偶尔几个有不服气的社会闲散人员组团来寻仇,却无一不被许大红揍得哭爹喊娘。

正因为如此,许大红在家里长到一十八岁,仍旧没有媒人斗胆上门提亲,原因十分明了,谁也不想娶个黑煞神回家。

沈书白之所以能跟许大红成亲,一方面是因为他寒窗苦读十余载却只得个秀才头衔,如果再这么读下去很有可能导致自己和老母因饥饿而死,而许屠户则见缝『插』针地提出只要沈家娶了许大红,那么以后沈书白读书的所有费用都由他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沈书白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读书了,对外界的雌『性』动物认知得实在太少,再加上成亲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压根也没得选择。

于是两家一拍即合,许屠户全权出资举办二人的成亲仪式,并把日子定在了本月十五。

成亲这天,许屠户在沈家后院里置办了十来桌酒席,前来贺喜的街坊邻居络绎不绝。许屠户和沈书白他娘站在门外,一边冲来人作揖一边收红包,乐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

因为城里实在找不到足够结实的轿子供许大红搭乘,所以接亲的过程就基本省略了,许大红一身红衣外加一个巨型红盖头坐在洞房等着,只待拜完了堂跟相公直接入洞房就万事大吉了。

待众宾客落座以后,媒婆领着许大红从屋里出来了。许大红天生膀大腰圆,做礼服的时候足足用了相当于寻常新娘子三个半的布料,往院子里一走跟狗熊一样,把沈书白看得目瞪口呆。好在街坊邻居都已经习惯了,倒也不以为意。

沈书白和许大红来到堂上,听司仪的指挥行完三拜之礼,随后被众人围着朝洞房走去。二人进了洞房,又喝过交杯酒,沈书白这才大着胆子揭了许大红的盖头。

许大红尽量摆了个可爱的姿势。

“娘……娘子,你小时候被猪亲过吗?”沈书白大惊。

许大红噘嘴道:“相公你好坏啊,俺不干拉!”边说边踢腿,震得床板发出阵阵破裂之声。

沈书白定了定神,道:“这个……今日既然你我二人成亲,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在下定会与你携手白头……”

“说恁多废话干啥,先让俺亲一个……”许大红一把拽过沈书白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啃。

沈书白大惊,象反抗非礼一样抵住许大红的脑袋叫道:“且……且慢!”

许大红不乐意了:“咋?你不愿意跟俺亲嘴?”

沈书白道:“这个,太突然,在下还需要点时间适应适应……”

许大红把脸一撂:“相公,你是不是嫌俺长得坷碜?”

“这个,就事论事,娘子的长相的确有点奇特……”

许大红随手把床边的一颗生核桃捏碎了。

“不过仔细一看,娘子还是相当有女人味的……”沈书白当时就改口了。

许大红笑嘻嘻地道:“这样啊,那咱俩先亲一个再说……”

说罢象熊瞎子『舔』人一样搂住沈书白就是一顿『乱』啃。沈书白那小塑料体格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没两下就休克了。

两人正在屋里甜蜜呢,院里突然一阵喧哗,随后是一片杯盘破碎之声。许大红生『性』好斗,一听外面好像有人打架,拎起沈书白就跑了出去。

许大红跑到院子里一看,只见十几个长相凶残的持刀汉子把众宾客围在中间,为首的一个虬髯大汉正怒视着众人。

许屠户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大着胆子地冲大汉道:“原来是后山好汉赵十三爷,今日光临不知有啥贵干啊?”

赵十三斜睨了许屠户一眼,朗声道:“今天赵某带兄弟们下山不为别的,只为找人!大家都合作点,不然后果自负!”

许屠户大着胆子道:“十三爷要找谁?”

赵十三环视了一下众人,突然指着宾客中间道:“小娘们儿,以为混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你了?识相的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众人呼啦一声朝两边让了开去,只剩下一个面容清秀的长发少女站在当场。

赵十三道:“咱们从山上一直追你到这里,你也该把玉匣拿出来了吧?”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那玉匣只是我家里的寻常物件,你要它干吗?”

赵十三道:“凭爷们的眼光,那玉匣绝对不是寻常之物,你说它是你家寻常之物,莫非你爹是皇帝老子不成!今天你若是交出来便罢,若是不交,嘿嘿……”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那少女似乎也觉得棘手,皱着眉头不说话。

许屠户冲沈大娘使了个眼『色』,沈大娘会意,走到那姑娘面前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姑娘,咱们跟你无冤无仇,千万别把街坊邻居们都牵扯进去啊,有啥东西就赶紧给十三爷吧……”

那少女看着沈大娘,突然眼珠一转,扑通一声也跪下了,带着哭腔道:“大娘,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这下轮到沈大娘傻眼了。

那少女假装哭道:“你儿子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跟我……那什么了之后就弃而去,现在又要跟别人成亲,你可得不能不管啊……”

沈大娘又好气又好笑:“姑娘,你可不能『乱』说啊……”

那少女道:“现今我已怀有身孕,没办法只好带了盘缠从家里跑出来,没想到半路被这伙强人盯上了,大娘你可不能把我再推到火坑里啊……”

众人见那少女说得有板有眼,不觉都有点信了。

沈大娘这个气啊,刚要反驳,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她说的都是真的?”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许大红像拎鸡崽子一样拎着沈书白,表情狰狞得象异形。

那少女见状一喜,高声道:“千真万确啊!大姐,你可不能跟他成亲啊!”

许大红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用我们现在话说就是欠忽悠类型的,听少女这么一说当时就信了,兜头给了沈书白一个大嘴巴,叫道:“相公,你居然骗俺!”

沈书白本来处在休克状态,被她这一巴掌打醒了过来,茫然地道:“发生何事?在下这是在哪里?”

许大红哭道:“你个没良心的,枉费俺刚把初吻给了你,你居然跟小狐狸精在外面瞎搞……”

众人一听许大红说初吻,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许大红哭着哭着突然把沈书白往地上一扔,大吼着朝那少女扑了过去。

这下赵十三不干了,把单刀一横:“我说,你们的事儿自己私下解决,这小娘们老子要定了!”

许大红这会儿已经气疯了,也不管上来的是谁,扬起手掌朝赵十三就煽了过去。那赵十三没想到许大红真敢动手,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叫道:“兄弟们,上!”

众强盗得令,当即挥舞着单刀冲许大红扑去。许大红是何许人也,那是前任东街的抗霸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下抄起一条板凳,看准冲在最前面的大汉兜头抡了出去。可怜那强盗武功太过稀松,还没等反应过来,脑袋上已经挨了一击,怪叫着倒了下去。

许大红一击得手,反手又抄起两条板凳,怪叫着与众强盗打成一片。少女见有机可乘,当下从地上『摸』起一个包袱扛在肩上,猫着腰往大门『摸』去。

那少女刚走几步,突觉身后一紧,回头望去,只见沈书白拽着她的包袱道:“姑娘,在下与你素未谋面,你为何要诬陷在下?”

那少女怕被发现,急忙道:“你松手!”

沈书白大摇其头:“你不当众说清楚,在下便不放手!”

那少女叫苦不迭,只好道:“好好,我当众说清楚……”说着突然用力一拽。

沈书白没有心理准备,被她这一下拽了个趔趄,手也自然松开了。少女见目的达到,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姑娘,你……”沈书白叫道。那少女哪里肯回头,转眼的功夫已经跑到门口。

许大红听到沈书白的话转头一看,大叫一声“小贱人往哪跑”,拿着板凳就追了过去。

赵十三也叫了声“糟糕”,指挥众强盗追出门去。

沈书白站起身,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却多了个通体绿『色』的玉匣,只听他道:“姑娘,你掉了东西啊……”

现场被众强盗这么一闹,街坊们也无心吃酒了,纷纷逃也似地离开了。许屠户和沈大娘看着满院的狼籍,想哭都找不着调。

县令得知后山强盗下山作『乱』,把沈许两家的人叫到衙门询问了一通,许屠户添油加醋地形容了众强盗的凶残以及自己的英勇,随后又表示许大红出去追击强盗至今未归,极有可能是被强盗掳走了,希望县令老爷派出三班衙役上山灭了强盗救出许大红云云。

县令说老许啊,你家大红是本官从小看着长大的,寻常强盗根本近不了身,再说后山地形复杂,本官看还是先等等,24小时后要是许大红还不回来咱们再立案侦察……

是夜。沈书白独自一人坐在房里,心中倍感煎熬。许大红纵使长相难看,好歹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强盗掳走,沈书白感到异常愧疚。

转念又一想,若不是那神秘女子,许大红也不会失踪,若许大红不失踪,自己也不会如此心中不安。沈书白想着想着,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岂有此理!”

沈书白拍桌子的力道相当大,基本上创了这二十多年来的力量之最,以致于摆在桌子边缘的烛台直接掉到了地上,屋里顿时一片昏暗。

沈书白恼怒地嘟囔了一句,蹲下身子『摸』索起烛台来。

正『摸』索间,指尖突然传来一股柔软的感觉,还伴有阵阵香气。

“在下有把馒头掉在地上吗?”沈书白手上加大了力度。

“臭流氓,你想干什么!”话音未落,沈书白脸上已经挨了一记巴掌。沈书白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亮,似乎是有人把灯掌上了。

沈书白定睛一看,只见白天诬陷自己的少女此时正站在桌前,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没等沈书白说话,那少女把手一伸,生硬地道:“还来!”

沈书白没明白:“姑娘,你要在下还你什么?”

少女一撇嘴:“少装糊涂!当然是玉匣!你从我这里偷走的玉匣!”

沈书白恍然:“原来姑娘是说那只玉匣,那个不是在下偷的,是你走的时候落下的。”

少女不耐烦道:“怎么都好,快还来!”

沈书白道:“玉匣是姑娘的,理应物归原主。但今天白天姑娘大闹在下的婚礼,却要跟姑娘讨个说法。”

那少女一听紧张了,支吾道:“你……你想怎样?”

沈书白道:“在下只想让姑娘当着我娘子和众街坊的面澄清事实,免受不白之冤。”

那少女为难道:“这倒是小事,可问题是那丑……你娘子跟强盗一路打上山去了,怎么跟她当面澄清啊?”

沈书白眼前一亮:“姑娘是说,我娘子现在强盗的巢『穴』里?”

少女点点头:“我眼见她追着强盗跑上去的。”

沈书白一拍掌:“在下要去救她!”

少女叫道:“你有『毛』病啊?那不是茶馆,是强盗窝!再说你娘子那么凶悍,抓走就抓走了吧。”

沈书白大摇其头:“孟子曰,身不行道,不行于妻子;使人不以道,不能行于妻子。”

“你说什么?”少女没听明白。

沈书白道:“意思就是做丈夫的若要妻子对你则样,自己必先做出榜样。大红与在下拜过天地,现在娘子有难,在下自然要去营救。”

“可是……”

“姑娘放心,在下决定一人前去,绝不拖累姑娘。等在下救出大红,和你当面澄清后,自然会把玉匣归还与你。”

少女道:“那……那你打算怎么救她?”

“强盗也是人,在下想用圣贤之理来感化他们。”

少女心想你这不是拿脑袋撞墙么,强盗要是能被你三两句话给感化了那也不叫强盗了。有心劝解,沈书白压根听不见去,拿起扇子就往门外走。少女生怕沈书白一去不回,玉匣也拿不到手,只好答应带他一起去,到了地方再见机行事。

众强盗的巢『穴』设在后山半山腰的破庙,少女示意沈书白埋伏在破庙上风处的断崖上,自己则下去侦察情况。沈书白平时缺少体力劳动,爬上来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当下往草丛里一趴就再也不动了。

过了不知多久,破庙里突然传出一阵吵嚷声。沈书白打起精神,匍匐到断崖边向下望去。因为年久失修,大殿的屋顶已经塌了一半,沈书白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俯视到大殿的全景。

只见赵十三带另着一帮手持凶器的强盗正与一个人对峙。沈书白仔细一看,那人正是之前传言被掳走的许大红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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