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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之吃肉》84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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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终于斜睇了他一眼,随即移了视线,静静想了一忽儿,才自语般答道:“庄生梦蝶,无论是庄生亦或是彩蝶,对这两者来说,均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首发--无弹出广告似我,无论是姚遥亦或是小茹,说不准一切也只是一场梦,只待梦醒事了,万事皆空。那一世,我叫姚遥,有爱我疼我的爹娘,读书读了近二十年,天真浪漫,不通世俗,却在一摔之间来了此世,成了小茹,身世复杂,命运坎坷,好在,带着那世幸福的记忆,性格中虽有缺陷,却还是趋于乐观,所以,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活着,还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纵儿……”姚遥慢慢地说着,想到何处说到何处,顺序颠倒,甚至有时毫无逻辑。她一面忆着,一面脸上带着笑眼里盈着泪,之后,那泪盈满了,渐渐滑下面颊,其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最后停住,此时,疲累充斥了她的身心。她闭了眼,轻靠在车壁上,已无从顾及程承池知晓这诡异秘密后的反应,只是任由那泪肆无忌惮地落着,流着……

宽阔略有些硌硬的胸膛靠了过来,一只手叩在其后颈缓缓地将其揽在怀里,姚遥立时泣哭成声,心里那无限的委屈终于寻着出口,倾泄而出……

自那日起,姚遥觉得程承池似乎变得温和了许多,不再那般动不动盛气凌人,冷洌迫人,至少在自己跟前,他懂得倾听,知晓退步两字了。

姚遥觉得很欣慰,加之知晓若是回了京里定不会象在外头这般无所顾忌,姚遥也委了身段,极少犯拧,两人相处竟有显得出奇的和谐,且更有些放纵的意思了。不知何时,秋意被姚遥有意无意地隔离开来,而整日与程承池伴在一起,现在的两人,同住一屋,几乎逢着好一些的客栈上房,便极少出门,这其实很荒/靡,但程承却是颇为配合,想来,他也知晓姚遥的顾虑,单不说盛京里的舆论走向,便是纵儿,也需时间来慢慢告知两人这莫名的关系。说实话,这难度着实很大,而姚遥,甚至有想缩回头做龟哥的打算。

回盛京的路还算平和,小打小闹的匪盗,还未入姚遥和程承池的眼,便被程承池的侍卫打发了。不知是程承池有意走曲线进京,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到了距盛京最近的河水镇足用了近二个月,竟是过了初冬。

除了迫切的思念纵儿,姚遥还是默许了程承池的行为,不过,再如何拖延,也终是要回去的,他们最后在河水镇又逗留了两日,便开拔进城了,当然,河水镇至盛京也要一日左右的路程。

第二日一早,姚遥带着昨夜疯狂后的疲惫上了马车继续补眠,程承池静坐一旁喝茶看她,偶尔替她提提被子掖掖被角,只是心内莫名的失落感却是愈加浓郁。

行了不过半刻钟,程承池便听得车外由远及近传来极为迅疾的马蹄声,他皱了皱眉,身下马车却是突地一顿,停住了。也便仗着程承池功夫比较好,否则,姚遥这顿摔是绝对避免不了,保不齐还得被坏着。现在就好了,姚遥从座位上滚到程承池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想来昨夜真是把她累坏了,程承池半蹲车上宠溺地揽着她,待她睡熟了,好再放回座位上。

车外已传来交谈之声,一男人沙哑之声传来:“盛京程将军的马车?”程承池略一定神,便听出车外出声的是成子俊,他将姚遥轻轻放回车座位,正要撩帘子应答。

却听得成子俊在外嘶哑喊道:“我知道是你,程承池,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程承池有些惊讶,这成子俊极少对自己这般不尊重,直呼其名的。他肃容起身,却见姚遥睁了眼,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在车外头叫唤?”

“我的朋友,想来有事寻我,你睡吧,无事。”程承池极有耐心地拍了拍姚遥,姚遥胡乱点了下头,翻身脸冲里,又睡了过去。

外头激动叫嚣的成子俊被同来的薛明贵劝住了,而此时,程承池已然掀了帘子站了出来。

“子俊,什么事,这般叫嚷?”程承池责备地看向马上的成子俊,成子俊回头,却又令程承池吃了一惊,不知是经了什么变故,此时的成子俊,竟是一脸的沧桑和悲痛。

成子俊一见了程承池,情绪立时失控,他双目赤红,驾马逼向车前,怒声质问道:“程承池,你对林涵做了什么?若是为马岗寨之事,单是我一人所为,林涵并非帮凶,他是被我硬拉去的。你为着一个女人,这般糟蹋兄弟,便只冲着我一人来就好,要打要杀的,冲我来,冲我来,不关林涵任何事。”车内的姚遥终于被吵醒了,她迷茫地睁开眼,听到外头关于女人的控诉,觉得有点讽刺,程家的男人何时将女人放在重要位子过?真是难以理解,可见这位成子俊即便真是他兄弟,也属情商比较低那类的。姚遥懒得理会,她将自己更紧地裹进被子里,合了眼静静地听着。

“成子俊,就事论事,莫要胡搅蛮缠,我与林涵之间,并无他人之事,也与马岗寨无关。我与你之间的帐,自然也得另算。”言罢,他扫了一眼随在成子俊身后的薛明贵,见他也是一脸的般败之象,心内略一揣测,便问道:“明贵,林涵出了何事?”

“他要死了。”成子俊不待薛明贵开口答话,已然哀哀戚戚地替他道了出来。车内的姚遥立时睁开了眼,想到当日在贾府内程承池那阵子的失落与脆弱,想来,一剑双刃,那位似乎也不好过,竟是要死了吗?姚遥脑内浮出那一身月白长衫的温润男子,不由地侧耳细听。

车外一片静寂,似是程承池也被这消息震住了,半晌儿,才听得程承池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又是成子俊的悲怒之声:“你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们十日前就派出七拨人来寻你,直寻到今日,才得知你的踪迹,我们在此处守了你两日了。为的便是要问问你,到底是出了何事?你要逼死他?”这话极重了,姚遥愣了愣神,听得程承池烦噪不耐的声音喝道:“废话少说,说重点。”

“三月前,我自瞿州回来,林涵便提酒去寻我,闷声直喝了一夜,才道出你与他割袍断义之事。我追问原由,他却不肯说,我知晓你陪着那女人去了你们程家古墓,一心等你回来,是非原委,总有说通的时候,十年的兄弟,如何说断便断的?可是,他回府后不过一个月,便传出沉疴病重,药石难医,我前去探了三回,却是一回比一回重,他一副生无可恋,心如死灰的样子太让人心痛了。池哥,你们到底怎么了?”成子俊述到此处,竟是语带哽咽,似欲要哭出来一般。此番话听得车内姚遥唏嘘不已,直至成子俊问到最后一句,那难过的声音,真是让人听的伤感得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成子俊是个重情之人,姚遥轻叹了口气,这几人兄弟情深,若有成子俊从中调停,想来,应是能缓和的。姚遥忆起那阵子程承池也是一身寂寥,落寞难过的样子,心里还是颇希望两人之间有回旋的余地。虽说理念追求有差异,但感情却是真的,求同存异呗。

程承池闻言沉默良久,才喟叹一声道:“一时何以说得清楚,我们尽快回京,去林府探探他再议吧。”言罢,程承池回车内与姚遥嘱咐了两句,便上马策鞭与那两人先行回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飘,很感谢很感谢你又咱投了个雷,满心惭愧,说实话,这东西虽说很满足咱的虚荣心,但也着实令我心疼,亲爱的飘,白投了,留着看V文吧.

嗯,那个,咱厚脸皮地希望,飘以后一篇文能给咱投一个就成了.话说,这表示飘能追咱每篇文.(拍飞,太不要脸了.)那啥,投多了,太那个浪费了,好飘儿,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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