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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令》第七章,南蛮诡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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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琼看着摄香公主的面孔,一时呆住了,那双手按得他的肩头好生疼痛,他却觉毫无怒意,只觉一股温暖顿时传遍自己全身,随着那温暖而来的还有一股奇怪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为何会如此让我着迷?让我放松?难道是这公主对自己施的妖术吗?

“我记起那是什么感觉了!”仓琼突然惊道,吓得摄香公主公主身子连忙往回一缩,那是仓琼整整刚到嘴边,一支羽箭已插入他的肩头,第二支,第三支羽箭纷纷向他身上shè来,直到他身上插满羽箭后才倒地不起。 首发--无弹出广告

将领一死,盾兵们虽没丢盔卸甲,但那逃命的样子也和丢盔卸甲仈jiǔ不离十了,盾兵们逃命时无法举盾护身,漫天飞舞的羽箭便如夺命的厉鬼般在场中肆意剥夺着南羽兵的生命。盾兵逃回大军中后只听南羽兵退军鼓响起,南羽兵开始有持续的退出战场。

呼本蒙跑到仓琼面猛的一拍仓琼肩膀就笑道:“军师好计谋,不损一兵皆敌三千!”仓琼被他拍得差点落下城墙,不由瞪了他一眼道:“哪有三千,看逃回去的南羽兵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而且陆牧只是试探xìng进攻,真正的大战,现在才开始。”

呼本蒙也知自己出手重了,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转身离去,“且慢。”见仓琼叫住自己,呼本蒙又连忙跑回来问道:“军师有何吩咐?”

“令军士不得放松,掩于墙下,并在墙上与城门处涂满火油,再撒上酒水,以掩盖火油气味,并派遣军士出去收拾战场。”呼本蒙眼睛一亮喜道:“军师要诱敌?我再去招呼各位将军做出大胜之后聚杯同庆的假象,也好激激那陆牧小儿。”

“万万不可!只有蠢才才会在大战中举杯庆祝,那陆牧何等人也,怎会看不出这是诱敌计?陆牧孤军深入,不可久战,而此人又喜好奇袭,他以为我刚打退他们的试探xìng攻击,当我军以为他们至少今rì不会来攻,不出一个时辰,他的全军攻势便会来了,且让他攻下城墙与城门,让一部分南羽军进来,再以天火阻其后路军队,将那部分攻进来的南羽军灭之。”

深夜,天水城墙上,只见数百条黑影正在城墙上行走,而那些黑影脚下,皆是死去的南蛮军士,一个黑影将点燃的火把丢下城墙后,黑影们便向城门处涌去,陆牧站在城外,英姿散发,如今年不过二十的他便已统率四万大军,再过得一刻,他便是平下南地之乱的首功之人,年纪轻轻,就得此功劳,纵然洛书削侯,凭此功劳,他也可续掌南羽军。

看着从城墙上丢下的火把,陆牧轻轻一笑道:“攻吧,陷那天水雄城,扬我亭州之威!”随着他的话语,在他身后亮起无数火把,当先而冲出的是七千南羽轻骑,陆牧策马跟着轻骑就冲,随便就是三万大军快速向城门处涌去。

进得门后,陆牧听那喊杀声连天,但眼见蛮军正边战边退,而南羽兵却越战越勇,策马提枪刺入一蛮兵胸口喝道:“减少损失!不可念战!直杀入那蛮王行宫!羽弓手上城墙放失!”此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出现,若他夺得南地,以计灭墨州军,再夺墨州,如此两州一地予他所得,为何不自立为王?他让部下速战速决,便是存突袭墨州军的念头。

正想着,见到一处杀伐由为激烈,他策马上前看去,只见一年约二十六七岁的汉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也同样看着他,而那汉人周遍的蛮军似乎撼不为死般,拼命抵挡南羽兵的进攻,他见壮策马上前道:“同为池人,蛮人大势已去,还不速速降我!”

只听那人淡淡道:“我为南蛮谋士仓琼,同为池人,将军还是早些降了吧。”见那人仓琼竟反过来要自己投降,陆牧怒道:“那坑杀我两千余南羽轻兵的毒计可是你设?!”仓琼道:“正是。”陆牧冷哼一声道:“哼,量那些蛮人也无此计谋,此间之人,一个不留!”随着他的话音,南羽轻兵杀得更是凶猛了。

仓琼没有回他,看了看周围,觉得差不多了,随后抬头看天喝道:“苍天借吾天火,以助蛮军取胜!”他话音刚落,陆牧只觉后背一热,转头向后看去,只见那城墙与城门处火光冲天,城墙上的弓手们或跳下城墙,或拔剑自缢,皆忍受不了那火焰噬肤之痛,而城门处的步兵们更是惨叫连连,陆牧再回头看向城中,只见原先冲入城中的骑兵们被从四周屋子里冲出的矛兵纷纷刺死,而那蛮王行宫处,正涌来无数蛮军。

南羽军纵然jīng锐无比,可见此阵势,也都乱了阵脚,纷纷各自为战,局势开始一面倒,只见那些幸存的骑军先被杀尽,街道狭窄,且弯道极多,本不易骑军发挥,骑军冲先锋,只是为突破城中第二到防线,可先前见蛮军溃散,众将也无了顾虑,使骑军冲入街道中追杀逃散的蛮军,怎的想到竟是如此,骑军消亡后,剩下的步兵们有的丢械投降,有的拼命向大火中跑去,希望还能有一线生机,惟有些不甘着则被南蛮军慢慢围杀。

陆牧见状,苦笑一声,、嘴角处流出丝丝鲜血,随后,他毅然一跪,悲道:“降将陆牧,任凭宰杀。”仓琼,字秉障。没有理他,只是从随从那拿了碗酒,浊酒入喉,他淡淡看着漫天的烽火,随后,他将碗中剩余之酒向前一洒道:“秉障设此毒计,至数千英魂踏上黄泉,无论敌我,秉障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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