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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剑俏公子》第五章 难成大器绿豆29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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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东厂狱牢,魏忠贤专门关押反对自己的‘乱臣贼子’,狱内惨叫声连连,被用刑的人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寻常的鞭子抽打、炭烙算是轻的了,严重的酷刑如剥皮、分尸、碎骨,一一不是残忍的刑罚。

监牢内,忍不住酷刑,咬舌自杀的常有。有些人则骂魏忠贤是狗贼,畜生,什么断子绝孙的,等等。

李锦成绑在木架上,头发散乱,脸上身上满是伤痕,怕是受到了鞭打了。看到一个带着帽子、穿着袍服的人过来,抬头看了一下,垂下了头。

来人脸如面粉,嘴唇艳红。“这不是尚书李大人,怎地变了这般模样?”声音yīn沉,尖细,似男非男,像是女人的沙哑腔。

这人便是大jiān臣魏忠贤也,每隔上一段时间,他就来狱牢一趟。看谁不顺眼,就把滚烫的沥青浇到那人身上,冷凝后用锤子敲打,沥青连同人皮一块脱落,痛苦的慢慢死去,这便是剥皮了。

无疑,魏忠贤的心理变态,折磨别人获得快感。一个残缺的人,难免心理不平衡。

“阉贼,莫需猫哭耗子假慈悲,有什么严刑往我身上便是。”李锦成嘲弄道,被魏忠贤捉进牢狱,没想有命活着出去,早晚也是一死。

“哼,你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可是皇上明察秋毫不听信你的谗言。可惜,可惜啊!你没有机会了。”魏忠贤叽叽笑道。

“呸!阉贼,你作恶多端,不得好死。皇上受你蒙骗,听信你的恶言,终有一天皇上知道你的罪行,定斩了你的狗头。”李锦成咬牙切齿道,恨极了,心里又觉不公,皇上受蒙骗,重用jiān臣当道。

“来人,帮尚书大人消消气。”一个东厂番子拿着烫红的铁块,烙在李锦成胸口,李锦成疼呼一声,晕了过去。自有人拿来冷水,将至泼醒。

“李大人,听说你有个儿子,叫什么来着?李悠然。”魏忠贤故意说道。李锦成一听这话,异常激怒,怒骂道:“阉狗,你、你不得好死,畜生...”

“你们偏要与我作对,全都没好下场。放心,李锦成,我不会杀人,我会慢慢折磨你,方才泄我心头之恨。”魏忠贤脸上表情狰狞,似乎对世上所有人恨之入骨。

“突”李锦成吐了一口水,道:“你陷害忠良,颠倒是非,居心不良,人人得以诛之。”

魏忠贤拍着手,自笑道:“说得好,真是说的妙极了。为了奖赏,请你看一场戏。”

番役捉来了一个人,正是李悠然的母亲,李锦成看见自己的发妻,顿时泪流而下,自感连累了他们,心中内疚。

李母见到李锦成被打成血肉模糊的模样,哭喊道:“相公...”李锦成老泪满脸,不忍别过头不看。

“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魏忠贤道。番役用弓弦箍在李母脖子,然后慢慢旋转那张弓,弓弦越来越紧,李母自然是难受,呼吸越发困难。

李锦成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心中却是难过之极。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母最后终是断气了。

......

入夜,船舶行驶,徐徐并进。“不要,不要...”李悠然忽然惊醒,一旁的孙二牛不明所以,李悠然哭腔道:“孙大哥,我梦见爹娘了,他、他们...”

孙二牛是个粗人,不懂的安慰,任由李悠然自己沉寂,许久李悠然心情平复。孙二牛想了一下道:“李少爷,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有什么事,李大哥直说便是了。你我还计较这些。”李悠然道。

“那老人来路甚是不明,贸然跟他前去,怕是有所不妥。”孙二牛低语道。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我想孙大哥误会了,小环和老先生待我非薄。虽然,老先生行为古怪了些,想必不会骗我罢。”李悠然释然道。

“可是,我总感觉不放心。”孙二牛道。孙二牛担心是有道理的,毕竟小女孩和老人来历什么的都不清楚。关心则乱,孙二牛有所猜疑也是应该,

“小环之前在路上相助过我,打跑了哪些拦路的匪徒。而且,老先生武功高强,如果想对付我,大可掳走我,用不着骗我。”李悠然道。

怔了怔。孙二牛道:“但愿如此。”

相隔十几米,似乎睡着的老人眼皮微微一动,没有动静,怕是全把孙李二人的谈话听到了。

一夜无事,白天小环又是缠着李悠然,二人打打闹闹,甚是开心,李悠然心中的yīn霾也少了。如是这般,船在大运河上行了五六天,过了天津,到了沧州。

原本,孙二牛是带李悠然往洛阳的,途中遇上小环二人,老人要带李悠然不知去哪,三人在沧州下船了。

孙二牛依然是去洛阳,与其他人汇合。李悠然和他道别,无非是一些保重的话。

沧州地理位置敏感,距离京城不远,很是容易被东厂番子追捕,孙二牛非常担心的,不过有老人保证,而且李悠然一心向武,孙二牛也无可奈何。

李悠然没问去哪里,老人也不说,只是下了船之后,三人一直行走。饿了吃干粮,夜晚无处过宿,就在荒郊野外过夜,直至第五天。

几天下来,小环和李悠然熟络的很,老人还是一般模样,甚是话少。

响午,三人来到一处山谷,此处山路险峻,远离闹市,只有一条曲肠小道,能容一人通过,一不小心不留心堕下山崖也是可能。李悠然不知老人怎地带路来这,一直行至山谷深处,竟然有一处茅屋袅袅云烟,显是有人居住。

茅屋旁种有蔬菜谷类作物,一派田园生活,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未近茅屋,一把声音不知何处传来,咋听似在耳边,又似乎在遥远处。“鬼老头,怎地有闲空找我?”

李悠然旁的老人运起内力道:“哼,我来瞧瞧你死了没,死了帮你收一下尸骨,也不妨你我相识一场。”声音传出老远,响遍谷中,惊起许多鸟类飞翔。

“多说无益,打一场再说。”那人声音传出,茅屋的人影摇晃,隐入茅屋后竹林。

老人施展轻功疾步掠行,身形快如狡兔。李悠然还没看清,老人的身影也就进了竹林。

竹林内的竹子摇曳的厉害,不时发出爆裂声,竹子折断,倒下。“走,我们去看看。”小环施展轻功奔向竹林,李悠然也跟着上去,一路小跑。

“几年不见,你内力增长不少。若不是内伤未愈,你定不是对手。”打斗的二人身影闪出,二人年纪相仿,都是六甲左右的人。那人粗布裹身,身形瘦骨如柴,一张饱受风霜的脸,布满深深的皱纹,两眼凹陷,咋看觉得恐怖,像是一干尸。

“我给你带了个人,你瞧如何。”小环的爷爷道。

那人深凹的眼珠,盯着李悠然,顿时李悠然觉得后背隐隐悚骨,毛茸茸的。

只见那人瘦如鸡爪的手,朝着李悠然一把捉来,分别捏李悠然两手的胳膊到手腕,然后是双腿,接着翻转李悠然的身子,提着双腿摇动。李悠然身体弯曲如蛇走路的样子,说不出的难受,脊椎无力。

“根骨已成,难成大器。”那人下了定论,李悠然一听,身上不仅柔痛,心里更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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