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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名状的入侵》第十九章: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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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

以及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床头柜,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

最后是白色的人在面前。

白色的内部都是污秽的,都是丑恶的,都是恶心的东西。

也就是说,一切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

以及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单,黑色的床头柜,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墙。

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

最后是黑色的人在面前。

恶心的人,扭曲的人,散发着臭气的人。他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想从我的身上获取什么?想从我的身上了解什么?想从我的身上分析什么?想从我的身上……肢解什么?

是我的骨骼吗?是我的肌肉吗?是我的脑髓吗?是我的脏器吗?

都不是。

他想要的,是我的精神。

他认为我的精神不正常。(不可原谅)

他认为我的思维是错误的。(不可原谅)

他认为我的正义都是虚幻的。(不可原谅)

他认为那邪恶存在都是虚假的。(不可原谅)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那就杀了他吧。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但是不行。

但是他并不是邪恶。所以不能杀了他。他依然是存在着的人。

他不过是被蒙蔽了双眼,被捆住了手脚,被捂住了嘴巴,被关在密室里的小丑。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为自己的利益而奔波。他们不懂自己的举动将会造成怎样的邪恶。

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只能靠自己。

他似乎在说些什么?

(来,先握手认识一下吧。好的沟通才能让交流更好不是么?夏启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过是一个封闭的病人而已,没关系,我以前见多了。不就是自我封闭么?没关系的。)

他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内心涌动着黑暗。

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的是,这个世界正在变黑。

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白色的囚牢。

以及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床头柜,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墙壁。

最后是白色的人在面前。

白色的内部都是污秽的,都是丑恶的,都是恶心的东西。

也就是说,一切都是黑色的。

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黑色的囚牢。

以及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单,黑色的床头柜,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墙。

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墙壁。

最后是黑色的人在面前。

不,黑色的人并没有在眼前。是在黑色的墙壁背后。

丑陋的,憎恶的,恼火的,愤怒的精神。那股冲天的臭气哪怕是把鼻腔摘除都能够嗅到。他那让人作呕的思维简直让人仿佛处在地狱。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淤泥一样腐烂的滋味。那简直是整个世界上最让人憎恶与愤恨的东西。

但是它的味道并不纯粹。还不能够直接动手。

虽然整个骨骼都在兴奋的颤抖,虽然每一条肌肉都在高亢的颤栗,虽然每一处脑髓都在激动的迸溅。但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还不能够确定。

他的味道虽然丑陋又恶心,但是他的味道并不纯粹。就像是后天附加的气息。

这是恶魔的陷阱么?

如果是,那么贸然动手就糟了。

邪恶是狡猾的,是灵敏的。他们不可能放过每一处异常。如果这是一处陷阱,那么他们将会用这个诱饵来勾引出来他们一切想要的东西。他们的力量足够在世界遍布这种诱饵。

不确定,完全不确定。

这种时候似乎需求别人的帮助,但是寻求谁的帮助?

不,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相信那一切的。

没有任何人能够信任。

所以只能通过旁敲侧击进行讯息的推测。

如果没有头脑蛮打蛮干的话,所能带来的永远都是邪恶逃脱的结局。

那个一身黑袍的让人恶心的人?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想问一下……”

张开了眼睛,用记忆中企求人的态度,用礼貌的语气与祈求的眼神。

效果似乎很好,人类的通用态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那个黑袍的试图榨取思想的男人脸上露出来一个比较和蔼的笑容。就像是打碎了相框中的镜子一样破碎而完整的笑容。

似乎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的样子?夏启满意于自己的智慧,提出了要求。

“隔壁房间里住着的,究竟是谁?”

没用夏启等多长时间,那个男人的脑子中的思维就炸成了一片柳絮。

“我什么都不知道!”

黑袍的男人如那些在产房里看到的女人一样尖叫着,爬行着窜出了这个黑色的囚牢。

看起来还是要靠自己了。

将身下的椅子中的钢管掰弯抽了出来,顺着那扇被推开的防爆门走出去。一扇洁白的门后面散发的是一种就像是腐尸一样的味道。

“我来了……”

轻声说着记忆中礼节性的话语,把手中的钢管插入了旁边的电门。伴随着一阵酥麻的感觉和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整个医院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疼么?不疼。即将能猎杀那群恶魔,**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是骨骼裂开了么?是肌肉烧焦了么?是脑子炭化了么?没关系,那都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关键的问题只有一个。自始自终只有一个。

“游戏开始了……邪恶……”

把钢管从闪烁着电火花的电门上取出来,脸部皮肤被全部烧焦的鬼神露出了一个笑容。(诸位!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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