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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隼归天》第三回 隐龙苑设伏,黄谦龙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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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黑衣酒仙”冼鸿文,一目十行看完秘笈后,似有一丝不惑。白翳龙在一旁观的真真切切,吓得手心捏住一把冷汗。这是为何?

原来这“九刺长枪”白翳龙,暗中捣鬼,业已将那真秘笈贴身藏好,刚刚给冼鸿文的只是一本做了手脚的假秘笈。这白翳龙甚是狡猾,在上白马寺之前,早令能人巧匠伪造了四册秘笈,本是想待偷天换日瞒过其他三人,未曾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酒鬼。如若让这酒鬼识破,这酒鬼发难不说,其他三人也定会兄弟反目。

白翳龙越想越后怕,却听那冼鸿文说道:“当年无名前辈,将《天隼神功》一分为四,分别为红、黄、蓝、白四册,相生相克,奥妙无穷。只是今日为何只见一册?“

白翳龙一听暗暗送了一口气,虽心中有些担惊,但脸上未露丝毫恐慌之色,镇定地道:”冼兄有所不知,我几人也知这神功分有四册,奈何与那老和尚打斗甚久,只在附近寻得这一册秘笈。见天已放亮,未敢久留,故此次上山就得此一卷。“其实这话真假参半,因为白翳龙本人是只得了红册,另有一册在“圣手神鞭”紫瓘龙手里。

冼鸿文将信将疑,也未说话。只是暗运内攻,聚敛周身血气,将那“秘笈”略微提练了一遍,颇觉体内数处真气乱窜,穴脉不畅,赶忙停功,用内力镇住。

白翳龙见冼鸿文停歇,上前说道:“冼兄,秘笈已阅,我兄弟四人,担怕那山上几千僧人遍山来找,虽说此地偏僻难寻,就怕晚时出去正好撞见他们,也不好应付。所以容我兄弟四人先行告辞?!”

冼鸿文被刚刚那股真气所损,心想:“刚刚那秘笈多半是假,这群人确实可恶,怎奈现如今内力所伤,如若真动起手来,必然讨不到好处,也罢,先放几人离去,待我疗伤复原,另想办法。”故并未搭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走吧。

四人走出茅庐,白翳龙回身作揖,暗暗观察了一番,心中窃喜,“这厮刚刚定是运力走了一遭,现在不敢乱动,恐走火入魔。今日若非还有他人在,必结果了这猖狂之徒,敢在我面前讨要东西,简直是虎口夺食。且先放过他,待日后练得神功,何惧于他。”

且说这“天地四龙”摸索着走出“自在庐”,已是半晌。片刻也不敢停留,使出八步赶蝉的本领。赶到洛水河畔,那儿早早有一艘船在岸边接应。船头那艄公一见四人赶来,急忙迎四位上船,解开绳索,甩起双桨往下游划去······

四人乘水路,直奔扬州而去······

一路漂泊,在扬州城外上了岸。这天寒地冻的路上行人不多,叫卖声也寥寥无几,四人找了一个酒家,点了几样酒菜,匆匆忙忙下肚,又往驿站牵了四匹好马,径往郊外而去。快马加鞭又是半日路程,已来到深山之中,只见前方:三面环山,北面临崖,中间坐落着一座庄园,远远观去,隐约见那山放佛一条长龙环抱着那座庄园。

只听其中一个道:“终于到隐龙苑了!”

四人下马进得庄内,里面也有一众仆人见几人来了,开始忙前忙后起来。

已是傍晚时分,白翳龙吩咐属下设宴洗尘。

席间,“双刃金刀”金御龙便埋怨道:“大哥。上次那酒鬼好生无礼,不晓得大哥为何还要将那秘笈让给那厮看?”其他二人也是一脸疑惑的望着白翳龙

白翳龙呵呵一笑:“并非愚兄一时糊涂。”说着,白翳龙呡了一口美酒,擦了擦髭须,接着答道:“有句俗话讲的甚妙”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让便让。上次与那厮交手,诸位也知道,此人武功在我四人之上,绝非等闲之辈。若执意纠缠,我等怎能安然脱身?”

“杀得了渡玄老秃驴,还怕他作甚?“金御龙快人快语。

”呵呵,愚兄深知各位贤弟还未使出看家本领,此次入白马寺,我让各位都换上长剑,自然有我的道理。白马寺数百年来高僧甚多,我等若是使用看家兵器打斗,难免会被人推测出来。正因如此,愚兄才答应让那酒鬼一阅。虽如今秘笈得手,但尚未修炼,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白翳龙耐心的说道。

这时,黄谦龙举杯道:”大哥深谋远虑,只是愚弟尚有一事不明,那渡玄和尚修为也算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将他重创?“

白翳龙笑道:“这便是愚兄为何敢冒如此大险,请三位兄弟帮忙的缘由了。前些日子,我收到一个消息,说渡玄和‘花王’刘逸风在崆峒山大战一场,不分胜败,那时我便料想此二人必定两败俱伤。虽说老和尚内功造诣颇深,但毕竟年逾耋岁,哪经得住几日几夜的折腾,所以我便猜想渡玄定是回寺闭关养伤,果真不出所料,经手下几番暗查确实,才冒昧请三位好贤弟相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哈哈哈!”

紫瓘龙接着问道:“渡玄与刘逸风怎会有过节?哥哥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白翳龙得意地说道:“诸位可曾记得沈远宏?”

金御龙答道:“怎会不记得。八年前的腊月初八,我四人正在关公庙里歃血结义,冒然闯进来一个遍体鳞伤的青年汉子。我一时性急,本想一刀结果了他,却被二哥拦住,说那天是我们结拜的大好日子,不宜见血。后来还是用四弟的‘复元丸’捡回了他一条小命。”

“幸亏当年留下他一条命。此人乃‘圣火教’护法‘碧眼蝙蝠’沈奉琛的独子。二十多年前,圣火教传教中原,招到中原武林各派的排斥,还联盟攻打圣火教总坛,圣火教众教徒寡不敌众,沈奉琛也在激战中伤在‘花王’刘逸风的‘漫天花雨’中,久治不愈,临终之前让当初只有几岁大的沈远宏立誓为父报仇。后来沈远宏使苦肉计,骗取刘逸风的信任,加入了崆峒派。暗中离间中原各派,挑起纷争。前些日子,我正在室内练功,突然收到他的飞鸽传书,讲明了其中的一切,并希望我四人助他一臂之力,重振圣火教。”

黄谦龙问:“那不知大哥如何回他?”

“我已回信答他,若能得秘笈,必定助他。当然愚兄,事先未讲明其中缘由,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也未征得兄弟们的同意,便私下答应与人,这是我做兄长的错,在此向三位贤弟赔不是了!”说完,白翳龙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黄谦龙皱了皱眉头,道:“只是那圣火教,一直以来都与中原武林为敌。我们若帮那沈远宏,岂不是与武林各派为敌了么?”

紫瓘龙也道:“是啊。各派都称圣火教乃邪教。当年,圣火教入主中原,气焰嚣张,自称‘天下第一教派’,不把武林各大派放在眼里,到处惹是生非,教唆教徒,烧杀抢夺。使得中原各派联盟攻打其总坛,大挫其锐气,才令近年来江湖平静。如若我们公然帮助沈远宏,各门各派定视我等为敌。”

金御龙也点头应允。

白翳龙一观诸人,笑着道:“嘿嘿,几位现在怎么个个杞人忧天了?这可还是我们当年的‘天地四龙’么?江湖上何所谓‘正与邪’,只不过是成王败寇之分罢了。什么名门正派,都是些个伪君子,表面的做一些好事给别人看,让众人信服;什么邪魔歪道,都是所谓的正派无容忍之肚加在别人头上的箍。就算我们不与沈远宏合谋,难道那些个门派会当我‘天地四龙’是正人君子不成?”

其他三人低头不语。

白翳龙再观诸人,接着道:“江湖就是江湖,根本没有正邪之分。再说了,现今已得两册秘笈,若早日练就神功,何惧他人言语?”

三人相顾,齐声道:“敬听大哥便是。”

“哈哈,这才是我当年认识的三条“真龙”。来!痛饮此杯!”

......

酒筵散去,“天地四龙”兴奋之余多喝了几盏,踉踉跄跄地各自由丫鬟搀扶着回房歇息去了。

又说,“黑衣酒仙”冼鸿文知道白翳龙存心拿假秘笈以假乱真,便心火上升。打听了四人正在扬州一处,那夜便一束劲衣,潜入了隐龙苑内。

几班巡夜喽啰,也经不住这天气的严寒,哆嗦地躲进了屋下取暖。

肃穆的夜,大雪过后,皓月当空。冼鸿文刚刚跃下瓦檐,却听瓦上有人掠过发出的细微声音,若非是夜深人静,恐怕连冼鸿文也未能辨析得出。冼鸿文欲看个究竟,便悄无声息地掠到一座假山后面,借助一丝月色,定睛见那黑衣客手持钢刀,步履轻盈地潜至一间客房上。酒鬼暗忖:此人踏雪无痕,想必轻功不在我之下!

皎洁月光下,夜愈加显得深邃了!

这个午夜,实在可怕地静。黑衣客跃下屋檐,躲在那间房下!正是“圣手神鞭”紫瓘龙歇脚的那间,里面烛火早业熄去,唯有一丝鼾睡声,只瞧见黑衣客取出一支长管,往纱窗上钻了个孔,“哧哧”吹了数下,推门就入。

门未闩紧,黑衣客悄息踏入,乍听见一个声音叱道:“好个夜贼,敢来这儿撒野!”接着便抽出一条长鞭。

冼鸿文在外看清一切,心中诧异:“怪哉,怪哉!那黑衣人明明是用了迷魂香,怎么那人却毫无异样?”原来,紫瓘龙”圣手神鞭“的名号也非浪得虚名,跟随过名师学过医术。睡时从囊中取了一粒醒酒药服了,也难怪迷药亦无作用了。

黑衣客心里一颤,随手撒出几支飞镖,紫瓘龙早已酒醒,甩出长鞭“忽忽”作响,将镖一一打落在地。

不愧是一条好鞭,江湖常言:“枪怕圆,鞭怕直。”正是如此,鞭是软兵器,若能够挺直如矢,兼具枪法之长,那便是鞭法的上乘境界。好鞭还需能人使,紫瓘龙使“响尾鞭”,甚为了得,似乎是黏在手上的,忽近忽远,忽直忽圆,又略带风声,真仿佛碰上一条噬人的响尾蛇了。不过对面那蒙面汉子也非等闲,稍使闪、展、腾、挪的巧妙身法,配合一把亮闪闪的白钢刀亦可从容应对了。

斗了几个回合,长鞭打在钢刀之上,火星儿乱迸,点点闪闪,整个场面有如打铁铺一般,有声有色。

忽然,庭院内灯火通明,杀声鹊起。那些个喽啰,顾不得寒意和睡意,各自操起家伙,一股脑儿涌上前来。本来冷清的夜,一下子变得沸腾开来。冼鸿文虽躲在暗处,却也未敢久留,一个侧翻,再贴着墙壁夤缘而上,沿屋顶跑开一段路程,望下一瞧:火把照得十八般兵器,分外耀眼,喽啰们围在紫瓘龙的房外杂遝着。

募地,黑衣客虚晃一招,跃窗而出,里面紫瓘龙举鞭随之其后。冼鸿文想看个究竟,便伏在房上观望,不想迎面碰上了黄谦龙和金御龙二人。

黑衣酒鬼为了不节外生枝,使技掠过瓦面,欲避开他们。谁知黄、金两人,使出“八步赶蝉”的本领,穷追不舍。冼鸿文见二人紧追,无奈之下,掏出腰间的酒葫芦,大喝了数口酒,然后停顿下来,等这二人只数步之隔时,运功将口中之酒逼出,化成漫天酒雾,令他们靠近不得。

黄谦龙和金御龙被这突如其来的酒气,醺得双目通红,只隐约听到远处有人,笑语:“后会有期!”

且说,黑衣客与紫瓘龙一路厮杀出了隐龙苑,打斗之声,不绝于耳,看来一时未见高下。恰在此时,黄、金二人,追冼鸿文无果,正急赶回隐龙苑,半路上正好遇上紫瓘龙和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暗暗从袖中取出几支毒镖,朝黄、金二人打去,紫瓘龙眼疾手快,急忙舞动长鞭去打,口中连喊:“二哥、三哥当心暗器.....”话音未落,哪晓得冷不防已中了一镖,“啊!”一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黄、金二人齐呼:“四弟,四弟!”

二人怒火当头与黑衣客又是一场厮杀。黄谦龙使一支花孔银箫,金御龙则善使一把双刃金刀。以二敌一,一时间也不知道谁优谁劣。这时只听一旁倒在地上的紫瓘龙,低声叫道:“二哥!”黄谦龙抽空望后一看,只见紫瓘龙已苏醒过来,脸色煞白,心中更是缭乱。急急脱身飞到紫瓘龙面前,泣道:“四弟,你挺住,你一定不会有事,待我杀了那厮为你报仇!”“紫瓘龙躺着雪地之上,愈发显得苍白无力,拉着黄谦龙,声音虚弱地道:“二哥,我,我恐怕不...不行了...此镖剧毒无...比...已经渗入我...我的心...脉了...”黄椠龙抱住他道:“四弟,你身上不是随身携带着灵丹妙药,区区一支毒镖,何惧之有?你可曾记得,当年我等四人结义,有言在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怎可食言?”说着连忙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堆药物,心急火燎地寻找着。

“二...哥,小弟也...也想和三位好大哥一...一起闯荡江湖,可...惜苍天不留我...二...哥,我把秘...笈...藏在我...房间那...副山水画...后...后面。一...定要让大...大哥,你和三哥一起,一起练...成了为...我...报...仇!”紫瓘龙断断续续的说完一串话后,便撒手人寰了。

“四弟——”黄谦龙狂吼一声,只听得鬼哭狼嗥;只见得满天飞雪。一个“一鹤冲天”,手持银箫与黑衣客拼命厮杀起来,真正精彩:刀光箫影,火花盛开,白雪落,似乎乱了乾坤......

冼鸿文躲在一株大树上观得真切,不禁猜想起那黑衣人,正想起“天地四龙”,冼鸿文便料到了八九分了!

再看三个人斗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仍旧不分高下。东方已现一丝光芒,黑衣客心中也十分紧张,不敢恋战,却一时又无法脱身,出一招“猛虎下山”大大逼近二人,令黄、金两人匆忙抽身回挡,但此招余力仍在,招架不住,各自被斫了一刀。正回神时,黑衣人已不知去向。

二人嗒然若失,黄谦龙抱起紫瓘龙的尸身朝隐龙苑行去。只见苑前几班喽啰正在隐龙苑四周搜查。有个喽啰头子见黄谦龙和金御龙抬着紫瓘龙回来了,急匆匆的进去回报白翳龙了。不大一会,只远远就听到白翳龙,哭喊,道:“四弟,四弟怎么了?”

黄、金二人只是泣不作声,众人让了道儿,让两人抬着紫瓘龙的尸体进了苑内。白翳龙走过来便“噗通”一声跪倒在紫瓘龙身前声泪俱下,黄、金二人也垂过头去,嚎啕大哭......

为紫瓘龙风光大丧后。三人在丧席上,回想当年,“天地四龙”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立名,如今只剩下三人,便伤心不已。白翳龙酒后,便道,依然怀念当年结拜许下的诺言,还立誓要为紫瓘龙报仇。其他二人,点头应允。

席间,白翳龙又问道:“四弟到底是何人所害?两位贤弟可曾记得起那厮面目?”

黄谦龙,道:“那黑衣贼,用黑巾蒙面,不曾观清。”

金御龙拍案大叫:“那贼奸险,用毒镖害死四弟,此仇不共戴天!”

白翳龙叹道:“都怪我当日酒醉,等我听到打斗声时,却不知你等去向了。在半路遇到个黑衣贼,与他打斗多时,谁知那人武功甚是了得,一不留神被他一掌打伤。”说完还撩衣解扣,只见胸口赫然一个血手印。

黄谦龙一看白翳龙的伤势,道:“哥哥定是被掌力所伤了。需敷些药膏祛瘀去肿,再服下这颗回神丹,过个三五日便无碍了!”说完从袋中取出一颗黄黄的丹药递给白翳龙。

白翳龙接过丹药,道:“多谢三弟的灵药了。不知那些贼人和我们‘天地四龙’有何怨仇,居然夜袭隐龙苑,杀害我四弟?”

黄椠龙黯然道:“当日,我和四弟也遇上一个黑衣贼,不想被他用漫天酒雾给逃掉了。后来碰上四弟也正与一名黑衣贼打斗,便上前相助,谁知那贼,突使暗器,四弟为救我二人,中了毒镖,便......”说着便又嗒丧起来。

金宇龙道:“我观那使漫天酒雾之人甚像黑衣酒仙,难不成是此人伙同他人所干?”

黄椠龙听金宇龙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相似。

白翳龙皱眉,道:“不想这个酒鬼竟是如此奸恶小人,日后贤弟们可要多加防范,以免那些贼人再乘虚而入。我已吩咐下人,加派人手,日夜巡查,若那些贼人再敢来此,必将他生擒祭我亡弟!冼鸿文杀害我弟,此仇定报!”

其他二人都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将黑衣酒鬼活剥了,喝其血,食其肉。

过了一会儿,白翳龙又问道:“四弟忽然离世,不知他将那秘笈放于何处?”说着还望了望黄、金二人。

黄谦龙想了想答道:“四弟临终之时,已将秘笈所藏之处告知与我。说是放在他房中一副画中。我现在便去取来。“

白翳龙点头应允。

黄椠龙起身离去。来到紫瓘龙房中,里面已然空荡荡的了,抬头便见东窗左边悬挂着一副前人所作的《江山雪霁图》,可惜此时的黄椠龙已无心恋赏,只依言揭起画,果真在后面找到了那本黄册《天隼神功》。正当黄椠龙将秘笈收好,只听得房上瓦面有人掠过的声音,黄椠龙叱道:“谁?”

黑衣客以风驰电逝般穿逾纱窗,砍了黄椠龙右臂一刀。

“又是你这狗贼,还我四弟命来!”

黑衣客“嘿嘿”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快将秘笈交于我好!”

“你这贼厮,今日我便要尔狗头,来祭奠我四弟!”说着,黄椠龙已从腰间抽出花孔银箫,直逼黑衣客冷渊穴。

“铮。”二人打打斗斗,你进我退,我守你攻的又出了隐龙苑。正打的天昏地暗,不想已到一处绝崖之边。只听黑衣客桀桀怪笑,道“你已被我伤了一刀,须知此刀,我亦涂了剧毒,若不想和你那个死去的弟弟一般,便乖乖的将秘笈拿出来,便可饶你小命!”

“你这狗贼,无需浪费口舌。若想得到此秘笈,便到黄泉来找我......”说着,只见黄椠龙,毫不犹豫地跳下万丈悬崖去了!

那黑衣客,也是一愣。正回神想:不对,人完了秘笈不就没了么?正想伸手去拉,却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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