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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同事和她的孩子》第八章 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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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新闻

又在这过了约半年后,在寂寞和无味的生活中,于一次聊天中,我惊讶地得到了不少一样的“新闻”,就是和我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女子中,有近一半的人都重整旗鼓,令开张了。 在我的感念里这都是不可能的,无论刘氏也好,董氏也好,王氏也好,赵氏也好,她们都不像不能把婚姻进行到底的人。可事实上她们都先后离异了,让我知道时都是另一个家庭中“重组”成员的都有几年光景了。在这变化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班长——即便是她我也不会想到她最终会离异。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经常矛盾不断。但在我看来那就是夫妻间的正常的磨合,哪有舌头不碰牙的,我相信社会上这种事情会很多,什么样的男的都有,什么样的女的也都有。我记得那还是更早的时候,我行上下班的路线,就在站前酒店热闹的门前,有几处烧烤的摊位,每到晚上都有人坐在那里吃酒,而多正置年轻人,有几个小伙子围在一起喝啤酒,烧烤的烟和气味老远就能闻得见。旁边还有几个女青年,不吃不喝,好像坐在小凳上在闲聊,不时还在地上划写什么,时不时地抬头四处撒目撒目,然后又收回来。在她们旁边的一根电杆旁,有一个同样大小的女子。这女子显得很出众,高高的个子,纤柔的腰身,上衣短得恰到腰处,刚好衬出漂亮的腰胯。舞蹈般适体的红sè裤子,显得她更加秀sè夺人。她就这样面向里的贴在电杆上,两只胳膊贴住电杆将脸遮蒙着。实在不晓得她在干什么。大家路过纷纷的看;我也看。但细琢磨她好像在被了什么人的气。什么人呢?这时你另一注意,便发现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也多少有点特别,特别在他在几个人的围坐中独独的高出一块来。他长得很出众,也很有霸气,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说话,眼睛总是带着一种邪邪的狠横劲儿。其他哥们儿就在他的下首,默默地说话,默默地喝酒,默默地吃菜。这时,方才见那女孩将脸移开,向后怨怨地看,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怨情的话,却是近于嘀咕,声不大,而满脸都被泪洗揉着,碎发也跟着一起起哄。

“把嘴给我闭上。又逼逼什么;都看什么?跟我闹,我整不乏你!”说着,他就又端起酒杯,用眼睛横愣着路过的人。

我觉得这个情景配合的最好的人还是那个女孩,或说刚好有这么一个女孩能够让他这么对待。

我还碰到过有这么一个场景,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不知是干什么的,烫着黄头发,个不高,倒挺敦实。上身罩一件白sè紧身衫,下身是一条带毛边的牛仔裤头。她风风火火地拎着一个包,既像着急,又像昭然自己的横跨着马路,赶着什么。

我坐在公交车上,看到了这一幕。当车行到高架桥下面,一时被阻住了。这时,我有些烦地直往车窗外面看。也就在这时,一辆摩托从后面赶来,也徐徐地停了下来。我稍一后扭,就看见了那个妇女的头脸,啊,她原来风风火火是为了打摩托。这时,那摩托也在不住地往前移,就有后面同车里的男乘发声了。

“哎呀!”便似乎鸦雀无声了。

我怀了好奇,这时,也刚好那摩托移进我的视野来,一注目,才让我明白那发声的由头了。原来这妇人只穿了一条牛仔裤头,又很肥阔,坐在后车座上,向上一托,裤头与她的臀宽松到足以一望到底的……可想而知,那高高在上的客车里的视野……可她却并不觉得,好像这会儿她是与世隔绝的。

可是后来,他们可是越闹越厉害,竟打到厂里,把门玻璃也给砸碎了。这一仗我是听说了的;但那时还没有离,原因是因为孩子正在掯劲儿的时候。这还得说是一对负责任的夫妻,父母。再以后,那就是现在知道的她已离婚了,并且已经离了几年了。

次之的就是董月。如果让我凭感觉,我觉得谁都不能将爱情进行到底,唯董月不然,她给我感觉就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子。她长得好看,好看的也非常传统,所有过去书中形容的女子的姣好,她都能让我寻觅到。有些时候我都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属于天缘,倒有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觉。她是农村出生的孩子,是属于“占地”进来的“农转非”的。她的父亲是个教师,母亲也有文化。好像她家以前并非这地方的人,是她爸情愿落户在这的。她的姐妹很多,她排行老四,也是六姐妹中最最漂亮的一位。她的xìng格好,我很喜欢且投缘。她给我的是一种女xìng的稳重,贤淑。也好像对纷繁复杂的社会愿意有一种保守的认识似的。这种认识虽然有点不大像个时代的青年,就像被保守的传统的家教过的。但叫rì渐看不上有些现象的我觉得她像一块宝玉一样的难得,尤其她看不惯有些女人的得得瑟瑟。看不惯大追小,老追少。总爱用“哎呀妈呀,那成啥了。”来表明她并不喜欢。

但我能看出和感觉到她是很欣赏和在乎我的。我也不止一次地琢磨,如果我不想的那么多,不把步子迈得那么空,在和她能够有一个天缘的结点上,就是在她恰地觅郎的阶段;我也似乎正准备着地歪歪地走来。我想,那揽在我怀抱中的唯一的女人不是她那还能是谁呢?因此也就使我萌生想知道她当年是怎样谈的恋爱,怎样的认识的她的夫君。于是,她就像很愿意的一点不加掩饰的自自然然边忙着手中的活计边对我说。

“哎呀妈呀,你还愿意听这个。”她充满兴奋却不厌地说,“俺家那谁不像你们,他没文化。”

我常能在女人面前听她们这样说老公,给我感觉就像不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共和国的青年似的。其实际就是学的不好,或不愿意学,当然也有中途辍学便去打工了。董月说的老公没文化就是没有念完书便开始打工了。

她也仅是初中毕业。她们姊妹六个还真得说都得意于她的父亲,起码教育没有低于初中。不用说,她也是个不大积极念书的人。似乎不是理由;但似乎也就是理由。她的出众好像使她更早愿意务实,或也有的为家里减轻负担。在一家酒店招聘服务员的时候,她被招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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